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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是被賊人利用才會攻擊帝京,而赤炎軍攻擊帝京所帶來的威懾卻為你所用,由此而逼迫皇甫勳洗清彥老將軍罪名,承認你手中遺詔。也就是說,在很早以前,你就已經預料到了這一日,並謀劃好了一切!”
“多謝誇獎。”平阮兒淡淡一笑,隨即運足內力對底下混戰的眾人喊道:“燕國忠!你兒燕文信在我手中!還不快速速受降!”
“老大!”最先反應過來的,卻是原先的飛羽騎眾人。
尤其是李朗,原本手上已經拉滿的弦隨著這一聲驀地一鬆,失了準頭,向來面無表情的冷酷臉龐上難得情緒激湧。
遠處的司馬俊灰暗的眼眸中則湧出一抹鮮亮的色彩,如暗夜中一顆流星驟然劃破天際,點亮了他如凋零花朵般枯萎的面容。
“叛徒!”同樣精緻的面容上嘴唇一張,吐出憤怒的語言。
司馬俊扭頭看向被綁在地上雙眸噴火的司馬慶,枯萎的面容上綻放開妖嬈笑容,隨即掏出一柄匕首,徑直插入了司馬慶的胸口,道:“為她而叛,值得。”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唇角不斷地溢位黑血,儼然中毒已深。
“噗——”司馬慶一口吐出無數鮮血,難以置信地看向司馬俊,斷斷續續道:“你竟然……弒兄,不要解藥……了嗎?”
“呵呵……”依舊是妖嬈如罌粟一般蠱惑迷人的笑容,卻透著無盡的譏嘲,“兄長?你的眼底只有燕文信一個主子,何嘗有過我這個弟弟,所謂親厚,不過是時時刻刻的監視,甚至在懷疑我叛變之後立即對我下了慢性毒藥……呵呵,這毒根本無藥可解,何來解藥?既然我們如此相親,不如死在一起如何?”
說罷手繼續往裡推了一寸,沾染黑血的唇角揚起愈發飛揚的弧度。
“唔!”司馬慶瞪大了雙眼,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