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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會死亡的味道,所以一直在挖苦她,激怒她。
這時門外傳過來一聲蒼老的咳嗽聲,接著門被推開。陳德像忽然到了風燭殘年一樣來到昌平的房間,手裡還顫顫微微的拿個柺杖。
陳德看到赤身的昌平,並沒有表現出太多吃驚,畢竟他見過兒子小時天天光屁股。感覺沒什麼好奇怪的。
至於一個美豔女子拿手槍指著他的兒子,那就全當小兩口打情罵俏。
陳德拉個小凳子坐在昌平和天山雪花之間,清了清嗓子說:“平兒,這個是誰,給為父介紹介紹呀。”接著用好像已經花白的眼睛;近距離的打量天山雪花。
“這個~~~~”昌平話還沒說完,老態龍鍾的陳德,敏捷的用柺杖打在天山雪花的手腕上,接著十分純熟的把搶掌握在自己手裡。其間的轉變真是讓昌平吃驚,昌平吃驚的是想不到父親居然有這麼敏捷的身手。
天山雪花也在吃驚,想不到一個毫不起眼的老頭居然有這麼矯健的身手。
陳德抓了個被單扔給昌平,然後又咳嗽了幾聲,接著衝外面衝近來幾個家丁迅速的給天山雪花帶上鐐銬。
陳德繼續咳嗽著說:“帶走。”這些家丁像風一樣消失在昌平的視線內。
昌平崩潰了,哭著說:“父親,你放我走把。我要離開這裡。”此時昌平感覺自己很白痴,很討厭以前的生活。忽然頓悟的昌平唯一的念頭就是逃避。
陳德並沒有理睬昌平,而是走到窗邊看著太陽。沉默了半餉,陳德才懶洋洋的吟唱著一首昌平從來沒有聽過的詩:
醉裡挑燈看劍,
夢迴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
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點秋兵。
馬作的盧飛快,
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
贏得生前身後名。
可憐白髮生,
可憐白髮生~~~~
說到最後總是在低喃最後一句,可憐白髮生。
昌平走到陳德身邊,本來想安慰他卻發現無從開口,也許自己找個時間應該多喝點墨水。
陳德忽然問昌平:“你看外面的世界,你能看到什麼?”
“只能看到花園內有很多的花,這些蜜蜂在很辛勤的為溫飽工作。”
“再仔細看,看看能看到什麼。”陳德的口氣裡沒有一絲的責怪,當然也沒有一點點感情。
“我看不到什麼了,還是請父親告訴我。”真的,除了花園外真看不到什麼。
陳德把雙手伸出來充滿神聖的說:“我看到肥沃的土地和萬千的子民。只要我願意我就要讓他們臣服在我的腳下。”接著陳德的手緊緊的纂在了一起。
昌平很迷茫,不明白為什麼一個老人有這麼大的野心。他的頭髮已經白了;天知道他還有幾年的陽壽。
陳德轉過身用手壓著昌平的肩頭說:“我不服,為什麼有些人是九五之尊,可以受萬民景仰。而你就不可以。我是老了,但是還沒有老到什麼都不能做的地步。只要你願意,我可以把你推到神壇上。不過你必須要把你的心染成黑色。成大事必須心狠似鐵。感情對你來說只是一跟勒在喉嚨上的繩子,你一不小心你就會被勒死。”
“為什麼?”當昌平潛意識把疑問說出口時,又後悔了,其實昌平可以不問這個問題的,也許只有這樣對陳德的刺激會小一點。
“沒有理由,這個世界上的這些事情你不做就會有其他人做,你給我個我們臣服的理由,同樣的沒有理由。只要我們的力量夠大,我們說什麼都可以,權利就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沒有理由,現在昌平被**裸的父親嚇住了。雖然現在是昌平沒怎麼穿衣服,但是昌平覺得自己現在的情況並不可怕。反而已經卸去道德包裝的父親表現出的思想才讓人可怕,對此昌平無語。
陳德見昌平無話可說於是繼續說:“道德是什麼東西,只不過是聰明人用來約束白痴的遊戲規則。禮法是什麼,那是統治者用來愚化民眾的枷鎖。你說這塊布是什麼顏色。”
昌平看著父親手裡拿的白布,理所當然的說:“是白布呀!”
“錯,我說他是黑布,以後誰說他是白布我就殺誰,然後昭告天下,他就是黑的,我看誰敢不要腦袋。”說到這裡得意的笑了起來。
怎麼會是這樣,平時冷靜的父親不存在,取代他的是一個自大瘋狂的人。難道權利真的能讓人瘋狂嗎?
陳德忽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