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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大帥解決後顧之憂,將平阮兒活捉!原來如此!
沒想到,因為史子孝一句話,閻嶽竟然在腦海中自動將前因後果都補了個齊全!
“公子,我背您!”他當即蹲下身子,誠懇道:“先前是閻嶽不對,望公子大人大量,莫要往心裡去!”
史子孝只得在心中暗歎一口氣,隨即趴在了閻嶽背上,回道:“趕緊走吧!”
閻嶽萬分熟稔地背起史子孝,不禁心疼,自從出征以來,公子休息的時間就越發短暫,又日夜操勞,以至於又輕了不少,這咳嗽的老毛病也久不見好。
兩人一起出了帳門。就在這時,帳內的紗帳後面卻突然顯現出一道身影來,正是與平阮兒失去聯絡的經護法。
“凌衝危急,我得趕緊告訴主母去!”經護法面色冷凝,正準備轉身離開,心口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急忙以手捂住胸口。只見一條血線自嘴角流淌出來,甚是扎眼!
經護法皺眉閉眼,站在原地歇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抬起衣袖揩乾淨唇角鮮血,迅速離開了營帳。
帳外,整個紫琉國大營可謂是全軍警戒,高度緊張!
本將陷入沉睡的大營突然變成了一鍋打翻了的高湯,四處發出滋滋的響聲,沸騰不休。高舉的火把將黑夜照得紅彤彤的一片,亮如白晝,無人可以躲得過士兵們地毯式的搜尋。
伙房附近,摞著一堆柴垛,正是先前平阮兒與孟錚的藏身之所。只見平阮兒與孟錚一人抱脖子,一人抱腰,齊齊將阿祿拖到了柴垛下。
“老大,既然已經決定放過他,為何還要敲暈?”不由得想起剛才的情景。在自己準備殺人滅口之際,老大突然壓住了自己的手。然後阿祿就轉過身來了,只聽他說道:“你們走吧。”那語氣中沒有好奇,也沒有厭惡,語氣平淡而冰冷,彷彿他們三人就是陌生人一般。
老大到了聲多謝,然後阿祿又回道:“剛才那一瞬我也不知道為何就說了謊,你們要再不走,沒準我就喊了!”然而喊字還沒有落下,老大便毫不客氣地一手刀將他劈暈了。
“在想什麼呢?不把他敲暈,他要真嚷起來咱倆怎麼辦!事關咱倆小命,你老大我可不敢開玩笑!”
孟錚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老大這人,說狠心,但阿祿分明是敵方士兵,因為於她有恩,她又不殺;說她善良吧,那一手刀劈得是十足十的乾脆狠辣,把他都嚇了一大跳。
“還有功夫胡思亂想!”平阮兒一個爆慄直接敲在了他額上!“人越來越多!經護法還未回來,咱們只有自己想辦法突圍了!”
“馬!”孟錚脫口而出。
“走!”說做就做!
兩人當即朝自己熟悉的馬廄移去!
火光大盛,幸而搜尋的隊伍還未趕至馬廄,所以他們鑽了空子,一路躲避一路貓腰疾奔,總算是到了馬廄。
兩人直接就近選了兩匹馬,正在解韁繩,身旁卻多了一道聲音:“本護法也要一匹!”
“經護法!”孟錚不由得有些激動。一日相處下來,他對這位護法的身手與實力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甚至已有所依賴。似乎只要有了這位護法,就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小小的一個紫琉大營,又怎麼困得住他們!
“給!”平阮兒直接將韁繩遞到了經護法手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隨即繼續解另外一匹馬的繩子。
二人異乎尋常的沒有拌嘴,以至於孟錚立即意識到氣氛的緊凝,手中頓住的動作登時快了幾倍!
“來得好快!”經護法耳朵一動,隨即朝二人催促道:“快!”
平阮兒與孟錚幾乎同時解開繩索,兩人捏緊繩子,身子一翻就跨上了馬背。
“衝?”經護法扭頭問道。
“直接衝!”平阮兒面色冷冽,瞳仁深處紅色血光一閃而逝。
既然行蹤已經暴露,那就只有不顧一切地逃出去!
“走!”一聲令下,三人同時夾緊馬腹,打馬疾奔而出!馬兒一聲長嘶,前蹄彎曲騰空,隨即“嘚”的一聲頓在地上,激起一層沙土,健壯的馬身立即如拉滿弦的弓箭射了出去!
馬兒四蹄騰空,離地三尺,直接飛躍過馬廄大門!只餘下馬尾飛揚一甩,在夜色中劃出絕美弧線!
三匹馬在夜色中疾奔而出!
速度極快,迎面刮過溫熱迅疾的風!將馬兒的鬃毛拉得筆直!
“在那裡!趕快!追!”
“追!那裡,快追!”
馬蹄聲很快將三人暴露,無數追兵從四面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