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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會的價值遠遠超過千貫萬貫,若是這一次辦得成,將來更是財源廣進。
“蘇姑娘,請問今年的蘭溪會是否由您發起?”沈子成心裡越來越有數了,乾脆一股腦的把全部問題都丟擲來問個清楚。
原來,今年恰逢蘭溪會之期,浙江四賢之一的宋濂廣發信函,邀請各地才子來蘭溪相會,賞雪會友。蘇坦妹人在應天府,得到訊息便動身趕赴浙江。沿途也曾經尋訪一些文士,可是這些文士大多環境窘迫,失去了劉伯溫的資助,今年的蘭溪會只怕是人氣慘淡。
劉伯溫在蘭溪原有個宅子,往年的蘭溪會,多在劉家大宅舉辦。可惜劉伯溫去世之後被後人變賣,是以今年的蘭溪會,就算是會所也沒有著落,宋濂家中算是略有積蓄,想在蘭溪的酒樓詩文會友,但是其他文士哪有錢去酒樓呢?
沈子成淡然一笑:“蘇姑娘,在下雖不富裕,可家中也略有積蓄,聽姑娘說起這蘭溪會,更是神往,不知小生是否有幸前去蘭溪,與眾多才子一聚呢?”
蘇坦妹又驚又喜,若是沈子成肯去蘭溪會,那今年的蘭溪會又多一位才子。況且,蘭溪會重的是有真才實學的人,有些人只不過是有名而已,其實胸中才華並不見得如何高明。哪像這位沈公子,吟詩作對信手拈來……這等才華橫溢的學士,哪怕只去的寥寥數人,今年的蘭溪會就未必見得比往年差了!
當下,蘇坦妹急忙答道:“既然公子有心前去,小妹自然求之不得。”
沈子成微笑道:“如此,請蘇姑娘在蘇州逗留幾日,待小生辦了路引之後,與蘇姑娘同去蘭溪可好?”
蘇坦妹點頭答應,留了客棧的地址給沈子成,便起身告辭了!
許芝蘭一直不敢多言,她見蘇坦妹的氣派便知道來頭不小,生怕自己說錯話丟了相公的面子,看蘇坦妹離去之後,急忙問道:“相公,你什麼時候會作詩了?去蘭溪做什麼?咱們不是要做生意賺錢麼?”
沈子成哈哈大笑,輕輕在許芝蘭吹彈可破的臉上捏了一下:“傻丫頭,你相公去蘭溪正是為賺錢去的。至於作詩……額……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將來慢慢的告訴你!”
許芝蘭俏臉緋紅,急忙低了頭去後院做午飯去了。
說來也巧,蘇州城的雪洋洋灑灑下了兩天,待得沈子成的路引辦下來之時,大雪也已經停了。許芝蘭不放心相公一個人出遠門,說什麼也要跟去,許長河見打行暫時沒有多少生意,乾脆便叫許勇武和許英武兄弟一起前去,路上也有個照應。沈子成便租了兩輛馬車,讓她和蘇坦妹坐在車裡,自己和許家兄弟坐了另一輛,一行車馬徑直奔浙西去了。
這一路上並不好走,足足走了半個月,才到了蘭溪。可是剛到蘭溪,沈子成便一頭扎到客棧,閉門不出。宋濂與蘇坦妹相會之後,聽聞沈子成的兩首詩作,欽佩不已,兩次親自去客棧登門拜訪,卻都吃了閉門羹,沈子成託言身體不適,要好生靜養,每次都是讓許芝蘭將宋濂和蘇坦妹打發走了。
“相公,來了蘭溪兩日了,這兒也來了一些才子,為何你不去和他們詩文會友呢?”一大清早,許芝蘭捧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幫沈子成脫去鞋襪,試了試水溫,將他的雙腳按在水中,輕輕揉了起來。
“哦買疙瘩,爽……”沈子成閉上眼睛忍不住叫出聲來。
“相公,你說什麼呢?”許芝蘭不滿的撅起嘴來,她只道是沈子成紈絝子弟習性發作,到了蘭溪只是玩樂來了。
沈子成享受著熱水泡腳,佳人足療的快感,閉著眼睛低聲道:“洗完了腳,相公就帶你出去,不過不是和他們詩文會友。是帶你去找找賺錢的路子!哦……用點力……”
沈子成可不是來這兒享樂來了,到了蘭溪的前兩天,天氣惡劣,細雪紛飛。沈子成料想出門也沒什麼收穫,又怕和宋濂、蘇坦妹這樣的大才子大才女交流多了,暴露了自己“古代文盲”的本來面貌,是以索性帶著許家兄妹住在客棧裡不出去。
今天豔陽高照,是冬日裡難得的好天氣,客棧大廳裡早已坐滿了人,吃著早點,天南地北的閒聊。沈子成要了些糕點稀粥,帶著許芝蘭坐在大廳裡吃喝起來。小二哥忙前忙後,沈子成瞅了個空,喚過小二來問道:“小二哥,我是外鄉人。初來蘭溪,卻不知蘭溪有哪些地方景色最為秀麗?”
小二嘿嘿一笑:“客官,來蘭溪就對了。咱們蘭溪有八景,最出名的就是蘭江了,當年青田劉大人就在蘭江邊上買了一處園子。客官,您去那瞅瞅,包您喜歡!”
沈子成從錢袋裡摸出十來個銅錢,塞到小二手裡:“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