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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見她的手停在那,但始終沒有在他臉上停駐,最後五指蜷縮起準備收回。
她不知如何作答,實在想不出理由來,所以乾脆選擇沉默。
尋軼引著她的手貼在他的側臉上,說:“我的喜歡與不喜歡從來都是表現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你呢?清語。”
她想得太多,顧慮得太多,做不到他的率性直接,所以她躲躲閃閃、隱隱藏藏,用一層紗布蒙上自己的同時也不願看清別人。
窗外是風雨交加,呼呼的大風宣示著它的主權,傾盆的大雨亦沒有示弱的勢頭。她聽著那風聲、那雨聲,心中感慨萬分:真是羨慕它們,可以如此毫不顧忌地放肆一番。
司其初找亦清語找得著急,可打她電話又打不通,無奈之下只好找到當初她留在醫院的檔案袋,從中翻出她的地址。
他按下門鈴,結果是尋軼開得門。
“不好意思,我找清語,請你告訴她一聲。”
尋軼一見到他就一臉不悅,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後無情地關上了門。
司其初忍下了尋軼的漠然,一個人站在門外焦急地等待著,許久後,見遲遲沒有動靜,他就知道他壓根沒有告訴她。他迫於無奈之下不顧自己的形象,大喊:“清語,清語……”
她聽到動靜後有些懷疑地問尋軼:“是不是有人在喊我?”
“我沒聽到。”他一本正經地回。
司其初仍不放棄地喊著她的名字。幾聲下來,她確定是司其初的聲音,一個人慢慢摸索著走去門的方向。
尋軼一把拉過她,讓她坐在沙發上,不情願地說:“你坐著,我去開門。”
他開啟門極其不友好地甩了他一個臉色,思忖著換掉家中一切隔音效果不好的門窗。
司其初進門後直往亦清語的方向走去,看得出來他確實有急事。而尋軼則不緊不慢地走在後面,微斜著腦袋,不滿地看著他。
“其初,怎麼了?”
他暫時還沒發現她失明的事。他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尋軼,似是要說些不能當他面說的話。
尋軼輕哼一聲,明確告訴他:“別看了,我就站在這,要說什麼趕緊說。”
“清語,曉絮好像有急事找你,但又打不通你電話。”亦曉絮因為聯絡不到她,所以才希望透過他來告知她。
她一下緊張了,原本的鎮定尚可掩飾她失明的事實,這下一個慌亂則將失明的事暴露無遺。
“她有沒有說是什麼急事?”本就失焦的眼神更是不知把目光放在何處。
尋軼見她激動,健步走到她身邊,握住她緊張的手。
司其初看出她的異常,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清語,你的眼睛……”他心急地靠近她,但被尋軼攔在面前。
她坦然地回了他一句:“看不見了而已。”
“該說的都說了,你可以走了。”看著他們倆你一句我一句的,他已經忍很久了。
他全然忽視他,迫切地問她:“怎麼會?還可以治好嗎?”
“沒事,其初,你別擔心。”她露出笑容想讓他安心,況且這件事又豈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她不願有人因為她而擔心。
尋軼伸出左手做了個請他出去的姿勢,霸氣地宣示他的主權,說:“司其初先生,我夫人的眼睛就不勞你操心了。”上回電話的事還沒找他算賬,這回居然直接找上門來。
自從她嫁給別人後,他與她之間的那條線變得更加清晰。每每當他有逾越的行為,那條線就會自動蹦出警告著他。
“清語,我先回去了,如果有需要的話隨時告知我,我一定隨叫隨到。”他知道最後一句說了等於白說,但他還是希望他能為她分擔。
司其初帶著深深的惆悵離開尋家,他感覺他離亦清語越來越遠,遠到已經觸及不到她,只能無奈地站在一邊望著她。即使是望著,他也願意。
另一邊的他和她……
亦曉絮一直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一道屏障,也因為她的特殊身份他們倆都不願提及。
當亦清語開口說第一句話時,他就否決了她。
“我管不了別人的死活,我只管你。”
“你口中的別人是我的妹妹,如果尋軒出了什麼事,你會坐視不理嗎?”
他無聲了。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對他來說有些複雜的問題,他只能考慮到她為止。
她從沙發上起身,沿著沙發邊緣摸索著向前走,他循著她的方向掃了她前面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