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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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的表情看我,我心裡竟然有種暢快淋漓的感覺。也沒顧著已經看呆的幾個人,我指著她那十幾厘米的高跟鞋,繼續挖苦道:“穿這麼高的高跟鞋還能踹門,不賴不賴……”只見她氣憤地向我腳上踩來,一不小心,鞋跟卻折在了一邊,應該是因為方才摔倒,鞋跟已經鬆動。她又歪著身子倒了下去,被我一把扶住。
隨後,她“哇”的一聲,撲進了我懷裡,把我抱得生疼。
這人正是“花瓶”,長著一雙大眼睛,圓乎乎的小臉蛋兒,相貌極其可人。自從我認識她,就只見過她穿牛仔褲和板鞋,性格像個假小子。
“花瓶”像個受傷的小孩,脫下高跟鞋,看著那折到一邊的鞋跟,眼淚刷刷地往下落,嘴裡嘟囔著:“我沒踹門,沒站穩。”隨後她又像是丟了寶貝似的,一個勁兒地念叨,“鞋壞了、鞋壞了……”
原來這丫頭在和我網上閒聊時探聽到了口風,知道我要來內蒙古這邊探險,便一直蹲在歐陽的健身館附近,一路跟了過來,她擔心行動不便,便一直穿著平底鞋,提著高跟鞋。裙子不方便換來換去,就只好一直穿在身上,可方才這麼一折騰,裙子也颳了幾個大口子。我問她為什麼非得穿裙子、高跟鞋來找我,她也不答話。這麼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身穿極其淑女的粉色裙子,腳下卻蹬著灰灰土土的板鞋,一路上各種倒車追蹤幾個大男人,這得有多滑稽!
她到房門口時,把高跟鞋換在了腳上。本來就沒打算踹門,因為之前沒穿過高跟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哪承想,竟然被鄭綱大手大腳地給硬拉倒在地。
包爺見我們絮絮叨叨地沒完沒了,笑著插話道:“你們再抹點眼油,就該趕上瓊瑤劇了。姑娘你這是來幹嗎?是小印這臭小子欺負你了,還是怎麼著?”
我橫了包爺一眼,嘀咕:“和我有屁關係,我們是普通關係!”
歐陽壞笑著打趣道:“普通男女關係。”
這時,鄭綱翻出一瓶藥水來,讓我給“花瓶”的腳脖子揉揉。“花瓶”簡明扼要地說明了來意:“我要和你們一起去。”
對她這話,我們先是集體性愣了一下,隨後無一例外地斷然拒絕。
她倒是沒有央求我們帶上她,而是早有準備似的分條講道:“如果你們不帶我一起,第一,我就一路跟在你們屁股後面;第二,我要給我爸打電話透露你們的行蹤,就說你們在幹非法勾當。”
只見他們把目光都轉向我,我便主動解釋道:“她老子是警察。”
“花瓶”軟硬兼施,強硬後又放軟語氣解釋道:“我只是想出來玩玩,已經和家裡撒謊說去拜訪一位推理作家,家裡不會懷疑我的行蹤,我肯定也不會和家裡提和你們一起去‘冒險’(我當時和她只提及了這麼多)的事。”
雖然沒辦法,但我還是不無諷刺地嘮叨:“大小姐,你不會這一套行頭就想跟我們一起出發吧?”
她露出大大咧咧的笑來,說道:“本小姐早有準備。”隨後便把揹包裡的運動衫、牛仔褲、板鞋都翻了出來。
我們幾個到外面等她換衣服的空隙,那個導遊也喘著粗氣上來了,身上穿的竟然是一身舊衣裳。我打趣問他:“大叔你可真狡猾,回家換回來的?”導遊賠笑著擺手解釋,說是從鄰家店裡打工的熟人借的,還說謝謝我這好人,晚上收工後拿這200塊錢給自己家孩子多買點奶豆之類的。
待“花瓶”換完行頭,歐陽把導遊叫進屋,在地圖上指出我們要去的地方。那導遊俯身在上面仔細看了看,似乎有些遲疑地說:“這地方,不是很熟。幾位要去這裡做什麼事?”他眼神裡似乎有一絲驚恐,我和歐陽交換了一下眼神,道:“我們能幹嗎?玩唄。你去不去?不去的話,把錢都還我。”那導遊沒再說話,琢磨了幾秒後便走在前面帶路了。
第九章 身披銅甲的狼兵
導遊邊往外走邊打了個電話,聽那意思應該是叫了車過來,可我們走到招待所門口也沒看見像樣的交通工具,倒是停了一輛沒熄火的摩托車,上面騎著一個黑黝黝的爺們兒。導遊同志讓我們等一會兒,就轉到招待所側面去了,很快又推了一輛摩托過來,和門口沒熄火的那輛差不多。他一邊發動摩托車,一邊笑著說:“上車吧。”另一個黑黝黝的司機同志問他去哪兒,他像是要說,卻又止住了,搪塞一般道:“跟我走就是了!”
兩個人說話時簡直視我們如空氣,包爺忍不住開口道:“就兩輛摩托,我們五個人,讓我們怎麼坐?”哪承想,黑黝黝的那位露出潔白的牙齒理所當然地說:“一人馱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