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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向皇上請罪!”
他抬頭看了朱元璋一眼,之間朱元璋摸摸自己的鬍鬚,表情卻還是淡淡的沒有什麼變化,看樣子,這朱元璋幾乎知道他要講哪些內容,但是朱元璋卻不知道他巧妙地調整了一下順序。能說的事情不就那麼幾件——捐錢給朱棡,許英武押送軍姿,錦衣衛劫營,打了勝仗麼。不過既然朱元璋正在等待他的下文,他也比較老實地交代一下。
“小臣不該擅離職守,帶著一干錦衣衛去邊境——這實在是有違錦衣衛的規矩。還請皇上降罪!”沈子成大聲說道,將這一些說的都是自己的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犯傻去邊境。
朱元璋笑笑,覺得這沈子成倒是很有意思,還很聰明。這許久不見,竟然又長進了不少。當然,既然沈子成這麼說,他也得配合一下走個形式。
“不如沈愛卿先將各種緣由說說清楚,不然朕也不知道該降何罪啊!”
沈子成點頭,接著說道:“晉王慧眼識才,挑中了振武打行的許英武也就是我大舅子作為押送糧草的先行官,誰知在邊境的時候竟被蒙古韃子給劫了去,連糧草都差不多丟了一半。小臣著實擔心,又很氣憤,這才領著一干錦衣衛去將許英武給救了出來。但是小臣此行確實是衝動所致,事先並沒有考慮事情的嚴重後果!這是小臣的不是!”
瞧沈子成那義憤填膺的樣子,好像由他主持在開別人的批鬥大會,卻絲毫不關自己的事情。這就是沈子成的高招了,他將其中的那些事情掐頭去尾剔骨頭,這朱元璋要是聰明的話自然會問那些缺了的東西啊!只要朱元璋一問,就一隻腳踏進了陷阱,然後一切咱小沈的不是就全部轉移了,這方法不知多好用啊!
“愛卿這也著實有些衝動了,既然那許英武被封為先行官,那自然就歸軍營裡管了。軍營裡的將士們難道都不會去救他麼?這糧草的事情也是要緊事啊,想必晉王手下的人不會那麼不理會全軍將士的死活吧?”朱元璋一下子就把這個抬高到全軍將士的高度。
他想說什麼?難道說他兒子手下無庸才麼?沈子成有些鬱悶,為什麼這皇帝會盲目自信到涉及到子孫幾代呢?
“可惜,小臣率錦衣衛到軍營時離事情生已經過去了六七日,不過那邊境的嚴同禮將軍卻才將將探清了韃子營在何處。小臣真覺得不可思議,思前想後,想必是這將軍不肯為了一個區區先行官而主動開戰。”沈子成聲音變得有些冷了。
這簡直就是在打老朱的臉頰,你說大明的一個將軍竟然會怕蒙古韃子,即便這是實情,也決計不能這麼直接地說出來,不然朱元璋肯定想找條地縫鑽下去。沈子成這便是在小小地施壓,不然朱元璋不會念想到他的好,也不會在乎他有什麼感受。
“放肆!愛卿難道是說我們堂堂大明的一個將領,竟會不敢去韃子營救一個官員?”朱元璋赫然有些怒了,眼前這個沈子成惹毛了他。
沈子成見風使舵,急忙說:“這並不怪嚴將軍,我們去了韃子營,才現有嚴將軍事先給我們探好了路,這才方便了許多。幸好韃子誤以為許英武不僅是一個押送糧草的官員那麼簡單。等到我們趕到時才用了一天的刑。”
沈子成這話就叫人不知道如何介面了,什麼叫才用了一天的刑?可笑的是,朱元璋根本聽不出來這是他無心的一句話,還是諷刺。
“小臣還要參邊境的商人一本!”沈子成轉換了話題,度之快令人咋舌。而且不等朱元璋反應過來又馬上接著說,“許英武行至邊境購買糧草,才知當時的糧草已經到了市價的四倍。但是軍營急需糧草,他便在糧草行購買了,誰知那糧草的汪老闆竟是蒙古韃子的奸細!小臣回來之後已經查探清楚了,這汪老闆本名方達哈,也是山西的一個大商人,他的糧草行裡所有購買的糧草都是在山西第一大商喬致庸初購買。由於喬致庸賣給他時已經將糧草價格提高過了市價,這才有了後來的事情。所以,小臣更加要參這山西大商喬致庸一本!”
朱元璋有些愣住了,他沒有想到一個人不喘氣還能說那麼久的話,他更驚奇的是,這沈子成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想到參山西第一大商一本——不過,這些都是自己賦予他們錦衣衛的權力,不是麼?
一個朝代,一個國家,經濟都是根本。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因此不管朱元璋明初是如何抑制商人,卻還是阻擋不了商人如雨後春筍一般長勢喜人。更何況這有錢了,國家自然就強盛了。朱元璋暗地裡還是不怎麼討厭商業的持續展的。
沈子成現在出了一個難題。
第二百七十七章 西商的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