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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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恐怕他真要元氣大傷了。昨天通知他要撤資的幾個專案正處於關鍵之處,每天的開支少說就有幾十萬,停一天工就虧損一天。替代的投資不是一天兩天能到位,怎麼撐過這段時間的財務危機恐怕是他才該頭疼的。
陸照淵突然想起了一個詞,淨身出戶。
這就是對他的懲罰嗎?
給王波波發了個簡訊,告訴他自己有事暫時不能過去,就果斷關了手機,不管那頭王波波氣得跳腳,陸照淵打車到了酈都酒店。
就當做……
是他在贖罪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在努力寫。。。
有越寫越多的趨勢。。。人物越來越多。。
。。。好討厭啊。。追的文好久沒更新了弄得我也十分不想更新。。。
☆、單刀赴會(2)
酒店當然是很華麗的。
歐式的裝修風格,昏黃的水晶吊燈,光可鑑人的大理石牆壁映照出陸照淵此刻緊張的樣子。
厚厚的地毯吸收了一切聲音,人走在上面悄無聲息。空無一人的長長走廊給人一種可怕的感覺,不知道路的盡頭是否是一個吞人的黑洞。陸照淵在709號房的門口佇立許久,像一個毛頭小子一般猶豫不決。
他記得那時候他去外地拍戲,在劇組裡一泡就是兩三個月,住酒店成了家常便飯。沈迎霄來探望他,又怕被經紀人撞見唸叨,就偷偷摸摸地把人藏在酒店房間裡廝混,半夜帶人出去吃夜宵。點幾串燒烤和啤酒,在夜色中喁喁私語。沈迎霄愛喝酒,酒量卻不行,幾杯黃湯下毒,面板上就泛起晶瑩的薄紅。陸照淵得看顧著他,怕他喝多了,就偷偷喝完剩下的,所幸他面糙皮厚,臉上顯不出來醉意,不然又被嘴碎的助理嘮叨。
他幾乎是像照顧孩子一樣疼愛這個男孩子,希望把所有最好的東西放到他面前。
不知不覺中,門已經被他推開了。
並沒有想象中的什麼恐怖畫面,也沒有撲面而來的嚴厲指責和控訴。屋裡只開了一盞小小的床頭燈,曖昧的燈光從臥室裡間傾瀉出來,映照在金色的絲綢床單之上。
陸照淵輕輕走過昏暗的走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五彩的磨砂玻璃門輕掩著,露出一條細縫。陸照淵走進臥室,踩著地上散落的一些玫瑰花瓣,屋裡有一個人居住痕跡——掛在沙發椅背上的幾件衣服、半掀開的被單和倒在地上的行李箱。一瓶已經開啟的紅酒放在小茶几上,一對高腳杯裡盛著暗紅的酒液。。
他來這裡幹什麼呢?陸照淵臉上突然如火燒一般,就為了一張沈迎霄寫下的紙條,他眼巴巴地來這裡做什麼?是再接受一次冷言冷語的洗禮?陸照淵憶起青年冰冷的面孔,和彷彿看陌生人一般的眼神,火熱的心漸漸冷了下來。
想起那瓶已經開啟的紅酒,陸照淵的心沉了沉,在他之前,是誰來了?
一種可怕的可能在陸照淵腦中出現,他搖了搖頭,漸漸後悔起自己的衝動和自作多情。就在此時,浴室的水聲停了,陸照淵僵硬地轉過頭去,卻見到了一個根本不應該在此出現的人——
“陸先生”
“你怎麼在這!”陸照淵吃了一驚,大叫出聲。
張孝倫彎起嘴角笑了笑,身上只圍著一張浴巾,溼噠噠地剛從浴室中走出來。他一邊故作誘惑地擦著頭髮,一邊略帶哀怨地說:“誠哥說一張紙條就能把你引誘過來,我還不信呢!”
陸照淵皺了皺眉:“迎霄呢?”
“急什麼呀?”張孝倫靠近陸照淵,上下把他打量個遍,難耐地舔了舔嘴唇,“陸哥身材真好……”
陸照淵一把揪住了張孝倫伸過來的手,力氣大得彷彿要把他骨頭捏斷:“我再問你一遍,迎霄呢!”
“疼疼疼……陸哥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那麼著急幹嘛……”
陸照淵厭惡地甩掉了張孝倫的手,卻忽略了對方眼裡一閃而過的異色。
“嘭!”
後頸被出其不意地猛然一擊,陸照淵的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地上,露出了站在他身後的關悅誠。
完全沒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突然出現的,關悅誠一身黑衣,手上戴著皮手套,他面色冷酷地檢查了一下陸照淵的狀況,對早已興奮不已的張孝倫說:
“把他弄到床上去,弄得漂亮點——隨便你玩,但不能太過分了。”
關悅誠站了起來,脫掉手套扔進垃圾桶,他這次沒戴眼鏡,沒有了那股溫文爾雅的氣質掩飾,平凡的面孔顯得特別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