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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將名字搓洗個幾遍。
光聽她喊得親熱,就嫌髒。
這死丫頭還是一樣討人嫌,陳豔在心裡啐了好幾口,臉上的笑也僵了僵。
坐下裝作嫌熱般用手扇了扇風,她也就不再客套直接入正題了:“我的來意沈老師應該非常清楚,現在我有了亦強的孩子,我和亦強年紀都不小了,這孩子長大了怕人欺負他得有錢傍身。你倆現在和亦強都沒有關係了,還死佔著那份財產就太不要臉了。”
陳豔一邊說一邊還適時地紅了眼眶,配合著她聲音裡的指控,整個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和幾天前在學校欺負沈弦月時有天壤之別。
丫丫斜挑著眼看著她,覺得這個女人還是有幾分本事的。唱作俱佳,不熟悉事情始末的人,還以為是他們這邊三個人聯手在欺負她。
沈弦月也紅了眼,氣的。
唐祝一直一言不發地在敲打著筆記本,聞言停下了手,淡淡地看著陳豔。桌下他的手卻輕輕握住了丫丫的手,示意她冷靜。
然後他從錢包裡拿出一張單子,遞給沈弦月:“沈阿姨,我在隔壁街的乾洗店洗了衣服,到點要去拿了,晚上我有場合要穿,能麻煩您去幫我取嗎?”
沈弦月想拒絕,什麼時候了去拿衣服,她說:“小唐,我——”
“沈阿姨,麻煩您了,衣服對我很重要,謝謝。”可是唐祝卻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仍然堅持著將單子遞給她,語氣雖然仍舊溫文,卻含有從來沒有對她用過的強硬,不容拒絕。
“媽,唐祝說很重要,就一定很重要,你忘了你答應過我的事了?”丫丫也幫腔,提起稍早前和沈弦月的約法三章,今天,一切得看她的。
支走了沈弦月,唐祝好整以暇地支肘雙手在桌面上輕搭成拳,問:“三姨,王叔知道你來北京找丫丫母女的麻煩嗎?”
丫丫開頭不明白唐祝為什麼叫陳豔三姨,這麼有禮貌,然後看到陳豔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才恍然大悟。
真狠……
所以說戴眼鏡一副儒雅模樣的男人信不過啊,要比滿腹心機她是怎麼也比不過他啊,丫丫半敬佩半腹誹地看著唐祝。
“我和他之間的家事,自然回去後會和他說,你別以為你可以在背後亂嚼舌頭。”有這想法的人不止丫丫一個,陳豔眼中,這個斯文俊秀的唐祝也是一肚子壞水的代表。
說完她又冷哼著瞥向丫丫:“你一直都不孝順你爸,好不容易現在我懷上了他的小孩,你儘管可以去挑撥,到時候就讓你弟弟像你一樣當個沒爸管教的小孩好了。”在陳豔眼中,丫丫也是那種喜歡講究骨氣的人,這種人比唐祝好掌控。
只有拿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來做籌碼,才有可能讓丫丫放棄。
丫丫感覺很奇怪:“你是打哪兒聽到謠言說我有個弟弟的?我媽可只是生我一個小孩,你不要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像你一樣人盡可夫,到處亂生小孩好不好?”
唐祝沒有看向丫丫,只是笑容卻從他臉上漾開,他該放心的,丫丫自有一套思考方式。
“你!”陳豔差點岔了氣回不來,當年那個會對著父親吵鬧的少女,什麼時候成為這樣犀利的一個人了。其實她也不想想,那時候丫丫會鬧會看不開,是因為那是她最愛的爸爸,她是誰啊,只是外人一個。
丫丫繼續刺她:“還有啊,你老不要突然三天兩頭的冒出來,這會讓我們很困擾的,罵你不要臉吧嫌累,老這樣在我身邊蹦跳,也容易讓別人把我們和你看作一堆。你男人愛把錢留給誰,你有本事的就去磨他。如果沒這本事,對不起,就算他死後我愛拿錢點爐子,你老也沒權力去管。”
“丫丫,”唐祝帶著笑和輕微的斥意,制止了她越說越起勁:“故意損壞人民幣是犯法的,你到時候就把錢拿去捐了也好,別燒。”
兩人一唱一和,似乎已經看到有一大堆錢在面前。
陳豔那叫一個氣啊,又開始故態復萌地耍撕破臉那招,不過她這次和在學校不一樣,她“卟嗵”一下跪在地上,對著丫丫不住地嗑頭:
“我求求你,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你已經把你爸氣得快沒命了,你就不要再為了家產的事再鬧了——”一邊嗑頭,一邊大聲哭喊:“你們母女倆為了錢已經快將他逼死了,他好不容易才再得了這個孩子,求你們放過他和我肚子裡的孩子吧。”
這又是唱哪出啊?丫丫真傻眼了,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52、章50 請你圓潤地離開(下)
果然人至賤則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