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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朱元璋對朱棣實在是寵愛有加,是以暗地裡將大內親軍都督府的重權交到朱棣的手中。
到了朱棣去鳳陽憶苦思甜的時候,大內親軍都督府才交給了毛驤。只不過朱棣卻沒有把這塊腰牌交上去,毛驤自然也不會傻到去問朱棣要回來。
可是朱棣心中也隱隱有些忌諱,這塊腰牌在現在能發揮一些作用,只是一旦被人參上一本,就算自己是燕王,也吃不消了。不過,徐妙雲被人劫了去,火燒眉毛只顧眼下,朱棣實在是對徐妙雲愛得太深,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就先放到一邊去得了!
沈子成不知道這其中許多典故,但是這一塊腰牌,正面刻著大內親軍都督府,北面刻著一隻白鶴,看樣子應該是大內親軍都督府中身份頗高的人才能擁有,心裡也有了底,無論如何,許英武他們這一劫應該是過去了。
朱棣又低聲囑咐了幾句,這才帶著幾個人走了。
紀綱快步走了過來,沈子成左看右看,也看不到朱棣說的二十個人,正詫異間。紀綱已經看出了沈子成的心事,低聲說道:“沈公子,在下手下的人,一般是不露面的。只是暗中保護燕王,若是沈公子想見一見的話,在下可以叫兄弟們出來相見!”
沈子成連連搖頭:“不用了,不用了。紀兄,咱們事不宜遲,現在就去蘭溪縣衙走一遭可好?”
紀綱急忙拱手道:“沈公子千萬別這麼說,在下只不過是個親隨而已,紀兄兩字可不敢當。到時候燕王說不定會責怪小人得罪公子。公子只管叫我紀綱好了!”
沈子成哪裡知道他有這麼多規矩,紀綱、紀綱,在心中默唸了幾遍之後,忽然恍然大悟,紀綱不就是朱棣造反成功之後的錦衣衛指揮使麼?原來他們在這裡就相識了,難怪朱棣後來會把監督百官的錦衣衛放心的交給紀綱。
可是紀綱最終還是辜負了朱棣的信任,紀綱此人心狠手辣,欺男霸女。只不過是和陽武侯薛祿爭奪一個*而已,就用鐵瓜打得陽武侯薛祿腦袋開花,差點死掉。從此以後下雨天都要怕淋雨,據說是因為害怕腦子進水。
更有甚者,紀綱後來還意圖謀反,朱棣下詔全國選美,各地送來的美人到達京師後,紀綱挑出絕色美人藏於自己家中私納。
紀綱查抄到已故吳王的冠服後,私自隱藏在家中,有時還穿在身上,命令左右飲酒祝賀,高呼萬歲,沒有一個人敢告發。
紀綱後來想要造反家中私養了大批亡命之徒,暗中修建隧道製造了數以萬計的刀槍、盔甲和弓箭。
有一次,朱棣親自主持射柳比賽,紀綱想學秦代的趙高指鹿為馬,他對錦衣衛鎮撫龐英說:“我故意射不準,你把柳枝折下來,大聲呼喊說我射中了,看看眾人有沒有敢出來糾正的。”龐英按照紀綱的話做了,在場的人竟無一個人敢出面糾正,紀綱於是高興地說:“沒有人敢難為我了。”
沈子成對紀綱的瞭解,還是來自於電視劇,現在看到紀綱謹小慎微的樣子,心中不免有些詫異,但是周公恐懼流言後,王莽禮賢下士時……人,總是看不出來的!
沈子成輕輕的嘆了口氣:“走,隨我去蘭溪縣衙!”
第四十八章 蘭溪縣大牢
蘭溪縣城的大牢裡,幾盞油燈昏黃如豆。
“二師兄,咱們這次會不會有事啊?”那個姓趙的武師有些擔心,他們被抓進來已經一晚上了,可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許英武大聲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是我傷了官老爺,要殺要剮衝著我一個人來好了。與你們無關,明日過堂之時,我一個人去認罪。”
“那怎麼能行?二師兄一個人把罪名全扛了下來,叫我們這些做師弟的臉往哪放啊。大夥兒同進同退,又沒有傷了人命,大不了就是吃棒子,咱們練武的筋骨結實,就算打上幾十棒子也算不上什麼大事!”一個師弟叫道。
遠處兩名衙役按著腰刀走了過來,腰間挎著的鑰匙滿滿一大串,走起路來叮叮噹噹的。兩個衙役一走過來,就用刀鞘敲著牢房的木柵欄門:“老實點,叫喚什麼?想作反麼?”
到底是民不與官鬥,就算是衙役,在大牢裡代表的也是官府,一群武師頓時安靜了下來。卻見大牢盡頭,走進來兩個人,一人高高瘦瘦,另一人卻是肥頭大耳,肚皮挺得好遠。這兩人正是向博文和財爺,兩人進了大牢就站在門口沒動,過不一會,孔有全的師爺也走了進來,將那兩名衙役叫過去說了幾句。兩名衙役點頭哈腰,急忙從腰間取下鑰匙,開啟幾間牢房的大門,放了向博文手下的那群車馬行的夥計出來。
這邊的武師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