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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著嘴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藍波先是有些委屈,但是他在想到六道骸以後,臉上就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呵呵,等霧家那個神出鬼沒有神棍稱號的傢伙回來,有你好受的,哼!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想我!嗎!
你們!愛我!嗎!
雖然說是第三個爸爸但是還沒寫出赤司聚聚真是抱歉【鞠躬躲剪子
應該可以恢復日更了,快表達你們對我的愛意!!
☆、第二個爸爸'13'
雲雀和宗像一起開門進了酒店的房間,就聽到藍波絮絮叨叨地跟麻衣說著什麼:“麻衣啊,你可千萬別被你老爸寵的單純過了頭,長大之後不要有個男人對你以殷勤你就跟著跑了。”嗚嗚嗚想起庫洛姆舍他而跟著十束跑了他就想哭!
麻衣吃著慕斯蛋糕,見藍波一臉的憂傷,腦瓜子一轉之後小心翼翼地問他:“藍波哥哥,是不是一平姐姐不要你了啊?”
藍波頓時瞪大了眼,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看著手裡吃的剩了一半的蛋糕,麻衣拍拍藍波的肩,頗有一種大義凜然的感覺:“沒關係藍波哥哥,一平姐姐不要你了,等麻衣長大了做你的女朋友。”那樣就有很多蛋糕吃了吧?小丫頭滿腦子都是美好的幻想。
藍波還沒說什麼,一根燃著死氣之炎的柺子就堪堪擦著他的頭髮,扎進了他身後的牆壁裡。
藍波“哇”地一聲就哭了。
麻衣眨巴了下眼轉過頭去,看到雲雀和宗像走站在門口之後,連蛋糕都顧不得吃了,從沙發上跳下去就邁動著小短腿往那面跑:“爸爸——”
“嗯。”兩個聲音同時應聲,然後互相轉頭不爽地看著對方。
“她是在叫我,你跟著應什麼聲?”雲雀鳳眸微眯語氣不善地問道。
宗像推了推眼鏡淡定地回答:“只是一個父親在聽到女兒對自己的稱呼之後做出的正常反應罷了。”
麻衣眨巴著大眼睛茫然地仰頭看著兩個人。好奇怪呀,為什麼兩個爸爸沒有一個蹲下抱她的呢?她好想被爸爸抱的。
瞥見麻衣臉上沾著的蛋糕渣,宗像蹲下去,拿出手帕溫柔地替她把臉擦拭乾淨,麻衣趕緊摟住宗像的脖子,蹭著他的臉撒嬌:“爸爸抱——”
宗像微微一笑,伸手將這個乖巧聽話的小傢伙抱在了懷裡。他對雲雀說:“我還是認為,我們剛剛說的事情還需要再商量一下。”
“沒得商量,單週我來雙週你來,很公平。”說起這件事,雲雀就覺得窩火。從來沒有人敢跟他講公平,只有他覺得公平的事情才算是公平。
宗像挑眉:“但是閣下應該明白,彭格列顯然不是一個適合小女孩健康成長的環境。”他說話毫不客氣,眼神甚至還在藍波身上掃了一下。
敏感地察覺到兩個爸爸之間的氣氛不太對,麻衣鼓了鼓小臉開口道:“爸爸。”
“怎麼了?”又是兩個人一起開口詢問。
“不可以吵架。”麻衣語氣認真地說道。
這時,在裡面的房間跟獄寺談事情的綱吉出來了,一眼就看到蹲在沙發旁抽噎的藍波和他身後那根專屬於雲雀的浮萍拐,也同時感覺到了宗像和雲雀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他揉揉眉心平定了下情緒之後微笑著問:“這是……怎麼了呢?”
在沙發上坐下,綱吉笑容得體語氣真誠地對宗像說:“抱歉,我不知道青之王來了,因為在跟獄寺君談事情所以剛剛才出來。”
宗像客氣地回答:“不礙事,我今天主要是因為跟雲雀君的協定才來的。”隱約覺得這個彭格列首領對自己有點咬牙切齒……是錯覺嗎?
綱吉略帶好奇地問:“跟雲雀前輩,請問是什麼事呢?”
“肯、肯定是因為麻衣的事啊。”藍波剛剛哭完,說話還有些不利索。他揉了揉眼,表情很是委屈,“阿綱,今天他們都欺負我!”
綱吉面帶笑容,語氣溫和地對藍波說:“哦。”
藍波覺得心好累。
宗像喝了口茶,看了一眼正在哄麻衣玩的雲雀,對綱吉說:“我和雲雀君商量了一下輪流照看麻衣的事情,單週雲雀君來照顧,雙週由我來照顧。”
綱吉驚訝地說:“這不是很好嘛?還需要商量什麼呢?”
“恕我直言。”宗像習慣性地推了推眼鏡,“因為我覺得,彭格列作為黑手黨組織,不太適合照顧一個小女孩。”
綱吉笑了:“青之王,這話我不是很贊成。藍波也是五歲開始就當上了黑手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