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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官兒啊!潘鳳奇不假思索,一顆腦袋在地上磕得噼裡啪啦直響,口中說道:“卑職不知道大人在此,多有怠慢,還請大人恕罪!”
沈子成也不知道這小小一塊牌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微微一笑,又把腰牌收了回去,笑眯眯的說道:“不知者不罪。兩位大人都起來吧!”
“這哪裡當得起哦!”孔有全一邊說著一邊想抽自己的嘴巴,他也知道大內親軍都督府是皇帝身邊的密探,看樣子沈子成一開始並不想暴露身份,只不過是想花錢消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可是自己不識眼色,一個勁的就是要把振武打行的人往死裡整,現在可好,小尾巴被沈子成掐在手裡。他也不知道那塊腰牌代表著多大的官,但是看潘鳳奇那一副老鼠見到貓的樣子,就是知道沈子成在大內親軍都督府裡邊的品級不低,將來自己的麻煩只怕還多了去了。
潘鳳奇也站了起來,雙手垂在大腿上,恭恭敬敬的侍立在一旁,孔有全急忙將自己坐熱的太師椅拉了過來,伸手一指:“沈大人,請坐!”
沈子成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翹起了二郎腿。原來這就是權,權力原來這麼讓人害怕,但是用起來又是這麼得心應手。雖然沈子成明白這一份權力是朱棣暫時給他的,但是用權力的感覺就像是K粉喝藥上癮一般,實在是讓人受不了。看著方才還是兩個趾高氣昂的人,現在畢恭畢敬的在自己面前裝孫子,那種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
“大人……下官這就叫人去放人!”孔有全擦了把汗,只想快點把這個瘟神送走。
沈子成看了看潘鳳奇和孔有全,說道:“也好,咱們一起去大牢放人!”
潘鳳奇和孔有全連連點頭。只聽沈子成又說道:“本官的身份甚是機密,若不是為了這件事情,本官也不願暴露身份。若是有他人知道了本官的身份,就唯你們兩人試問。到時候你們就洗乾淨屁股準備坐牢吧!”
紀綱看沈子成一臉官威倒也似模似樣,心中暗自好笑。
但是潘鳳奇和孔有全卻想歪了,坐牢就坐牢,為什麼要洗乾淨屁股去?
兩人對望一眼,頓時想起平素裡聽到衙役們的傳說,說那監獄之中,有些坐了許多年牢的人,因為沒有女人,所以酷愛男風。喜歡欺凌那些剛剛入獄的男子。
孔有全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板,要是這樣就被投進牢裡,被那些髒兮兮又力大無窮的漢子那麼一糟蹋,還怎麼活得下去?潘鳳奇和孔有全渾身上下一個激靈,忙不迭的指天罵地的發誓,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絕對不會洩露沈子成的身份云云。
沈子成見這兩人膽小如鼠,知道他們害怕,志得意滿的站了起來,潘鳳奇快步朝前走去,給沈子成帶著路,紀綱又帶著幾個部下跟在後邊,一行人繞出縣衙便朝大牢走去。
一走進大牢,那些衙役正閒著無聊在打葉子牌賭酒喝,看到縣太爺和潘鳳奇帶著幾個不認識的人走了進來,那絡腮鬍子率先迎了上來,滿嘴酒氣的說道:“縣太爺,這麼晚了,大牢裡又是骯髒齷齪的地方,您老人家怎麼親自來了?”
孔有全正在心煩意亂的時候,聽到絡腮鬍子這麼一說,咳嗽一聲便要說話。
那絡腮鬍子會錯了意,只道沈子成、紀綱等人都是孔有全帶來的隨從,便走進兩步在孔有全耳邊說道:“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小的已經把向家車馬行的人都放走了。那個振武打行的人不聽話,弟兄們把他好好的修理了一頓,現在只怕連爬都爬不起來呢!”
絡腮鬍子說完,笑呵呵的退到一邊,看著孔有全,心想事情辦得這麼順利,一會兒只怕縣太爺還有銀子要賞下來呢!
“混蛋,你們竟然敢在大牢裡動用私刑,虐待人犯,本官平時是怎麼教導你們的,是怎麼管束你們的,可是你們……唉……你們是在是讓本官太失望了……啪……”最後一聲卻是孔有全重重的一巴掌扇在絡腮鬍子的臉上。
孔有全不知道沈子成是不是聽到了絡腮鬍子的話,搶先發難,希望一巴掌能把絡腮鬍子這個二百五給打醒,免得他分不清楚形勢,再說錯話。
那個絡腮鬍子頓時愣住了,捂著臉支支吾吾的說道:“大人,是您吩咐的,放了向家車馬行的人,叫我們看著那些打行的漢子。小的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小的沒做錯啊!”
活二百五啊……孔有全急的滿頭冒汗。
沈子成一把推開孔有全帶著紀綱便大步走了進去,接著牆上掛著的那幾盞昏黃的油燈,隱約看到許英武躺在一間空蕩蕩的牢房裡,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對面幾間牢房的人看到沈子成,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