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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騎士的簡單防禦攻勢只能自保,反擊等於自殺。就在倭寇即將衝進騎士陣地時,炮營的大炮炮口一致口向外,開始了第一輪的實驗射擊。
騎兵隊長問一個嬌小的孩子:“到底能不能行。要是不行我們就把他毀了。”
那個孩子大聲的喊:“你就瞧好把。”接著填彈,並拉都了炮旋。巨大的轟鳴,畫一道弧線落進了倭寇戰地,把倭寇才發起的衝鋒節奏給完全打亂。
看著火炮發出轟鳴,隊長興奮的排著那孩子的肩膀說:“想不到到你小子還真有一手,以後跟我混怎麼樣,許崢?”隊長喊出了那個孩子的名字。‘許崢’。
這就是當年昌平屠殺飛虎寨留下的孩子。
當年許崢僥倖逃脫後,開始向高麗跑,他想先找到地方瞭解祥雲十八騎,然後再談報仇的事情。後來趕上倭寇入侵東北,許崢就混了兵營,成為戚繼光麾下的一員小兵。
當聽到祥雲十八騎的陳德在丹東抗倭時,許崢已經隨戚繼光轉戰到鴨綠江,併成為騎兵的一員,參與這次奇襲炮營的任務。
許崢靦腆的笑了笑,這個孩子身上發生的事情太多,原本應該在少年臉上出現的東西,他臉上從來沒有出現過。對於隊長的邀請,許崢沒有答應,而是招呼其他士兵說:“快點攻擊把小鬼子的炮彈都打完了。”說完從口袋裡拿出團棉花塞在耳朵上。周圍計程車兵也跟進開始射擊,於是世界上最荒唐的一幕出現了。
雜亂無章的奔忙,漫無目的射擊,這些業餘炮手和業餘作者一樣開始了無敵我攻擊。瞬間把陣地打成了雞窩。
許崢的內心只有一個想法,活下去。即使死,也要多殺幾個異族,至於抱了國仇後家恨如何了,那就要看天了。
密集無續的射擊持續到天黑,倭寇已經陷入了壓抑的瘋狂,這樣的火炮射擊是軍事課堂上沒有教授的。
左左木小次郎再次對眼前的情況感覺到無力,敵人的攻擊方式根本無從琢磨,隨處都透露匪夷所思。明明知道衝鋒是送死,他們依然組織衝鋒,跑進射程內就馬上跑回來,還有計程車兵居然衝這邊撒尿,這個天氣,這些支那人!
戚繼光沒辦法,任何軍營都會有兵痞,而戚繼光的手下有一精銳營,全營有一半是死囚還有另外一半是地方的問題人物,刨除軍紀不談,光說他們的戰鬥力,那絕對是一等一的,如果在沒有火器的前提下,他們能幹掉兩倍的倭寇。而就是這些兵痞成為了騒擾衝鋒的主力。當然還有人把地區習慣帶進了衝鋒中。
又是一次衝鋒,領教了七次衝鋒的倭寇開始麻痺,已經把有效射程減低到一百米,反正他們每次都是槍一響就跑,這次也一樣。所以倭寇把目標頂上後,就開始等待,希望這次能多殺點,全當打獵或者訓練打移動靶了。
八十米,第一輪槍響了,倭寇們機械化的上彈射擊,奇怪這些支那人居然沒有跑,而是一直衝來過來。壞了!
這個想法在第一個倭寇的腦袋裡出現,而後傳染給整個防線的倭寇,又一輪射擊,衝鋒的精銳又倒下了很多,還有一些人倒下的時候身體向前滾了老遠。
尾隨精銳營後面的是普通士兵,一些平時看精銳營不順眼計程車兵。現在他們對精銳營的感覺完全變了。在營地他們訓練的是身體,而精銳營訓練的是生命。槍響後他們衝鋒的是身體,而精銳營衝鋒的是生命。男人就應該這樣。
刀光閃爍,精銳營終於與倭寇短兵向接。一顆倭寇的頭顱帶著血液在空中翻滾,眼睛中都是對世界的留戀。
衝進去的漢子喊了句:“比賽開始了。”一干精銳營人開始砍殺倭寇,那些頭顱都充滿了難以理解。這些垃圾為什麼有這麼強的攻擊力。在倭寇的眼睛裡,這些人都是沒有軍事素養的野蠻人。
左左木小次郎聽說戚繼光居然衝破了第一道防線,連忙直呼:“不可思議!”而後組織兵力與戚繼光在自己的一定上展開了爭奪。接著讓停留在高麗的倭寇分兵三萬過來馳援。
戰爭開始進入了常規,火器只是偶爾動用的裝備,因為雙方混戰,誤傷的機會總比有效殺傷的機會大,那還不如白刃呢。
一時陣地的爭奪開始了,雙方都保持著一定的默契。甚至還流動的投入兵力。當然困在倭寇中間的騎士就沒有這麼好的待遇,死傷的不算,可用戰力不超過八千。
相持進入了第二天傍晚,倭寇的損傷已經達到了兩萬,而戚繼光的損傷更是達到了八萬。這樣的衝鋒與陣地爭奪,永遠都是擁有遠端攻擊武器的人佔有優勢。而戚繼光恰恰缺少的就是遠端攻擊的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