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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程憶玫理解錯了他的想法,在她眼裡,這份股權轉讓書只是羞辱她的另一種方式,尤其還是在歐陽立迅面前。
她和翟晉同之間的誤會,宛如那嚴寒冬季的冰塊,越積越厚。
“翟晉同,你真的以為,我是想要你的股份?!”
“不,我知道不是……”
程憶玫拿過那份股權轉讓合同,一撕兩半,再撕四半……整整齊齊的紙張,在她手中變成不規則的破碎的紙片,沒有了任何價值,也失去了它原本的意義。
“阿玫!”見程憶玫要走,翟晉同連忙抱住她,“阿玫,是我錯了,我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你放開我!”程憶玫用力掙扎著。
兩人拉扯間,歐陽立迅緩慢地走過來,高跟鞋踩著地上的紙片,留下淡淡的灰漬。
她站到兩人身旁,做出要拉架的樣子,扶住程憶玫的胳膊,腳下隨意一絆。猝不及防中,程憶玫骨碌骨碌地滾下了樓梯。
誰都沒有預料到這場事故的發生,包括肇事者歐陽立迅。
她臉上的表情甚至比翟晉同還要震驚,她比翟晉同更快地反應過來,發出女性面對突發狀況時的尖叫:“阿玫!”
程憶玫腹中一陣絞痛,明明只是摔傷,為何會這樣痛,痛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阿玫!”翟晉同飛奔下樓,迅速把她抱起來,“我帶你去醫院!”
程憶玫午睡過後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淺白色的睡褲上突然滲出大片大片的血跡。然而,誰都沒有發現。
只剩下地上隱約可見的血絲,在灰塵飛舞中黯淡無光。
☆、重新開始
程憶玫是被無數的閃光燈晃醒的,不知所云間,幾個警察走進來,對著那群記者狂趕:“出去出去,這是醫院!”
幾分鐘後,病房安靜下來,韓謝聿咒罵了一聲:“還真當哥拿你們沒辦法!”
“怎麼回事?”程憶玫問,想坐起來才發現輕微一動她都痛得厲害。奇怪,她以前也從樓梯上摔下來過,難道這次摔癱瘓了?
“你別動。”韓謝聿在她身邊坐下,幫她提了提被子,“不知道誰把你進醫院的訊息賣給了記者,我剛下車就看見一群記者蜂擁進來,醫院的保安攔都攔不住,我只能叫警察了。”
“我怎麼了?”程憶玫感覺自己全身都使不不上勁,尤其是腹部以下,特別痛。
“那個,那個……”韓謝聿欲言又止,面露難色,“那個,你不知道你自己懷孕了嗎?”
懷孕?程憶玫一下子愣住了。
“醫生說你最近情緒過於激動,又從樓梯上摔下來,肚子裡的孩子不見了。”
程憶玫依然愣著,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韓謝聿也摸不透她現在的心情如何,吶吶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把手機借我用一下。”
韓謝聿不明所以地把手機遞給她。程憶玫開啟網頁,她的名字赫然出現在熱搜上,“昔日女星再傍豪門,逼婚不成跳…樓威…脅不幸小…產”“昔日插…足大少爺婚姻做小三,現在勾…引二少爺再被拋…棄”……所有的矛頭、所有的髒水,全都指向她。
“翟晉同呢?”
“聽說他被他哥派來的人帶回去了,估計是怕記者。我去,他們哥倆太不像話了!”
程憶玫冷笑:“棄車保帥一向是翟晉遠的選擇。”
她的臉色很蒼白,眼眸中寒意濃重,額前凌亂地搭著一些髮絲,看上去虛弱又狼狽。韓謝聿看了她一眼,問:“你要發宣告嗎?我幫你找律師。”
程憶玫搖頭。
這個事件所引發的一系列醜聞需要一個物件來承擔,既然翟晉遠叫走了他的弟弟,那就說明他不打算承擔。他會像以前一樣,居高臨下地看著,看她被口誅筆伐萬人唾罵,然後用所謂的道德和責任進行後續的彌補。
程憶玫在醫院裡住了一個月,瑩瑩經常來看她,安德烈也來,每次都欲言又止。當然,少不了那個在她的生命中總是冷不丁出現的人……林眉。
韓謝聿很奇怪,滿心疑慮:“你不是說你和林眉不認識嗎,她幹嘛來看你?”
“我不知道。”程憶玫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能用這四個字敷衍。對於這個不想認她她也不想認的母親,她並不希望有過多的糾葛。
出院前一天,程憶玫聽見韓謝聿打電話:“必須今天送到,我不管你那麼多,明天不行。”
“什麼必須今天送到?”
韓謝聿沒好氣地斜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