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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貓窩在沙發的貓枕上,那小小的粉紅□□枕足夠貓殿舒服的趴著,想點小事情了,今日貓殿很傷心,為自己的不幸身世還流了淚。
錢坤寧開門回來,就在喊:“貓殿。”喊了半天,才有一聲微弱的‘寧寧醬’。“怎麼,不高興了?是不是又跟柏小姐鬧彆扭了。”錢坤寧似乎能猜到什麼似的,貓殿說過,她和柏拉圖有仇,說是柏拉圖小時候搶過她的飯碗。
“沒有,我想家了。”
“以前的家?家人還在?”
“最近想的特別厲害。”也許是沈瑜身上有她熟悉的氣息,總讓她想起魚殿,想起魚殿她就格外惆悵,也許她們這一生再也見不了面,到死了也見不了,貓殿眼中嘩嘩的流出了傷心的淚水。
錢坤寧看著貓殿傷心,她也很傷心。
“今日玉兒找我了。”她口中的玉兒就是她的前任,甩了她跟男人跑的那個女朋友,今兒回來說要跟她和好。
“是麼?你要吃回頭草?”貓殿不可思議。
錢坤寧搖擺的很厲害,她心裡還惦記著‘玉兒’,分手這麼長時間了,那人就像土裡的草籽,長了根,發了芽,開了花,最後這花被人中途給掐了,如何不鬱悶。
“我不知道。”
貓殿給了個沒出息的眼神,“隨便你。”
“貓殿我這樣對嗎?明明是她先提的分手,可是現在那男的不要她了,又回來找我,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想我沒出息,但一段感情,哪裡能說放下就放下,而且她說,以後都不會離開我了,我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要是再來一段打擊怎麼辦?”她想回頭,但是卻找不到回頭的理由,害怕再被背叛,被拋棄。
一貓一人,哀嘆不已。
柏拉圖和沈瑜從醫院回來,一回到家後,環顧了屋內一圈,竟然沒有沈雪銀的身影。中午覆滅的心思自然又燃了起來,柏拉圖自動遮蔽屋內的攝像頭,伸手捻了捻沈瑜的手心,把意思給傳達了一下。
“既然你堂姐不在,那麼……”
兩人目光交流了一番,也不多話,抱在一起就親個你死我活,恨不得把氧氣給奪了才罷,正當要解衣服,就聽門在那自動詢問,兩人又是一愣,有人來了,二話不說,趕緊扣釦子,整理頭髮。
沈雪銀歸來的時候,柏拉圖和沈瑜坐在沙發上,一個在看雜誌,還故意翻了一頁,淡淡道:“回來了。”
沈雪銀瞄了一眼,也淡淡回道:“雜誌拿反了。”
柏拉圖看著雜誌,“我就是喜歡反的看,才顯得有水平。”
“你喜歡就好,大豆子衣服釦子扣漏了一個。”
沈瑜心說:“有嗎?”目光向衣服上一掃,根本就沒有,心知被沈雪銀戲弄,心裡哼哼了兩聲。
“我逛累了,回房間,你們繼續。”
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兩個雕塑一般的人終於有了動作,柏拉圖把雜誌拍在桌上。跟沈瑜咬耳朵,“早不回來,晚不回來,你堂姐真會挑時間掃興。不趕人都說不過去了。”
“就是。”沈瑜也沒了反對意見。
怎麼能這樣,好不容易被餓虎撲食一回,還兩次被壞事。
“好了,做飯吧。”
吃了晚飯,兩人臉上裝得沒事,心裡多少不自在,往樓上躲了。沈瑜繼續看她的電視劇,女主的二哥要結婚了,家中人不遺餘力的要掰直他,得了空還得往柏拉圖那瞄兩眼,今晚柏拉圖似乎在計劃著什麼,跑一邊寫東西去了。
“良人,寫什麼呢?”
“寫戀愛總結,為了我們的愛情越走越好,張潔的事,讓我覺得人生無常,要及時相愛,想說的話,想做的事都要用心,不遺餘力。”
“哪裡就要這樣嚴肅。”
儘管沈瑜這麼說,柏拉圖還是有點不放心。所謂: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她和沈瑜走得太順利了,總讓她有些不安心,沈瑜到現在也沒告訴她,她家住何處,這次又有這麼個堂姐,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
該不會是皇族什麼的吧?
柏拉圖給沈瑜寫了信,她到現在還沒有給沈瑜寫過情書。寫幾個字就揉了,寫幾個字就揉了,愛之一小事情,竟然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說起。抓著腦袋,不停的想啊想,咬著筆頭咬啊咬。
等寫完,沈瑜兩集電視劇都看完了,看著滿地的紙團子,她走到了柏拉圖的身邊。
“在寫什麼寫的這樣認真。”
柏拉圖第一動作就是捂住。
“沒什麼。”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