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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到了世理姐呢,出雲哥。”十束笑眯眯地說道。
安琪睜大了眼睛驚奇地看著麻衣,語氣裡充滿了難以置信:“兩個爸爸?你哪裡來的兩個爸爸?你不是沒有爸爸嗎?”問到最後,安琪的聲音都尖銳了起來。
赤司皺起了眉,安琪怎麼能做出如此沒有教養的舉止,說出如此不經大腦思考的話呢?
比起赤司只是在心裡疑惑了一下,黃瀨就直接問出來了:“小安琪?你和這個小姑娘本來就認識嗎?你怎麼對她這麼兇啊?”好奇怪啊,小安琪明明平日裡總是乖巧可愛的,剛剛是他出現幻覺了嗎?
被黃瀨一說,安琪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慌忙地擺著手:“不是,不,我——”
“安琪。”一個沉穩的男聲從人群中傳來,眾人看過去,只見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和一箇中等個頭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三個人的樣貌有七八分相似。
安琪驚叫道:“爸爸?哥哥?”
不知道為什麼,麻衣在見到那兩個男人之後就把臉埋進了藍波胸前,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瑟瑟發抖。
“呀咧呀咧,麻衣醬怎麼了嗎?”旁邊的幾個人都察覺到了麻衣的反應,草薙走過去輕撫著麻衣的後背,邊問邊看向了那兩個男人。
雲雀認出來,這兩個男人,一個名為佐佐木正介,一個名為佐佐木陸鬥。陸鬥是正介的兒子,而安琪是正介的女兒。他們三個,正是今天晚上望月說過的可疑的人。
年輕的那個緊緊地盯著藍波懷裡的麻衣,中年男人卻依舊面色平靜。他說:“麻衣,原來你在這裡,跟我回去。”說著,他示意年輕男人上前去將麻衣從藍波懷裡抱過來。
安琪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是卻沒制止,本來她想帶著麻衣藏起來目的就是為了最後帶她走。
然而獄寺、弗蘭和草薙同時擋在了藍波面前。獄寺沒有說話,周身散發的氣勢卻讓陸鬥為之一震。弗蘭面無表情地對陸鬥說:“勸你省省哦。”他發現今晚遇到的都是些膽大的人,竟然都想從彭格列搶人。
而草薙只是一言不發地玩著手上的打火機。
整理著袖釦,雲雀不緊不慢一臉閒適地說:“我看誰敢從我面前帶走我雲雀恭彌的女兒。”
宗像淺笑,氣勢絲毫不遜於雲雀:“閣下把我要說的話說了呢。”
綱吉連忙站出來打圓場:“別鬧,別鬧,哈哈。”
這下子,赤司就疑惑了:“抱歉,我有些不明白,剛剛草薙先生說,雲雀先生的女兒有兩個爸爸,而宗像先生說,雲雀先生說了他要說的話,那麼意思就是,宗像先生也是雲雀先生女兒的父親?”他看看雲雀,又看了看宗像,神情間滿是茫然。
“我知道你很難理解,但事實就是這樣。”頗為同情地拍了拍赤司的肩,綱吉笑容滿面地對佐佐木正介說,“嘛,事情就如您所見,麻衣醬現在是我們彭格列,同時也是r4的寶貝,您要直接帶走還不經我們同意,恐怕不太合適吧?另外我也想知道,曾經進攻彭格列在義大利總部的人,是佐佐木先生您嗎?”
陸鬥明顯有些慌亂,一旁的赤司徵臣也略微擔心地看著正介,而他本人卻面不改色地說:“沢田綱吉先生是嗎?您真是說笑了,我一直都在日本,而且只是個普通的學者,怎麼可能做出您說的那種事呢?”
“哦——”綱吉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的確是呢,學者,真是令人肅然起敬呢,是我多想了,請您別見怪。話說我有些好奇呢,您是怎麼認識麻衣醬的呢?”
預料到綱吉會問這個問題,正介很自然地回答:“麻衣的母親是我的同事,不久前,麻衣突然不見了,我作為他的叔叔,也非常地擔心。”
“喲呵,”十束笑了一聲,摸著麻衣的腦袋柔聲對她說,“麻衣醬,你媽媽的朋友很擔心你呢。”
麻衣緊繃著小臉不說話。那個人最可怕了,她不要看到。
“但是很奇怪啊,”綱吉突然換了個表情,看起來有些摸不著頭腦,“麻衣醬是我的雨守在巴勒莫機場的時候被她母親塞到懷裡的,似乎並不像您說的那樣,是走丟的呢,況且,再怎麼說,她都不至於走丟到義大利吧?”
沒想到綱吉會說起這個,正介也明顯愣了一下。他動了動嘴唇,試圖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是因為——”
“而且,既然您擔心麻衣醬,那麼令嬡在看到她的時候為什麼是拉著她躲起來而不是直接告訴您呢?還是說,令嬡玩心太重,一定要先帶著麻衣醬捉迷藏,讓暫為照顧麻衣醬的我們急的團團轉呢?”在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