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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聞言除了自嘲一笑,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待大家都靜下來,王窘又道:“所以對於契丹人,只需遣使與之談判即可。最不濟就是再多給他一點錢。”
韓繹沒好氣地道:“你說得倒好聽。給錢?一年又多增一兩百萬貫?現在國庫一個子都沒有,拿什麼給他們?”
王薯哼道:“那就加緊速度,先下熙河,再定党項,如果速度夠快,平定這兩方,契丹人見無法敲詐,自也會退去了。”
韓豬不再反駁。
王安石環視一圈,道:“大家還有什麼要說嗎?”
呂惠卿等人搖頭,他們都是文臣,對手軍務不大熟悉,以他們的地位身份,更沒有機會接觸。對於這行陌生得緊。
王安石看著王胃,笑道:“元澤所言,大合吾心。那策略就這樣定了。先熙河與黨項,後契丹與交趾。”
呂惠卿也點頭說道:“不錯。熙河之功不能放棄,好不容易準備了幾年,眼看就要有所收穫,豈能說放手就放手?一旦收復,拓地千里,這
第三百零四章令人羨慕
淤歡在司馬米外匆匆用過午膳,接著兩人起講入書序”大宋地圖仔細看了起來。
一一指點,南邊交趾,西邊吐蕃,西北党項,北邊契丹。除了東邊沒有動靜外,其餘幾個方向皆是烽火縈繞的味道。
大戰一觸及發。
作為宰相的司馬光簡直是愁得飯也吃不下。
沈歡湊在地圖前,看得極其認真仔細。一邊看還一邊扳著手指頭在計算,嘴裡唸叨有聲。
司馬光見狀不由問道:“子賢,你今天有點怪呀。”
“嗯沈歡應了一聲,之後才反應過來,抬起頭奇怪地看著司馬光。“怪?老師怎麼這樣說?”
他看了看自己的裝束,並沒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呀。
司馬光坐在椅子上,呵呵笑道:“老夫是說你今天的行為。跟著老夫進宮說有要事要與官家商量。還說要解決交趾之事。進了宮卻不大說話,什麼建議都沒有。但老夫又發覺你是有話想說的。你說,這不是很奇怪麼?”
沈歡訕笑說道:“學生這不是被突如其來的戰事給嚇傻了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司馬光倒沒有取笑,嘆氣認真的說道:“是啊,突如其來的幾處戰事。說實在的,老夫一生還真沒遇上如今這般窘迫的形勢。一個不心。大宋一旦”老夫這個宰相可就成千古罪人咯!”
沈歡寬慰說道:“老牟放心。吉人自有天象,我等一定能度過難關。
司馬光眼睛一亮:“子賢已經有謀算了?”
司馬光自知在應急變通方面比沈歡還要不如,也沒有因為對方年紀小而有看輕的意思,相反,他非常看重沈歡這方面的才華,要不然也不會千方百計想要使他進京輔佐自己了。
對於軍務,沈歡也向來有他的獨到見解。當年西北陝西義務軍還是在他的建議下司馬光才向朝廷倡議的呢。
沈歡聞言有點凝重,沉吟說道:“有一些特殊的想法,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沈歡遲疑了一下,還沒說話,有下人來告御史中承範純仁來訪。
司馬光趕緊讓人引進來。
範堯夫依然風度翩翩。這是沈歡對走進來的範純仁的印象。
沈子賢還是卓爾不凡。這是範純仁對站起來的沈歡的評價。
“範先生沈歡恭敬地打了個招呼,他與範純仁見的面數並不是很多,不過對他的事蹟有所聽聞。加上對方又是司馬光的臂助,倒也保持著必要的尊敬禮數。
不說別的,單是衝對方是范仲淹的兒子就可以讓眾人對他保持敬意了,雖然這樣說對範純仁有點不公平。不過這也是事實。
範純仁點頭微笑:“子賢更見不凡了。”
沈歡只能陪笑說過獎。
範純仁坐下,沈歡只能往外挪了一下位置。
“司馬相公,範某有負你的期望,唉”範純仁不無愧意地向司馬光道歉。
司馬光與沈歡都聽聞他被御史彈劾之事,聞言也皆是嘆息。
司馬光安慰說道:“堯夫,這不是你的錯。形勢使然罷了。”
“總之這次是我范家兄弟連累大家了。”範純仁不能原諒自己“相公,也許這次範某真要出京了。御史中承這位子”。
“莫急!”司馬光擺斷。“堯夫,這事最近會暫且擱淺,也許還有轉機。”
範純仁睜著精光炯炯的眼睛不解地看著司馬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