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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錯在一起。
一時之間,平阮兒的整個瞳孔中全是他,心中警鈴大作,這很不對!唇齒間的碰撞與疼痛更讓她無比清醒,頓時也顧不得什麼,肩膀一轉狠狠朝他撞去,同時反咬了他一大口!
楚軻似乎並沒有料到她會突然發狠,被她撞得退後了一大步。而平阮兒也因為用力過大,腹部狠狠地撞在了桌沿上,痛得她躬下了身子,還真是殺敵一千自傷八百。
“你到底怎麼了?”她捂著腹部半是責問半是擔憂,總覺得今天的楚軻很反常。
楚軻抬頭望著她,眼神中帶著些許受傷,但轉而就變成了擔憂與自責,急忙大步走到她身側,一把將她摟在自己懷中,抱著她順勢坐到了椅子上,埋著頭伸手就開始替她揉著被撞的腹部,卻不回答她的問題。
他修長的手指有章法地揉著,很好地舒緩了她的疼痛,只是身體的舒適並不能取代心中不安,她忙按住了他的手,試圖掙脫他站起來。
誰知楚軻卻牢牢地箍緊了她的腰,“不準動……”
不知為何,明明他只是讓自己的不準動,她卻聽出了一種“不準走”的感覺。而且那語氣,與其說是命令,莫不如說是一種懇求,只是因為他的驕傲,他沒有這般說而已。
她偏頭看著他,卻見他只是埋著頭繼續替她揉著腹部。長如鴉羽的睫毛在他眼窩處投下一片暗影,這一刻她突然明白先前那種心疼的感覺從何而來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般強勢粗暴的楚軻,而正是這種強勢與粗暴,掩飾了他心中的不安與不自信。驕傲如斯、自信到甚至有些臭屁的楚軻,竟然也會如此不安脆弱?到底是為什麼?
她想開口,可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喂,門還沒關。”
他手一頓,抬頭看了她一眼,竟然沒有放下她的意思,反而一揮手,揮出一道勁力朝門打去。只不過並非關門,而是將半掩的門扉直接扇開了。房門洞開,頓時令房中敞亮無比。
強光入室,打在光可鑑人的地磚上,折射過來,耀眼非常,頓時令平阮兒眼睛受不住而微微眯起。
“你這是幹嘛!”
“天熱。”
“已經開了窗戶了。”
“穿堂風涼快些,而且敞亮。”
“關門。”
“不關。”
“關門!”
“不。”
門外守護的經護法聽見二人近乎幼稚的對話,幾乎憋不住笑,突然覺得自家主子那點兒心思真是……又不免唏噓。
門內兩人卻絲毫沒有意識到正在進行的對話多麼無趣,依然爭論著。
“為何不關?”
“為何要關?”
頓了頓,平阮兒眉頭一蹙,疑惑地看著他道:“你這是……生氣了?”難道是自己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惹怒他了?還是自己沒有告訴飛羽騎眾人他們的老大已經找到良人了,而這個良人就是他?
“哼。”楚軻輕哼一聲,替她揉搓腹部的動作卻依舊不停,力度拿捏得恰到好處,讓人舒服不已。
平阮兒打量著他,發現這人又再次埋下了頭,但臉上似乎浮現出了一抹紅暈。這是……不好意思了?
心中不由的好笑,自己向來同他說話都討不到好,總是被他的無賴和厚顏打敗,不想這人還會害羞?天,這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噗嗤!”她終是憋不住笑了,雖然不明白今日楚軻這是為哪般,卻還是禁不住被他異常的行為惹笑了。
“不可以想別人!”他冷硬的聲音突然傳來,雖然生硬,卻絲毫不妨礙人聽出其中捏酸吃醋的意味。
聞言,平阮兒是再也忍不住了,頓時哈哈地笑了起來,更重要的是,楚軻還在幫她揉著肚子,讓她突然覺得發癢,一時間是肚子都笑得疼了,幾乎笑出了眼淚。
“你這是吃醋了?嗯?哈哈,笑死我了……唔……”
某人再次以吻封緘,直到將她沒心沒肺的大笑聲全部吞入腹中,吻得她幾乎斷氣才肯放過她。
“不準想其他人!”他的眼神執著的令人心驚,語氣中帶著幾許怒意。
平阮兒本想再次嘲笑他一番,可是當觸到他的眼神之後,竟然說不出話來。他是認真的,而且,非常認真。
她突然想起先前自己在他進門時的表現,想來那時她的表情並沒有逃不過他的法眼。其實她不想將從燕國忠那兒得到的訊息告訴他,又何嘗不是因為自己難以面對呢……事關那個人,總是讓她覺得殘忍,覺得世事變幻而無情。
而他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