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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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呼呼睡著了。
“花瓶”吃力地將我挪到了那棵“男枯樹”下面,藉著那粗壯的主幹幫我擋住太陽。就算她那麼拉扯我,我都一點沒有要醒的意思。她說完這些,趴在我耳邊說了一句:“你那傻乎乎任由我擺佈的樣兒,超可愛。”
我一直睡了兩三個小時,“花瓶”就在一旁看了我兩三個小時,其間她打了幾次瞌睡。
就在她剛從某個瞌睡中醒來時,她看見兩個意想不到的人正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並且還是一起走了過來。她甚至以為自己也出現了幻覺,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果然沒看錯。那兩個人就是包爺和“萍姐”。
說到這個問題時,“花瓶”沒有再具體講吓去,因為她沒搞清楚包爺怎麼和“萍姐”搞到一起了,是不是之前就有什麼淵源。還有,他們偏偏趕在鄭綱和歐陽一起離開的時候才出現,是不是有什麼目的。她擔心把事情挑明,我又睡得跟死豬一樣,萬一那倆狡猾的傢伙對我們倆不利,就憑“花瓶”一個人肯定對付不了他們。她這也是緩兵之計,她一直警惕地看著包爺和“萍姐”,倆人打聽了大致情況後,也沒有再多問。但包爺歇了一會兒後,卻急著催促她要去還刀,要拋下鄭綱他們不管,也就是在我迷迷糊糊中和已經醒來時聽到的那兩句話。
“我們這就去還刀,我扛著小印走。不用等鄭綱,不用等,不用等……”
……
“小印子醒了更好,咱得好好說說。”
說到這兒,我也一定程度上提高了警惕。歪頭看向包爺,意思自然是等他繼續補充本該和“花瓶”相逢時就講的東西。他去尋找大河卻沒有歸來的這段經歷,怎麼和“萍姐”搞到一塊兒的,又怎麼跑到這裡來正好遇著我們的。當然,還有“萍姐”怎麼會離開我們,這一段時間又都發生了什麼。
我無法確定和他們倆挑明會怎麼樣,但我想他們既然回來了,就算是揣著壞主意,至少也會編個謊話來騙我們而不是有意回來找碴的。不管他們倆或者其中某一個,是想放長線釣大魚,還是有其他的目的,我要聽完再作打算。
包爺一向是牛逼哄哄的架勢,我問到這些事時,起初他還不是很愛講,滿嘴就是:“小屁孩聽什麼聽,跟著我走就是了,前面的大好世界等著我們呢,別糾結那些狗屁過去!”對於他這種態度,平時我能夠完完全全地接受,但現在這種狀況,我決計要問清楚。而包爺卻在我們幾個面前明明白白地表示,不要等鄭綱和歐陽了,拿著短刀一起上路。他一再說跟他走沒有錯,但就是不肯講明白為什麼。
雖然如此,但我看包爺的態度也不是異常堅決,總不至於跑過來搶我的刀。一旁的“萍姐”讓我有一股錯覺,就好像她放掉木筏後溜跑這段壓根兒就不存在。她方才去方便回來,就好像早晨她去方便回來一樣,只有一點我能確定,她這一去一回中間過了幾個小時,一般沒有誰會方便那麼長時間。我恍惚感覺,腦子裡的時間變化壓根兒就和現實對不上號。
無論包爺怎麼鼓動,我們是鐵定了要在這裡等歐陽和鄭綱回來,或者我們也從那兩棵神聖的枯樹上爬過去找他們。總之,完全沒有不管不顧鄭綱和歐陽他們倆而獨自上路的可能。
包爺見沒戲,便到周圍去轉了,說要察看察看地形。
包爺為什麼找水沒有回來,我暫時還不知道,這期間都經歷了什麼,我自然也猜不出。但“萍姐”,根據鄭綱的分析,我完全肯定她是溜走的。但在她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慌張與不安,那份淡然任誰看也看不出一點不妥。而她接下來陳述的這段經歷,把我完完全全弄蒙了,我的猜測被推翻。
早晨,早餐剛吃到一半,“萍姐”就避開我們去找地方方便。但那些灌木長得不成系統,她在河邊找了個地方,在我們當時待的地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雖然“萍姐”知道我這人不可能那麼不禮貌,但那個鄭綱和歐陽就不好說了。她索性跑得更遠些,蹲下來剛解決完起身,糟糕的事就發生了。她只感覺一雙大手從背後捂住了她的嘴巴,讓她想喊都喊不出來。“萍姐”當時嚇得魂飛魄散,心想定是又落到了匈奴兵的手裡,這下肯定沒有活命的機會了。“萍姐”已經作好了隨時被殺死的準備,她只求不被那些野蠻的匈奴人活埋或者割肉。
可是“萍姐”竟然意外地發現,那幫人並不是匈奴兵,而是一群剛從戰場上下來的丟盔棄甲的傢伙。“萍姐”聽他們興奮地講的是,他們幾天沒吃飯了。“萍姐”被他們扛到河上游的千米外的地方,那河邊有一個小山坳,“萍姐”被扛到那裡的時候,那個木筏也被一個人撐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