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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舍弗魯廣場,看起來興高采烈,舉止優雅。幾乎是本能地,阿弗納和斯蒂夫將腳步向河邊邁去。
瑪希那橋走到一半時,斯蒂夫停下來,靠在用金剛石裝飾的欄杆上。此時橋上人跡稀少。城市的燈光,就像弗雷斯大轉輪上的反光,在波浪上扭曲著,旋轉著,讓人沉沉欲睡。“夥計,我有一種感覺,”斯蒂夫說。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慢慢吐出來,好像在提一個巨物似的。“我有一種感覺,並不是我們都能活下來。”
阿弗納什麼也沒說。
“不過,別擔心。”斯蒂夫說。他停下來,突然像個孩子似的咧開嘴笑了。“我也碰巧有一種感覺,你和我可以活下來。”
第三部 任務
第五章 威爾·茲威特
里奧納多達芬奇酒店位於羅馬梵蒂岡城的費得格拉池,是個價格適中的假日酒店風格的酒店,非常對阿弗納的胃口。
酒店頂層的房間可以遠眺聖彼得大教堂和聖彼得廣場,也能看見聖天使堡。更重要的是,在阿弗納看來,酒店乾淨、現代,浴室裡有三星級的淋浴器。而且隔壁就有一家“格拉池小酒館”,窗戶裡有一隻巨型豬頭,阿弗納每次看見它時總覺得很滑稽。
阿弗納和卡爾住進里奧納多達芬奇酒店是10月15日,星期天——這天離他們第一次離開以色列前往日內瓦的那天差不多三個星期了。自從10月10日以來,斯蒂夫和卡爾一直住在費米齊諾機場附近的“假日酒店”。而他們的總部設在漢斯、羅伯特和阿弗納下榻的奧斯提亞的一家酒店裡。奧斯提亞是地中海的一個度假勝地,距羅馬幾英里。同一天——就在他們辦理退房手續搬到羅馬之前——羅伯特在面向海灘的一個停車場遇到了他的一個聯絡人。聯絡人遞給他一個結結實實的購物袋,裡面裝了五支22口徑的貝雷塔手槍,每支手槍配了兩夾滿滿的子彈。
第二天,10月13日星期一,早上8點30分左右,一個義大利年輕人開著車,在離酒店一兩個街區的地方接上阿弗納和羅伯特。這裡是費得格拉池的邊界,有一個非常非常小的廣場,名叫自由廣場。車開得悠哉遊哉——按照羅馬人的標準——汽車穿過臺伯河上的馬格瑞塔橋,繞過坡坡羅廣場,沿著壯觀的波各賽別墅公園邊沿,順著義大利大道一直向前就到了諾門塔那大道。汽車左轉兩次——第二次是違章的——之後來到迪裡雅斯特街。從這裡開始,汽車進入居民區安靜曲折的林蔭道,朝著北邊的安尼巴利亞諾廣場駛去。
雖然從喧囂的旅遊中心威尼託區出來不到十分鐘,但安尼巴利亞諾廣場完全是一番不同的景象。它是羅馬眾多不起眼的廣場之一,因而不能像其他著名廣場那樣,誇耀自己有古寺、有文藝復興時期的噴泉,也不能誇耀有歷史上著名的宮殿。實際上,除了一個極小的公園之外,安尼巴利亞諾廣場上什麼也沒有。公園裡有十幾棵未經修剪的樹木,從柏油環繞的土裡長出來。那天晚上許多小型“菲亞特”汽車、“雷諾”汽車、“大眾”汽車和“蘭佈雷塔”腳踏車都朝這個並沒有停車場的地方擁擠。能擠多少擠多少,這是羅馬的風格。
六條街道隨意地向廣場匯聚。兩條向北的街道幾乎是平行的,分別是瑪薩茨烏科利街和伊瑞特雷街。後者的延伸段叫利巴街。這兩條街道形成一個楔形,其南端的尖端就是安尼巴利亞諾廣場。在這個楔形中,有一座不規則的七層公寓樓群,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租住在這裡的是中等收入的羅馬人,樓群的兩邊和楔形的尖端都有入口。面對安尼巴利亞諾廣場的是C入口。一樓是小商小販做生意維持生計的地方。C入口的左邊是一家理髮店。附近有一家餐館,叫迪裡雅斯特酒吧,在右邊。
汽車到達佈雷薩諾那街的轉角處,阿弗納碰了一下司機的肩膀。那個義大利人把車停下來,讓阿弗納和羅伯特下車。車子繞過安尼巴利亞諾廣場,沿著來路快速離去。他的任務完成了。這時是晚上9點過幾分。
阿弗納和羅伯特逛到廣場另一邊,看到漢斯已經坐在一輛車子的乘客位上。車子停在C入口和迪裡雅斯特酒吧之間。漢斯也注意到了他們,但沒有任何表示。不僅沒有任何表示,反而跟坐在駕駛座上的那個義大利女孩說起話來。阿弗納和羅伯特看著她從汽車上下來,慢吞吞地走到迪裡雅斯特酒吧拐角處,轉身,又朝汽車走回來。
這個義大利女孩不知道這個訊號的意思。這個訊號的意思是,住在C入口上面公寓裡的被阿弗納和他的突擊隊看作“目標”的人在家,但現在出去了。如果他還在樓上公寓裡的話,那個女孩會一直待在車裡。如果這時候漢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