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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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立即取了五萬元現金,放進保險箱裡。
第一個賬戶裡放的是他的工資和生活補貼,會時不時地存進去的。每個月加起來有差不多三千元——也許不多,但卻是他以前工資的三倍多。而且,不會想著去碰它。但每次去日內瓦的時候可以去看一看——正如伊弗裡姆所說,看著它不斷增多——因為他的餐費、酒店的賬單以及平時的生活費都是從業務費中支出的。這是他在外一週七天,一天二十四小時執行公務所期望得到的一種額外的補貼。“這就意味著每一筆開銷,”伊弗裡姆告訴他,“都應該是合情合理的。我們不會給妓女或者鑽石項鍊付錢。但若你需要一件襯衣、一雙鞋子、一件雨衣——買吧。只是一定要把發票保留好。”
業務費是沒有限制的。必須這樣才行,沒有人能夠預見一個線人、一趟旅行、一個證件、一輛交通工具或者炸藥要花多少錢。業務費是不能指望進行嚴格計算的——這也是符合邏輯的,因為沒有人去找線人或者黑市上從事武器交易的人索要發票。這根本不奇怪。阿弗納感到更為好奇的是,一個值得依賴、沒有任何懷疑、有幾十萬元業務費用的特工會在點一碗義大利肉醬面時,要一張兩塊錢的發票。
業務費的賬戶上總是有二十五萬元。錢快用完時會定期從其他銀行轉過來。阿弗納不用操心這個,會有特工定期來處理的。這些特工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要讓這個賬號上總是要有那麼多錢。
租保險箱有幾個目的:首先,突擊隊可以儲存一部分現金形式的業務費。在必須用現金支付或一經通知就須支付的場合,從保險箱裡取錢總比從賬戶裡取錢要簡單一些。在某些情況下,要把錢轉到其他城市的銀行時,現金也要比銀行匯票好一些。而且這樣會使資金的來源難查得多。
最後,租保險箱是為了溝通的需要。這個保險箱一共有兩把鑰匙,伊弗裡姆手裡拿著一把,他可以在箱子裡給他們留言,他們也可以給他留言。儘管在執行任務期間這種情況不可能經常發生,但這是與總部保持聯絡的惟一的方法。
阿弗納在銀行辦完事後,把車停在車庫裡,然後穿過瑪希那橋回到酒店裡。這不是嚴格規定的程式,他只是不想被別人跟蹤。銀行很顯然是一個容易被人監視的地方。以前執行任務時他就經常光顧銀行,這裡是認出其他特工的最好的地方。阿弗納經常步行一段再開一段路程的車,來回變換。如果時間充裕,他會從一棟大樓的這扇門裡進去,從那扇門裡出來。這樣做是為了讓別人無法預測。只要有可能,就要出其不意,直到讓它成為一個習慣。比如說,對在車裡等他的人來說就困難了。瑪希那橋是一座步行橋。對阿弗納的目的地感興趣的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把車從橋上開過去,也不可能把車扔在繁忙擁擠的大街上步行跟蹤他。
伊弗裡姆一點一點地把資訊“施捨”給他。只要他還沒準備好回答一個問題,他就說:耐心一點。突擊隊裡還有誰呀?耐心一點,你從日內瓦回來以後就會見到他們的。如果我們搭配不當,無法共事怎麼辦?放鬆,我們怎麼挑選你,也怎麼挑選他們,你們會配合得很好的。如果我們無法做證件,無法買到武器怎麼辦?我以前從來沒買過武器。別擔心,跟你一起的那些人知道怎麼買。他們接受的訓練就是這方面的。好的,那他們要我幹什麼?“他們要你,”伊弗裡姆說,“他們需要你領導這支突擊隊。”
第二天回到特拉維夫,他將見到了其他人。還有那未知的因素怎麼辦?很顯然他們的出擊不是為了幾個卒子,幾個小人物,從難民營出來的年輕敢死隊員,幾個左翼學生或幾個精神錯亂的女孩。這些女孩因不堪重壓或被迫殺人從而將自己的性命置於危險的境地而導致精神錯亂。但目標到底是誰?有多少?一兩個肯定是有的。他問過伊弗裡姆這些人是誰,但這位主管這次任務的人只是聳聳肩,向他擺手。
“耐心點,”他回答道。“一切都要等待時機。我們給你兩樣東西,錢和名單。錢你已經有了,去把它存起來。存好後回來。別擔心,你再走的時候,名單就有了。”
別擔心,說起來容易。要是選錯了人怎麼辦?
“別這樣說。”伊弗裡姆總是這樣回答。
第二天早晨,阿弗納給自己訂了一間二十五號的房間後,結賬離開米迪酒店。他閒逛到“大使賓館”,又訂了兩問同一天的房間,然後到河對岸的車庫裡去取前一天放在那裡的車子。他穿過勃朗峰大橋,確信沒有被人跟蹤之後,把車開回城裡的租車辦公室,搭輛計程車去了機場。大約四個小時後,他在特拉維夫著陸了。
他和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