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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同志之鮮血豈不白流?還請譚先生三思!”
在福島的勸說中,一旁的唐才常等人亦紛紛接腔勸說,以遊說其撤出杭州,無論如何對於他們來說,譚嗣同都是浙江大漢都督,都是浙江革命同志的象徵,到了東北有其在,唐子然便不會輕視他們。
眾人的勸說,只讓譚嗣同心底一陣糾結,他又豈不知死並不能解決問題,相比之下,活著的人才需要擔負更多的責任,只是他能擔負起這個責任嗎?鎮江的慘敗只讓他整個人心灰意冷起來,可……最終譚嗣同把視線落在李勤玉的身上。
“勤銘,咱們,咱們現在還有多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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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壬辰之夏(中)第二更
一場夏日的豪雨之後,在這田間地上處處盡是泥沼,尤其是那田間,更是積著水,在距離杭州十數里外的村子裡到處都是烏煙瘴氣的,那百姓早不知道逃到了地方去了,沒有百姓敢於這兵勇橫行的地方住下,這村裡的街村外的路,還有那田間的營舍裡的小道,都被上萬兵勇的皮靴子成了一灘灘泥漿裡,稀粥似的流淌著,一大清早,隨著洋式軍號聲,這置於爛泥沼中的兵營再一次熱鬧了起來,到處都是拿著飯盒領飯的兵勇,與往日的兵勇不同,這些穿著洋式軍裝的兵勇在領飯時亦不見混亂,而是排著隊,而那營中的飄旗上的“臺灣新軍”則道出了他們的身份來。
軍號聲!
當那軍號聲從營地上傳來的時候,同樣傳到了營中大帳中,與普通營帳相比,這大帳至多也就上鋪上了兩層青磚又墊上了一層稻草、木板,雖是如此,可大帳中依然溼氣極重,若是於練軍、防軍其官長自不會住於營帳,但於臺灣新軍中,非但新軍統制段祺瑞住於帳中,甚至就連同袁世凱亦未住進村中的房舍,甚至那些“騰出”反而完全便宜了傷兵,一眾官佐全住於這營地之中與兵勇同甘共苦,這便是新軍的不同。
其實這倒也不是臺灣新軍的獨創,與此時國內防軍練軍俱習淮軍不同,從袁世凱創辦臺灣新軍協時,其便借且朝鮮統監府中舊友之便,新軍建制、條例俱仿的駐朝新軍,甚至相比於駐朝新軍對外以鎮、協為名。對內以師、團為名不同。其反倒更遵從“新軍軍制”。這宿營制自然也是習自駐朝新軍。不過這種官兵同甘共苦的舉動,倒也讓臺灣新軍上下一心,尤其是他們那位巡撫大人與其同住營中,總讓新軍官兵極為感動,以甚紛紛甘願於沙場為其效死,而這倒也算是意外收穫。
當軍號響起時,袁世凱在冰冷的行軍床上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所感受到的第一個情緒就是神清氣爽。為何會如此,究其原因到也簡單——杭州城近在眼前,若非是中堂大人授意,恐怕他早已經揮師奪下杭州城,於城內的巡撫衙門就任這浙江省巡撫了。
雖說兩年前從朝鮮調至臺灣後,袁世凱就已經真正晉身官場領檯灣巡撫一職,可臺灣畢竟是孤懸海外的“化外之地”,那官不過只是比總理朝鮮大臣多出了一個“國朝”之名罷了。可浙江省卻不同,其非但是財賦重地,亦是國朝繁華之帶。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而自此之後,自己便能主持這蘇杭魚米之地,袁世凱又豈會不心生愉悅之感。
當然更為重要的是,經此一戰之後,這天下誰人不知新軍之稅,北有朝鮮新軍,而南則有他袁世凱把持的臺灣新軍,雖說臺灣新軍兵力不過萬人,雖名為一鎮實際並不滿員,且赴任浙江後,這一鎮新軍亦需交還於閩浙,可當今這大清國,除了他袁世凱,誰還能練新軍?就是中堂大人那邊亦已經多次於電報中透露出欲委其“練以新軍、守我大清江口門戶”的意思。
“說到底,本官還是要謝謝唐子然啊!”
雖說於心底嫉妒唐子然的“東北總督”之位,可袁世凱對其卻依然頗存一番感激之心,若是沒有他唐子然起兵,又豈能顯出新軍之要,這大清國,又豈有他的立足之地。
“惹是沒有你,又豈有本官的今天!”
於心底感嘆一聲,當袁世凱透過熹微的晨光,用望遠鏡審視數公里遠的杭州城牆時,那臉上的得意之色更加濃烈,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了。按中堂大人與他唐子然私下所定,給其三天的時間撤出杭城“逆亂”,而今天恰是第三天,今天之後,這杭城“逆亂”是斬是殺可就全由他袁世凱了,當然更重要的是,今天之後,他這位浙江巡撫才真正實至名歸。
再往那邊看去只見新軍官兵人人滿臉汙垢,個個渾身臭汗泥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