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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刀都收好,看個戲而已,緊張什麼?在長安還會有人敢對我們動手不成?”程處默滿不在乎的揮揮手,幾位將士互相對視一眼,把刀按好,手卻都沒有離開刀柄。
“哎,想我王生天資聰慧,十三歲就中了秀才,可這舉人已是幾番不中,今天讀書煩悶,卻是要出去踏青一番~”一箇中年男聲響起,聚光燈下走出一人,正是本劇的主人公:王生!
本來蘇白是就打算讓他們說白話的,要不然怎麼能算是演話劇呢?不過他們兩個老伶人唱戲的年頭太多了,這些韻味是改不過來的,蘇白也就沒再去強求。
程處默雖然是大戶人家的子弟,卻是一個坐沒坐相的,坐在椅子上面翹著一張二郎腿,看他這個樣子,好像對戲沒什麼興趣,反而比較喜歡這兩張椅子。王生裝模作樣的往前走了幾步,在臺中的聚光燈也分出來一束光線,打在了王生的身上,這時候,秋花扮演的畫皮妖登場了,蘇白用現代的一些化妝手法簡單的修飾了一下,沒有大唐現在的濃妝豔抹,反而是襯托出來了秋花的青春靚麗,地下的將士們都是眼前一亮,程處默也終於把眼神從椅子上移回了舞臺上。
王生輕浮一笑,走到了秋花身邊道:“小娘子,為何愁眉不展呢?”,秋花斜了王生一眼,卻是萬種風情流露其中,也不知道一個十幾歲的少女是怎麼能丟擲這種媚眼的,秋花嬌笑一聲道:“也不是同路人,公子問這些作甚”,王生繞到秋花身前道:“唉,姑娘此言差矣,何為不是同路人?小生這不是看姑娘愁眉不展,不知姑娘是有何困難,小生家就住在前面不遠處,若有什麼難處也能幫襯一二”。
秋花眼睛明顯一亮,聲音都有些雀躍道:“公子此言當真?”,王生笑道:“自然當真!”,秋花馬上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可憐模樣道:“小女子本是農家女,可是爹孃居然為了金銀把我嫁給一個土財主做妾,誰知道這土財主的正房是個妒婦,三天兩頭打罵與我,公子要是能幫我一把,小女子卻是什麼都肯依你”。說完嬌媚的又給了王生一個白眼,王生骨頭都要酥了,哪裡還有不答應的道理。
下面的將士手還按著刀,眼睛卻全都瞄著秋花一眨不眨,都覺得這個女子是美豔極了。程處默也是很感興趣的盯著秋花,對於王生可謂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就在王生答應秋花那一刻,秋花背對著王生,卻正對著觀眾,做了一個鬼臉,光線只能照耀到秋花的額頭,自鼻子以下全在黑暗,這一笑,說不出的詭異,燈光也在這一刻全暗了下來,隱約間還能看見舞臺上出現活動的人影。
“保護公爺!”一位將士一聲大呵,隨後就看見一模寒光閃過,卻是哪位將士抽出長刀,隨後一陣噌噌噌刀身摩擦刀鞘的聲音傳來,所有將士全部抽刀出來,甚至幾位將士奔著舞臺就衝了上去。蘇白一看不好,這是把跑堂的當成刺客了,剛才關燈,舞臺上面活動的人影都是為了更換場景幕布。
剛才是在戶外,幕布上面畫的是青山綠水,可是接下來就到了王生家裡的戲了,幕布自然要換成家裡的圖案,這些將士明顯的把他們當成刺客了。
蘇白連喊幾聲住手,將士們卻一個聽他的都沒有,舞臺上面傳來幾聲慘叫和尖叫聲,隨後燈光亮起,那幾個二樓的跑堂聽到異響,把燈又點著了,再看舞臺上面可謂是一團糟啊,幾個更換幕布的跑堂被兩位將士狠狠的壓在身下,手中的鋼刀就橫在他們的勃頸處,怕是有一點反應,就會剁掉他們的腦袋。
幾位跑堂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嚇得是哇哇大喊救命,蘇白趕緊跟程處默解釋道:“程兄誤會啊,這些是話劇的工作人員,他們是換幕布的!”,程處默也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了,聽到蘇白解釋隨手揮揮道:“放開他們,不要有點風吹草動就這麼緊張”,幾位將士確認跑堂的不是刺客以後,才把刀收回刀鞘。
王胖子嚇的兩眼泛白,剛才那一句保護公爺,可是把這個胖子嚇的不輕,之前還打算認識一下程處默,好方便抱大腿,現在就盼望程處默趕緊走,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自己可是要掉腦袋的啊。
幾位將士看向蘇白的眼神很是不善,看樣子是認為就是他讓自己在小公爺面前丟了臉。蘇白也沒理他們,對著二樓的跑堂喊道:“以後燈別熄了,一直點著”,二樓三個跑堂齊聲應是,蘇白擦擦額頭的冷汗,太他媽嚇人了,看看戲都能抽刀,我就問你怕不怕!
臺上的王生和秋花一聽什麼?保護公爺?那個小黑胖子是公爺?當時就嚇得麻爪了,癱軟在臺上,蘇白一瞅這那能行呢,趕緊上臺安慰,兩人卻是怎麼說也聽不進去啊,就是渾身直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