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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怎樣?你還想怎樣?那荷包我一不是偷的,二不是搶的,你憑什麼來問我?難道,那荷包是你的?那你先跟我說說,你幾時丟的,丟在了哪裡,丟失時,裡頭有何物件兒?”
那人被吳小桐突然的動作嚇得後退了一步,愣怔怔地看著噴火暴龍一般的吳小桐,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磕磕巴巴道:“我,不是我的。……這無關緊要!”
支吾了一句,少年似乎對自己的頗為懊惱,用力地揮了揮手,鎮定下來,接著道:“此物事關緊要,你若如實告訴我,在何處所見,當時情形如何……我就給你這個!”
吳小桐嘴角浮著冷笑,正要反駁,眼角一閃,瞧見那人掌心一抹銀光,嘴巴里的話一轉,立時變了個樣兒:“你真當都是傻子,任你瞞哄吶?我手中這東西緊要不緊要我不知道,可這東西洗洗乾淨,送進當鋪子裡,少說也能當上五兩銀子,你就那麼一丁點兒銀角子就像打發我?還想問訊息?”
貓了個喵的,想得美!
這句,真的沒能出口!
甩甩手中的荷包,將荷包中的鍋巴渣渣清理乾淨,然後,瞟也不瞟那人一眼,徑自蹲下去,藉著溪水輕輕地衝洗起荷包上的血跡來。
手掌心的傷口,血流出來被沖走,再流出來再被沖走,終究,血液比不過流水,況且,水溫寒冷有一定的止血作用,那傷口竟漸漸地止了血,卻被水泡的微微發白起來,不再疼的鑽心,卻一直木木地疼,延綿不絕,似乎能到永遠一般。
玉色的絲緞,沾染了血跡後,終究留了印跡,吳小桐惋惜地看了看,將荷包甩幹水,也不再往懷裡揣,就大喇喇地系在腰間,然後從腰間解了帕子,撕成兩片,將掌心的傷口簡單包紮一下,背了揹簍,沿著溪水往家走。
走了十幾步,背後那人終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