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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一句“一詞既出天下唱”來形容,算是肯定了詞作的境界。最後才迫不及待地問《論語》句,還一再交代族兄儘快為他解惑。
司馬光的信當天就交到了司馬峰的手中,展信看來,族弟對弟子沈歡詞作的評論,可謂恰當矣。兩三天一過,此詞有越唱越火的趨勢,不單開封城唱遍,還有向外蔓延的勢頭,如今就是外來文人,聊天的時候也會談及《水調歌頭》,大有天下皆唱的地步。甚是欣喜,畢竟怎麼說沈歡如今都是他的學生了,學生出彩,做老師的也臉上有光。
司馬光的問題,司馬峰也樂意分享。他把沈歡對“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新解給詳細寫在信上,末了才嘆道:“兄治《論語》數十年,每有疑惑,不敢質疑,如今方為一稚子解惑,慚愧矣。近來埋頭苦讀,更覺此子新思符合聖人之說,他論則謬矣!”
信一來一回,司馬光算是初步瞭解到別人口中的學子沈歡了。老實說,他對那個《論語》裡的新論一開始有有牴觸心理,他作為正統文人,對於聖人之言總有一股敬畏的情感,當作聖聽,如今卻有人質疑,還大有新意,雖能自圓其說,一時也接受不了。不過他如今還年輕,富強力壯,對大宋的弊端也看在眼裡,心裡也尋思著改革之路,對於新思想,也不至於全盤否定。
總之,這一兩天,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