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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明著同他這個家主作對?且靈殿所做的一切皆是上等隱秘,所以他們絕不會在成事之前鬧出大的動靜來。便是要對他這個家主下手,估計也只是暗中出招。
再說,對家主下手無異於叛族,按理說靈殿不到萬一是不會走這一步棋的,但他不得不做最壞的考量,畢竟,靈殿可是連歷代家主的魂魄都敢下手的!
再而就是平阮兒身上的血木棉。據說,七大世家均有鎮族秘寶,而他紅氏族史上記載的秘寶就是血木棉。
一代一代,紅氏眾人都沒有見過血木棉的模樣,還以為是先人杜撰的,卻不料一直在始祖手中,而且這一次竟然賜給了平阮兒,正確來說,是賜給了他和平阮兒那還沒有蹤影的骨肉。
按說秘寶出世勢必是引來眾人覬覦,然而那日始祖是當著眾人的面賜的,更皆一出手便已雷霆手段重傷眾人,無疑是要宣告:心懷不軌者,殺!
有始祖庇護,所以這一點他也不用擔心。說到底,只要他離得遠些,她便是安全的。
“經護法,你負責保護她的安危,坤護法跟著我。如此,正好有個照應,可都明白了?”
“明白!”兩人立即應聲。
楚軻輕嘆一口氣,隨即將目光望向不斷燃燒的蠟燭,騰躍的火光映在他的眸子裡,明滅不定,如不可預測的明日。
卻說這頭,平阮兒一路穿過迴廊,來到了寧有意的房間。
房內還燈火明亮,望著倒映在門扉上的修長身影,平阮兒突然皺了皺眉,腦海裡似乎閃過了一道極其熟悉的背影,然而這熟悉感卻一閃而逝,還未待她捉住便已消失不見。
吱呀一聲,卻是門從裡開啟了來,“老大。”
平阮兒站在臺階下,抬頭望向門內的寧有意,不知是光線的原因還是怎麼,她突然有些恍惚,眼前的清俊容顏竟與記憶中那張安靜寧和的面孔重疊起來……
她心中猛然一驚,自己這是魔怔了麼?怎麼可能是他……
軍中早有人談論,說寧軍師像極了當初的玉璋軍師,也早有人說寧有意是取代了小璋子的位置變成了他們三人行中的一員,而她當初也不否認寧有意在行事作風上同小璋子確實很像,只是為何今日,為何今日她竟然會覺得兩人就連面容上都有幾分相似!
“老大?”寧有意不禁跨過門檻走了出來,有些疑惑地看著平阮兒。
聽到聲音,平阮兒這才反應過來,飛快地眨了幾下眼,她嘗試著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紛湧的驚訝與猜測,這才狀若無事地走上前去,“進屋說。”
雖覺得平阮兒有些怪異,寧有意卻還是沉默地跟在她身後進了房門。
兩人進了房門之後,平阮兒還未曾開口,寧有意便走上前來,直接問道:“老大根本就沒有去前線打探訊息,而是去了鹽湖?”雖是疑問,語氣卻透著一股子篤定的意味來。
他既是這般問,估計心裡已經差不多確定了。只是平阮兒卻不肯輕易透露,而是反問道:“沒去前線,那我前線的訊息又從何而來?”
“昨夜暴雨,鹽湖水位猛漲,大水漫出湖堤,同暴雨一起將不少鹽田沖垮,今日護城河中不僅發現了衝下的泥沙,更皆幾具身負刀傷的鹽民屍體,而那刀傷,別人認不得,我們幾個親近之人卻是知曉的,普天之下,唯有老大獨特的刀法同殘月才能劃出這般乾脆利落的致命傷來!”
亮如寒星的眼眸中突然迸射出幾道利光朝寧有意逼去,她徐徐開口道,“你想知道什麼?”
“老大與元帥的關係。”寧有意開門見山。
平阮兒眸子一眯,他又是如何確定楚軻也在鹽山上,而非軍營中的?正當疑惑,卻聽得寧有意道:“今日楚經來向我詢問城中訊息時,靴尖上帶有未經加工過的白鹽。”
好個觀察細緻的寧有意!竟然從楚經的行蹤判斷出其主子楚軻的行蹤,並從她本在鹽湖卻擁有密報的矛盾推測出她與楚軻在做戲,由是而得出她與楚軻本就在一起的結論來!
“這樣細膩的心思,果真不愧是寧軍師!”她繃緊的臉突然鬆了下來,露出讚歎的笑容,隨即取了桌上的茶盞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自顧自地喝了起來,喝完之後才丟給寧有意一個鄙夷的眼神,“不過寧書生你何時同那些長舌婦一般了?竟這般好奇別人的私事?”
“一軍主帥與先鋒大將暗夜離營,你還能說是私事?再說,我替猴子這個哥哥關心一下他妹妹的感情進展有何不對?”
“找死!”平阮兒一腳就朝他座下的矮凳毫不留情地踢了下去。
寧有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