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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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嘴裡的清軍很利索的將馬韁一抖,策馬躍過那石磨,回馬一刀砍倒那個班長,一旁的戰士正欲逃散時,馬上的騎手將大刀憑空一揮,逃散的戰士的腦袋與身體就分了家。
而在遠處,這些騎兵們先用手中的六響短槍放一排槍,掠倒準備反擊的戰士之後,再吆喝著揮舞著大刀縱馬馳入村子,不論分軍民的盡情砍殺著。迎面而來的戰士、百姓,不是被砍倒在地,就是遭馬蹄踩踏。
突然的騎兵攻擊只使得村口的戰士們幾乎失去了迎戰的勇氣,幾乎是奔路而逃,有的戰士往著後方逃,在後方的田地間,後繼連隊已經組成了戰線,開始往騎兵扣動扳機,而更多的卻在騎兵團團圍繞斬殺之下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能盲目亂跑,成為任人宰割的目標。
不過對於永山來說,他的的目標只是村口的這隻百餘人的孤軍,幾乎是在一擊得手,和著密集的槍間,炮彈如雨點般落下時,他便立即命令馬隊穿過村子撤退,在馬隊開始往村子裡撤退時,一個已經在騎兵的砍殺中失去勇氣的戰士跪在地上泣求饒命,一個騎兵直接縱馬踩在他的身上將其直接踏斃。
持續了不過只有分鐘的戰鬥,完全是一邊倒的戰鬥,等到第三營的另兩個連忙組織起防線,用密集的齊射攻擊馬隊時,馬隊已經像是砍瓜切菜般地砍殺兩三百軍民,村口到處都是屍體,而村口的小池塘完全被血染成了紅色,站在飄浮著屍體,被血染成紅色的血水中,曾經端起槍穩定的瞄準射擊的趙家和,卻是拉著推不動的槍栓叫喊著,短暫而又慘烈的戰鬥甚至讓他忘記了手中的步槍已經打空了。
“好,好,好!”
遼陽城內衙門大堂內,在聽著永山派來的傳令兵報告的戰果後,左寶貴更是接連叫了三聲好,此時,對於永山的戰果他全沒有一絲懷疑狀,畢竟這眼前的戈什哈號衣上染了一大片暗紅,顯然是經過一番惡戰,更何況擺在他面前的還有十幾個腦袋,那些腦袋後腦也都曬成黑色,絕對是正經的駐朝軍,這大清國也就只有駐朝軍剪辮子、剃光頭。
“若非是千餘逆軍從左右兩路救援,這一路逆軍定會一個也逃不掉,雖說未及殺盡,可經弟兄們大略算了一下,逆軍遣屍至少人千二百多具,另外俘獲七個活口,聽大人發落。”
邀功的話語從永山派來親信戈什哈的口中道出後,讓左寶貴又連忙說道。
“永山年少有少,有乃父之風彩,老夫定會上報朝廷為永山統領請功,”
身為奉軍提督統領自奉命率領毅軍馬玉昆部,盛軍衛汝貴部以及豐升阿所部奉天練軍盛字營、吉林練軍三十二營近萬五千人出盛京駐遼陽起,這一路上只聞朝鮮逆軍銳不可當,其兵鋒之盛全超他意料,甚至毅軍宋慶部九營一哨之兵,守旅順、青泥窪,連三日亦未曾守住,雖說其主將宋慶不在營中,尚是其因,加之旅順失於偷襲。可說到底,這朝鮮軍確實堪稱精銳,其沿途北擊,所遇各營無不是一擊而潰。
現在永山的吉字營馬隊方一出擊便得“殲敵千餘”的戰果,如何不讓左寶貴高興。在他看來,這似乎就擋住逆軍兵鋒所指,挽狂瀾於將倒的機會。
別說左寶貴這般想,就是馬玉昆、衛汝貴、豐升阿無不是因永山的“戰攻”,看到了立下“奇功”的機會。
“大人,這唐逆朝鮮軍憑著偷襲之勇,一路北擊兵鋒直指盛京,現其孤軍深入數百里,正是其銳氣耗盡之時,還請大人果斷下令,我盛字營自當為大人之先鋒,不破唐逆,誓不罷體……”
雖說在剿金丹教賊亂時,盛字營練軍馬步隊毫無戰力可言,以至於被友軍戲稱為“鴨蛋兵”,以諷刺其“不禁磕碰”,可這會眼瞧著奇功一件,豐升阿又豈甘人後,就在他急欲搶功,要為大軍先鋒的時候,馬玉昆、衛汝貴無不是爭先恐後,全是一副甘為人先的模樣。
“諸位忠於國事,實是國之幸事!”
心知諸人爭先不外只是為爭功的的左寶貴雖說主張進攻,不過他倒是沒有完全被永山的“勝績”迷瞎了眼。
“這唐逆朝鮮軍經由洋師操練年餘,且其厚餉養武,官兵自然武勇非常,唐逆雖號稱十萬大軍,其不過五六萬人,然亦不可小視,馥山,以你看,現下我軍當如何?是攻亦或是守?”
左寶貴將視線投向總兵聶桂林,見總統領把詢問自己,聶桂林連忙起身應道。
“大人,既然唐逆兵鋒已為吉字營馬隊所挫,加之這唐逆皆以步營為主,鮮有馬隊,我軍自然當揚我軍之長,以步馬合擊其唐逆之兵,從而一舉平定遼東之事!”
作為奉軍總兵亦為淮軍宿將的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