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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齊家那邊動的手。”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他的腳邊,稍一觸到他的腳又怯怯地退回。
尋軼帶著人直闖齊家,在齊家的大廳坐下,有種反客為主的霸氣。
齊老頭慢悠悠地從樓梯而下,鏗鏘有力中明顯帶著慍怒,說:“竟然闖到我家來,你囂張過頭了吧。”
他把玩著手中的槍,不屑一顧地說:“我沒功夫和你扯這些,我知道清語是你們齊家人帶走的,你也別在這和我裝不知道,識相的話就把人給我交出來。”
齊老頭不緊不慢地坐他對面,“既然這樣,那明人不說暗話,我小兒齊塵的腿傷該算到誰頭上?”
尋軼陰冷地看他一眼,那老練的齊老頭居然心裡陡然一怵,他意識到眼前的尋軼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尋軼了。齊老頭本以為他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和他動真格,可沒想到……
齊塵受傷這事,齊老頭無論從心裡還是面上都要為他小兒討個說法,可他又深知自己動不了尋軼,怎麼辦?一個偏轉,於是便將矛頭對準了亦清語。
自古以來欺軟怕硬就是人的本能天性,根本無需後天學習,也好,少交一份學費誰不樂意?
本以為自己算得準,得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可沒想到,那齊老頭沒算準亦清語在尋軼心中的地位。
“如果你真要這麼算的話,那好,我們就好好算算。”尋軼變得嚴肅起來,“你說你兒子腿受傷,那我夫人因為你兒子受得驚嚇又如何算?”
齊老頭手中的柺杖猛得杵地,“咣噹”一響,“驚嚇?笑話。”
尋軼輕蔑一笑,隨即把槍拍在桌上,說:“我沒用你兒子的命償還我夫人受的驚嚇已是仁慈。”
當初他在齊老頭那所受的一切全當是替他父親償還齊老頭的情,因此他沒和他計較,但這次牽扯到清語,他絕不會手軟。
雙方對峙著,尋軼有些不耐煩,“我沒時間和你在這扯,趕快把人交出來。”
齊老頭心生一計,對手下的人做了個手勢,不一會兒,亦清語被帶到大廳,那群手下也識相地沒有押著她。
他快步地走到她面前,心疼地摸著她的臉,理順她的頭髮,她微笑著搖搖頭,告訴他,她沒事。
“難道你不想知道你夫人是為了誰才落入我手中的嗎?”那齊老頭故意挑唆。
他被他的挑唆一下分了神。
齊老頭趁機使了個眼色,他的手下突然對尋軼開槍,亦清語本能地反身替他擋下。他身旁的手下沒有來得及反應,但在一聲槍響後紛紛上前保護著他。
“尋軼。”擔心在乎的情緒在他受到危險的片刻從心底最深處迸出。
尋軼緊張地抱起她,喊著她的名字,她白色的裙子被鮮紅的血滲透,看得他心陣陣絞痛。
他拔出槍,一聲“砰”,齊老頭身後的整塊玻璃化為碎渣,那老頭嚇得癱坐在沙發上,失去了原先凜然的神態。
“留著你的命,我會好好跟你算這筆賬。”尋軼的眼睛裡充溢著紅血絲,說得決絕。
一聲聲“快點”的催促,一句句“清語”的柔喊,都沒有用,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地抱著她,讓她貼著他。
鮮血在她白色的裙子上大片大片地暈開,不一會兒,她的臉已變得慘白,手無力地垂著。他嚇得握著她的手貼住他的側臉,他感覺到她的手冰涼冰涼,是那種體溫散去的涼,他顫抖著把她抱得更緊,恨不得把自己的體溫都傳給她。車內瀰漫著一股血腥味,這味道他太熟悉了,可此刻這股味道攪得他心神不寧。
“清語,我知道你冷,我這樣抱著你會不會好點?”
“清語,是不是很痛?”
“清語,再堅持一會兒。”
“清語,別丟下我。”
……
一滴一滴沾溼了衣襟,不知是汗還是淚,已經完全分不清了。
第九章
生活安排給你的一切,你除了接受別無他法,這個道理亦清語早就明白,而她也比常人更早地學會了接受。
病房的她面色蒼白,雖已脫離危險,但仍未醒來。尋軼守在她旁邊,他的手連握緊她手的力都不敢用,只是雙手相貼,他生怕一用勁就會弄傷她。他是那麼愛乾淨的人,但他身上仍穿著昨日的衣服,衣服皺巴巴的而且還殘留著血漬,這些他都不在乎。
當她被推進手術室時,他再三囑咐醫生:“請你們輕一點。”醫生護士無一不驚訝眼前這個高大冷俊的男人竟用懇求的語氣對他們說。尋軒趕到時,只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