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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他瞟了一眼斯蒂夫,說。“你相信是這個賬戶嗎?”
那個職員又核實了一遍。“是的,先生,”他說。“就是這個賬戶。”
“你肯定搞錯了。”阿弗納漫不經心地說,因為他確實不相信。“那個賬戶裡應該有差不多十萬塊。”
那個職員謹慎地咳了一下。“先生,你知道還有人也有權使用這個賬戶嗎?他們好像取了一些……先生想讓我查一下嗎?”
“請查一下好嗎?”阿弗納平靜地說。
在職員離開櫃檯去查的幾秒鐘裡,斯蒂夫和阿弗納什麼都沒有說。
一個年紀較大的官員跟那個職員一起回來了。那個官員身穿深色西服,眉頭緊蹙,有些焦急。他請阿弗納和斯蒂夫來到一問辦公室,讓他們坐下。“你們當然知道,”他看著一個賬本說,“這個賬戶上的錢是一個法國公司存進去的。”
“是的,”阿弗納小心翼翼地說。這是原來的“幌子”。
那個官員聳聳肩。“當然,該公司和這位先生都有權從裡面取錢。四天前,他們幾乎把錢取光了。瞧。”
阿弗納看了看。
“我認為這是符合程式的。”那個官員說。“沒有什麼問題吧?”
這件事給斯蒂夫帶來的震動比阿弗納更厲害。阿弗納正要走出銀行的時候,斯蒂夫說:“等一等。”然後向另外一個職員衝過去,他要看看自己的賬戶。跟阿弗納一樣,任務結束時他也把積攢的錢留在了日內瓦的賬戶裡。他在櫃檯前等待職員回來的時候,深吸了幾口氣,然後像一頭公牛似的把氣體從鼻子裡撥出來。
然而,斯蒂夫的賬戶裡分毫未動。他的將近十萬塊端端正正地寫在“存款”一欄內。
“瞧,”他對阿弗納說,幾乎是責難的口吻,也許是他太寬慰了。“在裡面!都在裡面。”
阿弗納點點頭,走出了銀行。他一直走著,斯蒂夫跟在後面。他在碼頭的一條長凳上坐下來,目不轉睛地看著羅訥河起伏的波浪。斯蒂夫不停地說:“別緊張”、“別擔心”。但是阿弗納一言不發,只是點著頭。他幾乎要窒息了。他胸口一陣劇痛,好像有人用薄薄的刀片從上面劃過一般。他看著自己的雙手,好像不屬於自己了:顫抖不止。他的嘴唇也在顫抖。有那麼幾秒鐘,他感到自己的全身都在顫抖。他想哭。
“你相信嗎?”他振作起來對斯蒂夫說。
“也許這是誤解,”斯蒂夫說。“他們取出來也許是因為……如果你放棄不幹的話,他們想給你一張支票。也許……”他停住不說了,就連他自己聽起來都覺得愚蠢。
“我想知道是誰把這些錢取走了,”阿弗納說。“我告訴你,我要把他們每個人都幹掉。”
“別激動。”斯蒂夫說。
阿弗納盯著他。“別激動?”他問道。“那些錢不是他們的!”
“等一等。別這樣。”斯蒂夫搖著他的肩膀。“好了,讓我們想一想。你為什麼不給他們打個電話?最好是立刻坐飛機回去跟他們談一談。”
阿弗納開始鎮定下來。對。當然要談。回以色列。這正中他們下懷。整個這件事的目的就是這個。“你覺不覺得,”他對斯蒂夫說,“我們還欠他們的兵役?我們是預備軍官。你的義務兵役多長?我部隊裡是一年兩個月。”
“你不覺得——99斯蒂夫剛開口,阿弗納就把他打斷了。
“他們可以把我保留一年多。這是法律上允許的。直到我做完他們希望我做的事情為止。在這段時間裡,肖莎娜和孩子在紐約怎麼辦?沒有錢?”
“我支援你,”斯蒂夫說,“我要和他們談一談。”
斯蒂夫這樣想,阿弗納並不吃驚。他們是夥伴。“不,”他對他說。“謝謝你。你不要捲進來。你們有你們的關係,我們有我們的關係。謝謝。”他重複了一遍。“我會搞清楚的。”
“你要去哪裡?”斯蒂夫問道。
“回紐約。”阿弗納說。最近一趟飛機是瑞士航空公司的。他在肯尼迪機場給肖莎娜打了一個電話。他要她去接他,他沒有錢搭計程車了。
他們只剩下肖莎娜賬戶上的一點錢了。大約兩百塊。
從機場回家的路上,他對肖莎娜說了。他必須告訴她:這件事關係到兩個人,也關係到葛拉。
“他們怎麼能這樣做?”肖莎娜問道。“這是不對的。”
“我知道這是不對的,”阿弗納回答道。“但是他們做了。聽著,也許他們還沒有。我的同伴說他們也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