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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吸,和嬰兒一樣用牙齒和舌頭享受這樣的美食,同時下身按照一定的節奏上下浮動,讓雪雪能全面瞭解這東西到底有多頑皮。
昌平長出了口氣,被挑逗的快要爆發,看著水汪汪雪雪,昌平想起身把角色置換下,延續傳統姿勢。卻發現是徒勞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身上已經多了跟繩子,把自己的自由束縛。
昌平內心狂叫著,情趣是要的,但是拜託你快點,如果這樣繼續燃燒,會被燒成花痴的。
雪雪雙手用力的扯開昌平的衣服,然後很男人的用雙手抓著昌平的兩點,近距離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昌平,用紅紅的小嘴巴啃著脖子。用靈巧的舌頭舔昌平的鼻子和眼睛。
昌平嚎叫著:我怎麼這麼命苦,才脫離危險,就要接受如此的考驗,我已經要了,為什麼你不給我,既然你想給我,為什麼要耍我,既然你想耍我,又何必要給我,既然你已經挑逗了我,又何必被道德束縛,不要半推半就,應該不推全就。來把,“可冒”好像這個是外語來的意思。
雪雪的雙手從胸口移到昌平的脖子上面,昌平也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就要從脖子裡面跳出來。
怎麼想就是不明白,為什麼她這麼喜歡自己的脖子,如果你真的喜歡,可以先給自己最熾熱的地方降溫,降溫,降溫呀!不過她既然喜歡那也就遷就下。
看著這個男人因為激動而顫抖的臉,還有那因為想要而為了面子沒有哀求,狂吞口水的喉結,在自己的調弄下已經變色,遊戲該結束了。
一絲不安,在昌平的腦海閃過。到底是那裡不對昌平正在思索。很快就感覺到脖子上傳來要命的束縛。雪雪如花的臉龐充滿了猙獰。想反抗,可雙手壓在雪雪的身下,能做的就是蹬腿,好像怎麼蹬都沒有用。
雪雪的雙手開始用力拉扯昌平脖子上的紗布,已止血的傷口又開始向外滲血。雪雪忽然又換了個嫵媚的表情,鬆了鬆手裡的紗布,用舌頭舔著昌平的眼睛問:“舒服嗎?”
昌平大口的呼吸著珍貴的空氣,語氣不暢的問:“為~什~麼~。”
雪雪故意用手拉緊了紗布,趴在昌平的耳邊小聲的說:“強行做我喜歡的事情,果然很開心。”接著就有更大的力氣拉扯紗布,意圖治昌平於死地。
就在昌平近距離體會死亡的時候,昌平忽然想到才認識雪雪的日子。
記得那是個無風的下午,太陽不高也不低,才從嚴冬甦醒的節氣散發著濃濃的春意。年輕的昌平內心充滿了浮躁,難道是因為春天的到來昌平的心也開始思春。
去踏青,也許能找到朵解語花。於是昌平帶著家丁一起踏上充滿生機的土地。
在離家不遠的小農莊,大家見到一些開放的小姑娘,她們穿著豔麗的服裝,手裡拿著繡球挑選上門女婿。古代是男人的天下,而那些沒有男人的家庭只好想出這樣的方法。
昌平那儒雅談吐,翩翩的外表,還有時不時的做出幾句驚人的歪詩,真是理想的夫婿人選,於是這些女子拋棄矜持向昌平湧去。
昌平的臉蛋有開始的開心,轉變到後來是無奈。最後是麻木。
一個女人摸你是性挑逗,兩個女人摸你是加速性挑逗。兩個以上的女人在光天下日,針鋒相對的摸,就是酷刑,世界上最殘酷的酷刑。
原本翩翩的風度被摧毀,得體的衣服變成了洞洞裝,帥氣的髮型邊成了雞窩。漫天的春光瞬間變成烏雲。
昌平只有在她們的熱情下落荒而逃,要知道有時候手裡有棒子,是不打對自己有好感女人的。
不知到跑了多久,在一個靠山的田園前昌平看到王仲那個垃圾,原本以為攔路調戲只是傳言。沒想到在這裡還上演真人版。
一個容貌、身材、氣質,都是一級的女子正在被蛤蟆騒擾,怎麼辦,昌平一直喜歡給人留下深刻印象,於是帶領著家丁把衝過去,用棍棒把蛤蟆打到了一邊,接著理所當然的成為了護花使者,一路把雪雪護送到自己府中。回頭給便宜泰山送去千兩銀子的聘禮,雪雪名正言順成了昌平的女人。
面對如此絕色誰能自恃,當晚昌平就強行和雪雪做了自己喜歡的事情,聽著一個陌生的女子嘴裡喊著不要,眼中流著淚水。自己卻可以隨意掠奪,回想起來激情依然澎湃,反覆幾次後,雪雪從開始的抗拒害怕,到以後的接納,再到配合,直到現在的主動。
昌平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魅力。
不過此刻昌平正在懷疑,難道自己做人真的這麼失敗嗎?連這麼個不起眼的小女子也這麼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