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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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道黑影並沒有如大俠般穩穩當當地落在地上,而是一隻腿像承受不住力量瞬間彎了下去,整個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我甚至感覺到了整個地面都震動了一下。
那人,正是歐陽。從包爺開始攻擊鄭綱的那一刻開始,歐陽就開始登上了河岸對面的“女枯樹”,忍著腿上劇烈的痛感,向這邊爬來……他一時半會兒無法搞清楚這倆人究竟是怎麼回事,但無論如何阻止殺人肯定是沒錯的,於是便條件反射一般從上面直接飛落了下來。
鄭綱起身後,原地躍起來,粗魯地把“萍姐”的雙手背到身後抓住,狠狠地壓在了地上。“萍姐”痛得大喊了一聲:“哎呀!你幹嗎呀!胳膊、胳膊,痛死了!痛死了!”鄭綱沒有理會她,押著她向包爺這邊走過來,看了看包爺已經昏迷。鄭綱隨便在旁邊折了幾根灌木樹枝,把“萍姐”放倒在地上,將她的手反背到身後,彎起她的雙腳,將她的手腳全部捆在了一起。
歐陽正躺在地上“哎喲、哎喲”直叫著,“花瓶”要扶他起來,他只是指著緊貼在地面上的那條腿,看起來像是骨折了。鄭綱綁好“萍姐”後,快步走過去在歐陽的關節處摸了幾下,摸得歐陽大聲叫了幾下。鄭綱連聲說著:“沒事沒事,想點別的想點別的,閉上眼睛……”說著話的時間裡,只見他一隻手拖著歐陽的鞋底,一隻手按住歐陽膝蓋以上的部分,忽然一用力。只聽見一聲脆響後,歐陽又大叫了一嗓子。之後鄭綱又在他膝蓋附近仔細揉按了幾下,扶著歐陽站了起來:“沒事了。”
果然,歐陽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後,連著走了幾步,臉上便露出了笑容來:“行啊你,這招也會。”
鄭綱走過來,和我一起把包爺翻了個個兒,“花瓶”這時也湊了過來,嘴裡唸叨著:“我就感覺他有點不對勁兒,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就像那腦子根本就不屬於他的,而是在受著其他人的控制,跟機器人差不多。”
這時包爺像是正處於半清醒的狀態,嘴裡開始胡亂地念叨了起來:“不!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殺他?不!”此時,包爺的整張臉一會兒變得異常憤怒,一會兒又變成平時的樣子,似乎那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正在他的身體裡重疊著、變換著。
“花瓶”猜疑著講道:“他會不會是被催眠了?”
“催眠?”我這突如其來的疑問語氣中,充滿了不可置信。鄭綱卻在一旁應和:“我懷疑也是,那會是被誰催眠了呢?”鄭綱提出了這個問題後,忽然把頭扭向一旁的“萍姐”,“你這個女人,為什麼要殺他?”說完便像電視裡警察審問犯人一般衝到她面前。
“萍姐”卻依然保持著淡定,甚至淡定得有點不像平時那個大大咧咧的萍姐,這種淡定絕對是不正常的。“萍姐”回應道:“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我看他突然攻擊你,以為這個傢伙會傷害我們。為了救你,才去刺他!你怎麼不知道好歹呢?”隨後又建議道,“你們去弄水來,把他潑醒,審問審問他!”
“花瓶”當即打斷道:“不行!萬一真是被催眠,他此時正陷入現實世界與被催眠者強行灌輸進的兩個世界之間,正在做拼命的掙扎,如果現在中途打斷他,非常有可能造成他人格分裂或者是精神崩潰。況且,他已經遭到鄭綱踢一腳的刺激了。不行!千萬別驚醒他。”
已經可以正常行走的歐陽湊過來分析著:“這包爺應該是有惡意的,不然怎麼會隨身帶著兇器?這次回來就是有備而來的。”鄭綱聽歐陽這話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向後面的灌木叢裡鑽了去。不一會兒,竟然翻到了包爺丟出去的那把刀。本來以為那會是匕首之類的,可事實並不那麼簡單。
當那把刀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時候,我們幾個全都傻了眼。
那是一把典型的匈奴刀,但刀背上卻突兀地長著很多倒刺,除此之外,那短刀的刀柄上竟然刻著幾個繁體漢字——“尋‘天臍’之匈奴精兵”(“尋‘天臍’之匈奴精兵”)。
我們要等包爺自己掙扎著醒來,之後再看情況作處置。鄭綱弄了一些軟樹枝,在我和歐陽的幫忙下,把包爺也按綁“萍姐”的辦法綁了起來。
“花瓶”是見現在人多勢眾明顯佔優勢,這才把我們見到塑膠袋的事向“萍姐”怒氣衝衝地講了出來,隨後便丟出了一句:“你是誰?究竟是什麼人?”
“萍姐”幾乎連愣都沒愣,直接回應道:“我是萍姐啊。”隨後解釋道,“那塑膠袋,很有可能是我們現代人帶進來的。這個地方,能進來的,不可能就我們幾個。”雖然這說法不太容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