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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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人生的希望,而此時,這轟隆作響著噴吐著煙霧的機器卻正在一點點的瓦解他們的夢想。
“我瞧你們也是瞎擔心……”
就在這時,旁邊傳過來一個連長的話語,那斷臂的連長悠悠的走著,空蕩蕩的袖管隨著他的走動搖擺著,雖說少了條胳膊,可他的脊樑卻挺得很直,當他迎著光站在那的時候,胸前佩戴著三枚勳章映著異樣的光彩,這正是他的自信的源泉——一枚東北戰役紀念章,表明著他曾參與東北戰役,至於另一枚忠勇勳章,他曾於戰場上獲得的功績,最後一枚忠誠勳章,則是感謝其在軍中的忠誠服務。
連長胸前的勳章總會吸引那些農墾工的注意力,他們曾見識過勳章的“威力”——縣民政官見到佩戴勳章的連長時,亦在首先鞠躬,而連長只是得意的微微點頭連禮罷,那種榮譽雖不是他們所能理解的,但卻是他們所渴望的。因這種渴望產生的羨慕,則使得其自然的對於這個曾在戰場上“立下汗馬功勞”的連長的話語從不會有任何懷疑。
“東北的地方這麼大,幾萬萬畝地等著咱們去開,就是有了機器又怎麼的了?地方那麼大、那麼多,沒有十幾二十年的功夫,又咋可能開完了,瞧著你們這副鹹操蘿蔔淡操心的模樣,與其擔心這個,還不如想想,這麼多地開過了咋弄呢!”
這地怎麼辦?
當這些於東北總督府軍令部中掛著“後備役”之名的農墾工在心底發出這聲疑問的時候,在一些剛剛開墾的土地處,一些穿著破舊衣衫的百姓卻眼巴巴的望著這土地,他們的目光顯得有些複雜,但神情中卻又帶著些許激動。
人群中的趙老四走出來,他走到路邊彎腰從地裡抓了一把土,土是黑油油的上等肥土,這樣的地即便是懶人也能種出上百斤糧食來,若是勤快些能打二百斤。
“大,大人,這,這地當真是俺的了?”
趙老四瞧著眼前這片空蕩蕩的土地,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看到的,在他面前的是一塊足有數千畝的新開熟地,那地肥的一把都能捏出油來,甚至直到說話時候。他依然握著一把油旺旺的黑土。
對於十二年前拋妻棄子來到關東闖蕩的趙老四來說。這十二年他最大的夢想就是能有自己的一塊地。然後把妻兒接到關東來,可他卻做了十二年的佃戶,雖說省吃儉用的可不過只積攢下了三十多兩銀子,這麼點銀子,若是想把妻兒接到關東,除了承荒墾地,還有置辦牲口、農具,蓋房子。銀子肯定不夠。所以直到現在他還是孤身一人在關東當著佃農。
而這次官府招墾,瞧著那優惠的條件,原本就沒有任何牽掛的他便報了名,畢竟那告示上列的條件委實太過誘人。
一陣笑聲從李存新的嗓間發出,只聽這位新任的遼中民政廳廳長笑說道。
“這地是你種的,是政府租給你種的!”
又一次李存新強調一聲這租墾的原則——土地依然公有,他這麼一強調,只讓原本有些激動的趙老四心頭頓時一涼。注意到趙老四和另外十幾個佃農臉色變化,李存新又接著解釋道,
“因為這地是正府公產。所以以後地租也就是交給政府,而官府所收的地租額不得超過主要作物正產全年收穫總量的三成五。至於這個主要作物正產也就是以一季主糧為準,比如種一季小米畝產100斤,只要交35斤地租,剩下的完全都是你自己的……”
“那,那這個一畝地收多少糧食,到時候怎麼算?還有,今年又咋算?”
一個三十餘歲的佃農問了一聲後,便怯縮的退回到人群中,定租對他們來說並不怎麼新鮮,看似公道,可實際卻沒少吃這樣的虧,一畝地的定額多出一倍來,那地租看著低,可實際上絕不會低上多少。
“等到明年收糧的時候,官府會派來人來,你們這一批一共是18戶人家,到時候每家取出四畝地現收現稱,算出這64畝的總產量後,再除出畝產量,以後三年便以這一畝產為準,產量核算,每三年一次,若是因災害或其它不可抗力導致農作物歉收時,承租人得請求租佃委員會查勘歉收成數,議定減租辦法;耕地因災歉收穫量不及三成時,應予免租。”
瞧著交頭結耳的眾人,李存新又把話聲一揚。
“這個三成五的租額是可總督大人的恩賞,大家都是佃農,在關內關外的地租就沒有少過五成的,若是碰著黑心腸的,這一季主糧差不多就是給他種的,也就只落個一季豆子,可種官府的地,只收一季主糧的三成五,其它絕不收租!”
雖說這話早已經解釋過了,可現在聽著大人的解釋,趙老四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