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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瑤只覺心裡暖暖的,這樣的大雨,這裡還有一個人記著自己,會冒著滂沱大雨來給自己送傘。半靠在梁鈺茜的肩上,邊往前走去。梁鈺茜望著滿臉雨珠的金瑤,終究嘆了口氣。
回到房中,金瑤提起褲腳,小腿附近颳了一塊皮,此時血已經凝住了,結成一層痂。現在這個時辰天氣,也不好去找大夫看,梁鈺茜只找了一塊乾淨的紗布給她包紮了腿,又叫她去洗了個熱水澡。
洗完回來,金瑤躺在床上,只覺身子暖暖的,像是爐子邊烤火似的……
☆、得病
李春花得了金瑤的手絹,拿在手裡仔細打量了一番,看著上頭繡的貔貅又活又細,心裡也只覺好笑。走進房,掩了門,倒了一盞熱茶,湊到了唇邊喝了兩口。
床上躺著一箇中年男子,濃眉大眼,嘴唇邊留有一些鬍鬚,衣裳還是敞開的,露出裡面結實的胸膛來。這人便是李春花的先生任青雲,這幾個月一直在其他地方學習管教之事。
任青雲淡淡道:“剛才是誰在門口走動?”
李春花將茶杯放了下來:“便是金瑤,和你說過的,現在咱們院的頭牌花魁。因你送了一串佛珠手串,便趕著來送手帕了。”
“我還當這姑娘要好好治一治,原以為她擺著大架子,沒想到卻是這樣知恩圖報的人。”任青雲銜了幾分玩味笑道。
李春花走到床邊,甩著手帕:“你不知道,這姑娘是要好好治一治,最近看上一個窮書生,都已經情根深種呢。”當下將聶坤金瑤的事□□無鉅細全道了出來。
任青雲聽了,濃密的眉毛皺成疙瘩:“日後我有法子治。”
李春花也不知他有什麼法子,也不想去知道,只要能拆了這對便就夠了。正要上床躺下,只覺脖子也動彈不得了。任青雲拉著李春花的手,眼裡滿是笑意:“夫人啊,睡覺沒睡好罷,這下落枕了。”
說著趿了鞋子,從衣櫃裡面拿出一個蕎麥芯的白布枕頭,放到了李春花睡覺的地:“前些日子柔兒給我寄了一封家書,說你脖子不好,我便物色了一個好枕頭來給你。”
李春花笑道:“只怕是心兒要你物色的,別說的這麼好聽。話說回來,你去了這麼久,就一個枕頭也能打發我?”
任青雲笑盈盈地,又取出一個寶珠瓔珞,真珠真玉串成的,起碼是幾千兩銀子以上。李春花兩眼放光,笑著攏了過來:“這才算好東西。”
“知道你喜歡首飾銀錢,我還該從那裡再買幾千斤金子銀子給你。”
李春花嗔怪道:“油腔滑調的,早些睡罷,明日你還要訓誡姑娘們呢。”
任青雲果然睡下了,李春花看著旁邊躺著自己的丈夫,心裡別提多麼得意。早上起來,任青雲拿青鹽漱了口,食過早膳,便讓麗春院所有的姑娘們都集合了起來。
麗春院所有的姑娘除了金瑤,其他都到了。梁鈺茜報是金瑤昨晚受了風寒,今日又是高燒又是頭暈,來不得了。
昨晚金瑤回去,摔傷了腿不說,淋了雨還發了熱,現在還躺在床上掙扎起不來。
李蓉李珍心中稱願,只念是老天開了眼,笑盈盈望著任青雲,任青雲沉寂片刻,也沒說什麼。
等了一會兒,任青雲開始交代了麗春院新的規矩。一些腐朽舊規便棄之。而且制定了以前沒有的一條規矩,每個姑娘每個月至少要為院裡帶來一定收益,少了多少便拿月錢補,月錢扣完了還不夠數,便先記著,後面繼續扣。
這下姑娘們一個個都坐不住了,有些紅火的擔心給自己制定的收益太高,賺不到;那些不紅火的又擔心達不到標準,每個月月錢都扣沒了。只是礙著任青雲的威嚴和身份,一個個都不敢表露出來。
任青雲問了一遍:“有誰有什麼異議?”這樣一問,誰敢提出異議,姑娘們垂著頭,全是鋸了嘴的葫蘆。
到底李蓉按捺不住了,尖聲道:“我有異議,咱們姑娘裡面有人拿著上頭髮下來的胭脂水粉去販賣。”
任青雲冷笑道:“那以後不再下發胭脂水粉,每個姑娘發的胭脂水粉都放在婆子那裡收著,要用就去婆子那裡用。並且讓客人們評比哪些姑娘妝化得好看,前三甲胭脂水粉加倍,排後面的三名則扣月錢。看誰還敢去販賣。”
一些姑娘聽了,心裡更堵了,誰知道排後面的三名有沒有自己,一個個拿著眼睛看著李蓉,有氣不敢發作。李蓉反正是破罐子破摔了,就算是不發月錢也使得,只要能戳了金瑤的青天白日夢,當下又道:“還有,有些姑娘佔著訓練的時辰偷偷繡手絹縫衣裳,正經事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