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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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到,掉二斤膘都是少的,咱家王盟盟可不給你跑腿。”
“大姐大,咱不說這麼多年,小的追隨大哥大鞍前馬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說咱門對門這麼多年,哪次你往辦公室領學生,不是小的我立馬衝出來給您擺平,費您老一根手指頭沒?借個人看你推三阻四的……王盟盟出來拜碼頭……”
王盟盟聽見自己被點名,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兒,從椅子上蹦起來。
吳邪聽著覺得好笑,不知道是哪路大神來了,可能是空降兵,自己上學的時候肯定沒這號人。
正想著,大嗓門已經從後面拐進來,吳邪也連忙起身,看著不認識也不好隨便叫。
“小王,這是教導處的王處,今天新生報到,他那邊忙不過來,你過去幫幫忙。”
那王處瞅了一眼王盟盟,又看了看吳邪,轉頭對陳文錦道;“大姐大,你也忒不仗義了,你這裡居然有兩個?你不能仗著自己是革命家屬就中飽私囊,哦……你這邊撐死,讓胖爺我那邊餓死。”
“餓死?誰餓死胖爺你也餓不死!瞎說什麼,這是吳邪,今年新來的數學老師,分給阿寧了。”
“哦,是新老師啊!我說麼,要是真有兩個怎麼可能沒我胖爺一個?”
“王處好!”
吳邪和王盟盟瞅準一個空檔打聲招呼。
“小王,走,跟胖爺混,虧待不了你!”王胖子說完就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問陳文錦,“走廊裡告示板上的通知是誰寫的?”
“吳老師寫的。”陳文錦答道。
王胖子停下來轉身看了看吳邪,問道:“你寫的?”
“是是,寫得不好。”吳邪連忙點頭。
“這你他媽的謙虛啥?張校不錯麼,還招了個會寫字兒的。他這字兒寫得比後勤寫宣傳板的好多了。大姐大,這個我今天也得借來用一用。”還沒等陳文錦說話,就又衝吳邪擺了擺手,“走,給胖爺寫幾個字。”
吳邪嘴上“好好好”地應著,心裡罵著:這德行還他媽的能當學生處主任,三叔還好意思說他用人唯賢,一口一個“胖爺”,你當這是你們家堂口?
“王處,寫什麼?”心裡不爽歸不爽,吳邪還是跟在王盟盟後面出了辦公室。
“大字能寫吧?”
“能。”
“那行,一會兒我跟總務處順子打個招呼,送來幾張宣傳板。”
吳邪應了一聲,問道:“王處,是不是寫歡迎新同學?”
“不是,那個早掛上去了。”王胖子抬起手腕看了看錶,轉頭對王盟說:“小王,你替我給所有新生班主任發個通知,教室後面的黑板上不寫歡迎新同學了,都改成‘釣魚島是我們中國的。’各班主任必須抽出二十分鐘時間上一節愛國主義教育課。”
“呃……”王盟和吳邪都有點錯愕。
“他媽狗日的小鬼子,老虎不發威,當我們是病貓,小吳,待會宣傳板上就寫‘釣魚島是我們中國的’這句,寫得大點兒漂亮點兒,校園裡顯眼的地方都放上。”
八月的九門市,驕陽似火。
在毒辣的太陽下一曬就是一天,九零後溫室裡的花朵自然吃不得這份苦,怨聲載道死氣沉沉藉機暈倒什麼的在頭幾天層出不窮。這時就凸顯了榜樣的力量,吳邪杵在隊伍的最後,站軍姿正步走喊口號一樣都不能少,起的就是穩定軍心鼓舞士氣的作用——老師都擱這兒陪著呢,哪個還敢不精神抖擻?
兩個星期下來,新老師無論男女都黑得跟塊碳似的。黑吳邪倒是不怕,只是所有外露的面板都叫囂著疼。紫外線過敏這個事他也不好聲張,得了個比女人還嬌氣的名聲,以後還要不要混了。關鍵是說了,別人也不見得信,還會覺得沾了他三叔的光被特權了。所以,再難受也只能硬著頭皮死扛。
這天早上,吳邪穿了一件新的亮白亮白的T恤衫——儘可能多阻擋一些紫外線。相比於臉脖子胳膊這些重災區,有衣服遮擋的地方怎麼說都要好一些,但連著兩個星期暴曬,身上暴皮了,吳邪抓起防曬油想塗一層,想想還是算了——天太熱,沒一會兒出一身汗,這點玩意兒也不起什麼作用。
對著鏡子照自己跟猴屁股似的臉,吳邪哭天搶地地跟太后撒嬌。
太后被涎得沒轍,讓他穿長袖去上班,他死活沒肯,這麼熱的天,穿個長袖看著不是有毛病麼?
好在,這是軍訓的最後一天,按照安排,今天是成果展示——各班排好方陣依次從操場正中間的司令臺前走過,接受校領導檢閱,喊幾句口號,最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