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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她早有所預謀,畢竟實驗專案她最熟悉。”赫連意的臉色很難看,表情木然,“她可能還留了一封信,應該在我口袋,你找找看。”
我忙跑到衣櫃處翻找赫連意的褲子,終於找出了一個紙條,上面寫著:“我希望能夠遠走/逃離我的所知/逃離我的所有/逃離我的所愛/我想要出發/不是去飄渺幻境中的西印度/不是去遠離其他南大陸的巨大海島/只是想去任何地方/無倫是村莊或者荒原/只要不是在這裡就行…”
我拿給赫連意看,不明白其中的內涵。只見赫連意目不轉睛地盯著紙條上的字,之後眼角緩緩淌下淚水,喃喃低語:“這是我大三時寫的一首詩,她…她還記得…我…我對不起她…”
作者有話要說:
☆、盎盂相擊,共為唇齒
人生的路,誰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命運的神秘,在於它的複雜性。一生之中,要邂逅無數人和事,你無法預知誰是你一生的羈絆,誰是你一生的歸屬,哪一樁是你一生的遺憾,而哪一樁是你一生的主宰。所以,不要低估任何一個人,他可能給你的生命帶來沉重的打擊,他也可能是你命中的福星。
我們誰都沒有想到,一向嚴謹治學,對赫連意衷情烈烈的何兮,竟然是個口蜜腹劍、陽奉陰違之人。她不光利用了赫連意對她百分百的信任,更浪費了赫連意對她的滿滿期待。
轉天近正午時分,赫連意才從昏睡中轉醒,雖然臉色不再蒼白,但卻沉默寡言,整個人神情淡然,似陷在深深地自我思索中絲毫不為外界取擾。
我進門時,便看見了他靠在病床上,手中攥著行動電話,眼睛呆愣愣地盯著某一點,連我走近竟渾然未覺。我把買來的飯菜放到桌上,坐下後輕輕覆上他的手背,他才發現我的存在。
他緩緩抬起頭,看到我後莞然而笑: “你回來了…”
“老師,你身體還好吧?!”我憂心忡忡地望著他強顏歡笑的面容,“有沒有難受的地方?!”
他慢慢搖頭,無奈苦笑:“還好,睡了這麼久,身體算是徹底放鬆了…”
“哦?是嘛…”我挑挑眉眼,心生美意,“知道勞拉西泮這麼給力,我早就該給自己用上一支,大睡三天三夜,好好放鬆身體,省得老師整天把我逼得那麼辛苦~”
“胡說什麼!”他糾結起那對秀眉,抬手拍了下我的腦袋,“我什麼時候逼迫你了!”
我撓撓頭上不疼不癢的地方,撇嘴吐舌,小聲嘀咕:“狡辯…”
“好了,好了,”他摘下氧氣管,掀起棉被,“我要去趟實驗室,你把東西收拾收拾,吃完飯咱們回家。”
我就知道他惦念著實驗室,但又攔不住他,任他自己穿戴整齊,放他自顧自地去實驗室。我把物品歸置整齊,放到車裡。中間老白風塵僕僕地趕來醫院,說是不放心,非要親自來一趟,望一眼,才踏實。
我帶著老白前往實驗室,同時跟他彙報情況:“醒來就失魂落魄的,心事重重,悶悶不樂。”
“還沒睡醒吧!”老白邊說,邊推開了實驗室的門,往裡走了兩步沒見人影,“是不是回去了?”
隔著一排排實驗臺,我搜尋赫連意的身影,終於在最裡間的調控室找到了他,見他一動不動地坐在桌旁,背影形單影隻的看得叫人心酸。
“老師!”我喊了他一聲,“老白來了。”
他依舊端坐不動,我懷疑他有沒有聽到我說話。我的心再次沉了一下,快步趕過去繞到他面前,蹲下身體仰頭看他:“老師,怎麼了?!”
他愁眉蹙額,眼神凝邃,長嘆一聲:“果然都拿走了,果然…”
老白湊上前,看看我又瞧瞧他,問道:“什麼都拿走了?!怎麼著了這是…”
我站起身,匆匆走到外間檢視冷藏櫃,又檢視動物房,再看看各種實驗試劑及裝置,擂天捶地,破口大罵:“真他媽夠絕!連試劑盒都捲走了!”
白茅不明所以,大聲喊道:“喂!到底怎麼了?!”
我氣呼呼地走進來,憤慨不已:“何兮給老師用了藥,之後捲走了實驗動物和標本,試劑與試劑盒,能拿走的她一樣沒剩!真他媽陰險狡詐!!!”
“什麼!”白茅目瞪口呆,難以置信,“這玩笑可不能隨便開啊~”
“沒開玩笑,”赫連意終於發出聲音,“她確實盜走了所有裝置。”
我對老白講清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白茅竟說什麼都不肯相信:“何兮是那麼乖巧懂事,她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