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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解帶,一面笑道:“來來來,別這麼生氣,我讓你領教領教什麼是醉仙欲死。”
金瑤猛然從枕頭底下抽出一把匕首,明晃晃的刀刃在燭火映襯下尤為刺眼:“你要敢過來,看是我先領教你的‘醉仙欲死’還是你先領教我的‘刀戳慘死’。”
孫河鶴見了真刀,可不敢再放肆,坐在桌旁,一個勁望著金瑤。金瑤看出他的懼意,稍稍放下心來,對著他道:“罷了,你走吧。”
孫河鶴定了定心神,塞給李春花一大把銀子才混進來,要是走了,錢打水漂不說,面上也無光,還當一個丫頭片子也搞定不了。當下只乾坐著,準備等金瑤睡了,再做行動。
金瑤見他不走,也不好攆了他出去,又從枕頭下抽出一本書來看。這些都是金瑤以前放在這裡,以備不時之需的,沒想到現在都派上了用場。
金瑤有了東西消遣,卻也不敢鬆懈,看一兩行字,就拿餘光往孫河鶴瞥去,孫河鶴更加惱怒,時刻就想衝上去,卻礙著那把匕首。
香爐焚的香清淡寧靜,金瑤沒睡,倒是把孫河鶴給弄睡了。倒在桌子上,打起鼾聲來。金瑤怕他有詐,也不敢入睡,一直捧著書卷看著,蠟燭都多點了三四隻。
夜裡孫河鶴驚醒過來,抬頭望去,金瑤還坐在床沿上看書,手裡緊緊捏著那把匕首,一旁的燭火光芒如豆。孫河鶴看著這幅美人捧書圖,也看呆了,待看了一會兒,睡意又襲來,闔著眼又睡了過去。
天邊逐漸亮起了一絲紅,紅色越來越深,一輪圓日也從雲裡頭湧了出來。一縷縷陽光從窗紙透了進來,淡淡灑在桌椅床上。
孫河鶴吸著鼻子,醒來過來,看著床上熬了一夜的金瑤,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花了一大筆銀子,卻是來著折磨自己,越想越惱,拂袖走了出去。
看著孫河鶴氣惱地走出了房子,金瑤如釋重負,趿上鞋子,將門閂死死閂住,重新回到床上,再也撐不住,倒在枕頭上就睡著了。
孫河鶴在桌子上趴了一晚,臉上全是紅印子,走出房來,心中怒火熾盛。李春花正在巡視,看著孫河鶴臉上的紅印子,只當是金瑤打了他,迎上去道:“孫公子沒事罷?”
不問還好,一問孫河鶴壓了一晚上的怒火全都釋放了出來:“媽媽這是在玩弄我於股掌之間?我生生在桌子上趴了整整一夜?現在骨頭都要散架了。”
李春花笑道:“公子別生氣,那是得手沒得手?”
孫河鶴一面搖頭一面道:“媽媽,還錢。三千兩銀子,你快還給我。”
李春花聽到金瑤還不肯,也是心煩意亂,孫河鶴又來討那錢,李春花隨意在懷裡抓了一把:“給,都在這了,別問了。”
孫河鶴點了一遍,不過才幾百兩銀票,怒道:“三千兩就剩下這麼點兒了?你是搶劫呢?”
李春花眼珠子骨碌亂轉:“孫公子,你大把的錢還和媽媽計較這個,平日我給你留了多少好姑娘。再說我當初怎麼說的,我只能保證你們兩個共處一室,卻不能保證你能得手,你也笑嘻嘻地說自己有手段,你手段也只這麼點?話說回來,這姑娘性子這麼高,三千兩銀子你也能夠?”
孫河鶴氣不打一處,指著李春花的鼻子:“敢情媽媽知道這事情不成,故意宰我三千兩銀子?”
李春花道:“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我只是沒把握。這下知道了,我才能有下招。公子也別難過,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要慢慢來。下次她答應了,我頭一個想到公子你。”
孫河鶴猶有怒氣:“媽媽說的,可要記得,否則我可不依。”說著叫了早膳,吃罷才走。
☆、贖身
李春花就這樣賺了兩千七百多兩銀子,心裡別提多麼舒暢,扭著腰來到右邊轉角處,敲開了柔心的房門。
柔心開啟門,揉著眼睛一看:“哎呀,這麼早,娘怎麼來了?”
李春花捂著嘴,走進去坐在小杌子上:“多虧了金瑤這個丫頭,我們就賺了三千兩呢。”
柔心眼睛都看直了,瞪著李春花:“這才開始呢,娘就宰了一頭黃牛。那我們可從她身上撈許多銀子呢。”
李春花道:“那是,現在金瑤就是我們麗春院的聚寶盆,若是讓上頭知道了,要了去,那可就糟糕了。”
柔心道:“這有什麼糟糕的,若有上頭要,我們說她氣性還大,接不了客,不就得了。她在這裡一刻,我們便多撈點油水。”
李春花點了點頭,又掏出二十兩銀票塞到柔心懷裡:“這丫頭說不準心裡在氣我,你把這二十兩銀子給她,再好好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