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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見扎西走來,喊道:“排好了,排好了,德勒少爺來給大家釋出施了。”
扎西來到剛珠面前,站定後,開始釋出施。乞丐走過來,扎西就在他的手裡放上一張藏鈔,剛珠則在他的臉上打上一個印記。
汪丹和洛丹朝佛殿而來,他們遠遠地看見了正在釋出施的扎西,放慢了腳步。一雙目光漸漸地靠近扎西,扎西也發現了他,兩人四目相望,來者是汪丹。汪丹領到藏鈔,他越發感到奇怪,邊走邊回頭。洛丹也跟著領完了藏鈔,嘴快:“這不是扎西嗎?”
扎西慌忙掩飾,裝作若無其事,繼續釋出施。剛珠聞聽,上前一把將洛丹拽走,喝道:“領完了就走,快走,快走,遠點兒走著!”
洛丹堅信自己的眼睛,爭辯:“他是我朋友,扎西。”
剛珠揮手就是一鞭子,打在他身上,罵道:“你扯脖子喊什麼呢?滾滾滾!瞎了你的狗眼,和我們家少爺攀交情,你也配!”
汪丹把洛丹拽到了遠處的衚衕。洛丹心懷不解,堅持說:“我肯定沒看走眼,他就是扎西。”
汪丹也有同感,納悶地說:“應該沒錯,他怎麼成少爺啦?”洛丹舉起手裡的藏鈔,對著太陽光瞧了又瞧,說道:“是真的……他哪來那麼多錢?”
汪丹琢磨著,最後說:“他是喇嘛,有學識,很容易就混進貴族中間了。”
洛丹不恥地說:“他是投機分子,壓根兒就不想革命,我早就說過,咱和他不是一個棚子下的騾子!”
扎西邊釋出施,邊向遠處衚衕口的汪丹和洛丹張望。他在心裡盤算著,汪丹和洛丹應該去了藏東,怎麼又回來了?有兩種可能,一是在藏東的同志會已經被噶廈政府破壞掉了;二是他們根本就沒有去藏東,而是在附近的什麼地方躲避風聲。汪丹崇尚暴力革命,他想做拉薩的黃花崗七十二烈士。這很危險。
扎西趕緊湊近剛珠,小聲地對他說:“他倆還在那邊,很危險,你快去把他們領走,安頓到郊區的莊園,不要讓他們和任何人接觸。”剛珠點頭應承著:“我明白。”
“黑臉那個叫汪丹,年輕的叫洛丹。”兩個人說完,又抬頭朝衚衕口望去,卻發現汪丹和洛丹已經不見了。扎西著急地說:“剛珠,快去,死活也得找到他們。”
剛珠拎著鞭子快步朝衚衕口跑去,衚衕裡早已不見了汪丹和洛丹的蹤影。剛珠四下尋找,急匆匆地跑向十字路口,路口依然沒有汪丹和洛丹和影子。剛珠想了想,朝一片流浪者和乞丐居住的貧民窟跑去。貧民窟裡,破帳篷連著破帳篷,人們席地而臥,髒亂不堪。剛珠捂著鼻子,掀這個帳篷,看那個行人,就是不見汪丹和洛丹,他絕望了,轉身朝街上走去。
剛珠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忽然他看見洛丹和汪丹就在前面的路口。剛珠一陣狂喜,剛要奔過去,就聽到不遠處響起了甩鞭子的聲音,他抬頭張望。原來是仁欽噶倫出行的儀仗和護衛的藏兵過來了,洛桑騎著馬走在佇列中,他身後是仁欽噶倫的轎子。路上的行人,紛紛避讓,有的伏在牆上,有的彎腰吐舌,不敢正視。剛珠怕惹麻煩,趕緊背過身去,把臉緊緊貼在牆上。
噶倫儀仗漸行漸近走到洛丹和汪丹的身邊,兩個人突然從牆邊一躍而起,推倒轎子,揮刀便刺。轎子摔倒在地,裡面卻是空的。汪丹一愣,撒腿就跑。反應過來的藏兵在洛桑的指揮下,緊追不放。汪丹和洛丹沒跑出多遠,就被藏兵按倒在地。剛珠一見他們被逮捕,嚇得趕緊逃離了現場。
汪丹和洛丹被綁到市政衙門就用刑了,打得遍體鱗傷。仁欽聞訊來到現場,他要親自審問這兩個刺客。洛丹一見仁欽,分外眼紅,罵道:“你這狗官,怎麼才來?今天沒殺了你,算你命大。”
行刑人抬手一鞭子,大吼:“放肆!”他衝著汪丹叫道:“你說!”
汪丹供認不諱,坦蕩地說:“我們就是要殺你,為關押在噶倫堡監獄的同志報仇。”
“你是雪域同志會的?”
“沒錯。”
“前幾個月,在街上衝我扔炸彈的是你們吧?”
“沒錯。”
“還鑽進過我府上?”
“沒錯。”
“那個在牆外接應你們的喇嘛也是同黨吧?”
汪丹皺了下眉頭,閉口不說了。
洛丹心直口快地說:“沒他啥事兒,他壓根就不想參與,不算我們同黨……唉,你怎麼知道有個喇嘛?”
仁欽笑了:“你個蠢東西,掛在我家牆上有一條袈裟。他叫什麼?”
洛丹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