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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冰冷的手。
“哭了?”粗暴散盡,只留他的柔情。
紅紅的眼睛暴露了她的心緒。
“清語,你確定就這樣不和我說話?”
又是威脅。
她倔強地看著他,說:“我真恨自己,恨自己這麼無能。”突然一聲嘲笑,笑的是自己,“我差點讓別人失去摯愛的親人,所以上帝才會懲罰我永遠得不到親情,你看,多公平。”
她淚眼婆娑地看著他時,他的心猛得一擊,接踵而來的是疼痛感。她在怪他,怪他讓她失去了親情。剎那間,他說不出話來。
“你讓我失去了親情,我又差點讓別人失去了親情,我們還真是般配。”她竟笑了起來,眼淚沾溼了睫毛,涼絲絲的。
有些傷害,一旦產生便覆水難收。
“清語,你非要這樣說嗎?”她一字一字都戳在他心上,透著傲然之氣的眉峰瞬間頹下,落得一身的挫敗。
他想說:清語,我給你親情,你要嗎?他連在心中所問都問得這麼小心翼翼,他怕她拒絕,他更怕她否定他。
亦清語把她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工作上,工作成為她唯一追求。
第二天,她收起她的委屈,掛著微笑照常上班。
“聽說沒,醫院來了個帥哥醫生。”
“真的嗎?”
“錯不了。”
……
她才沒心思關注那些,她只想投入她的工作中。
“清語。”
熟悉的聲音傳來,她還以為出現了幻聽,結果一轉頭,司其初就出現在她身後,她一點不吝嗇地露出大大的笑容。
“其初。”
司其初張開雙臂,兩個人來了個小別重逢的擁抱。
“你怎麼在這?”
“來找你,相信嗎?”隨即他又補充,“開玩笑啦,就是醫院間有個研究專案,然後我就主動請纓了。”
哪句才是玩笑話?
聽說合作的醫院在E城,他迫不及待地申請了。巧的是,她也恰好在這所醫院。
“清語,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就來E城了?”
她頓了頓,該怎麼解釋呢?
對他,她並不想隱瞞。
“其初,我……結婚了,他是E市人。”
他的心好似陡然地被針一刺,然後收起失落,努力維持著假笑:“恭喜你啊,怎麼以前沒聽你說起過?”說得太客套免不了要露破綻,尤其是在說完後發出了一聲乾笑。本打算藉著那聲乾笑掩藏自己的心意,沒想到弄巧成拙。
她不知如何接下他的話。
“他對你好嗎?”明知是個蠢問題,但還是忍不住地要問。
她應了聲:“嗯。”
尋軼的霸道強勢像道屏障,遮住了他對她的關心。她也只看見這表面的屏障,看不見屏障後的真意。
“對了,曉絮去了英國唸書。”他知道她一定想知道關於亦曉絮的事。當時,他還詫異怎麼亦曉絮的病情轉好了,她就離開了。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自從昨晚,尋軼就只給她兩種選擇,要麼天黑前回來,要麼天黑後他去接她。無疑,她會選擇前者。
可是,今天又在狀況外了。
司其初和亦清語吃完晚飯後,一路閒散地走著,路邊公園的座椅上一對老人依偎的背影奪去了她的目光,他順著她眼神的方向也看到這一幕。
兩個人,靜靜的,目光裡有羨慕。他想的是她,可是如今她已經成為了別人的妻子,一想到這,他胸口就發悶。
突然身後傳來轎車的鳴笛聲,“嘟……”兩人同時轉身。
轎車的主人按下靠他們一側的窗戶,亦清語藉著車內的燈光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側臉。側臉的弧度似精準測量過般,多一分少一毫都稱不上完美。
“其初,我先走了,明天見。”
司其初這才明白,車內那人,就是她所嫁之人。他的直覺告訴他,他絕非善類,清語怎麼會和這樣的人搭上關係?
亦清語已經懶得問他,為什麼他總能知道她的去處?她也知道,答案只會增加她的怨氣,所以,何必呢?
他們處在冷戰期,兩人都板著臉不說一句話。
她經過客廳往樓梯方向走去。
“過來。”
她停下腳步。
“陪我吃飯。”
她坐他旁邊卻不動筷子。
“能陪他吃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