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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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相抵,恐怕亦無力相爭了。
與其待到禍臨已身時,再行選擇,不若……可,如此又豈是忠臣所為?就在猶豫中大簽押堂外傳來了一個聲音。
“香帥,朝廷的旨意下來了!”
堂外的話聲傳來時,趙鳳昌緊跟著便走了起來,雙手將電報呈給張之洞,接過電報只是略掃視一眼,他的臉色便是一變。
“香濤兄(香帥),怎麼了?”
眾人無不是驚訝的看著張之洞,顯然朝廷那邊是有旨意下來了,難道……眾人的心底頓時暗叫不妙來,難不成那請罪的摺子上錯了?
“朝廷加封老夫為太子太保!”
!
桑治平、趙鳳昌兩人的臉色無不是猛然一變,大人請罪的摺子換來的卻是一個“太子太保”,這如何不讓人心驚,這可不是好事兒。
“好啊,好一個薦之無罪,好一個多年苦心國事,好一個太子太保……”
接連幾個好從張之洞口中道出時,他那張面上卻全是委曲之色,而令他最為委屈的是,朝廷怎麼竟然也會看他,難道朝廷就不知他的忠心嗎?如若自己為當年舉薦唐子然的事上折的請罪的摺子,換來的的上諭,是毫不留情的訓斥,甚至是令其“戴罪報效”,他亦會欣然接受。在張之洞看來,這是理所當然的,是作臣子的應受的責難。
可現在,在朝廷非但沒有嚴旨斥責,反倒是千方安撫,全如當年康熙平三藩時安撫王輔臣一般,難道於朝廷看來,這大清國的八大總督,都是當年首鼠兩端的王輔臣嗎?他張之洞就是今世的王輔臣嗎?想到史書上的那位“聖祖”,所謂“完人”背後實則一個過河拆橋、背信棄義的行家裡手,想到王輔臣的遭遇,張之洞又豈會心安?又豈會不心涼?
這樣想來想去,一陣揪心之痛只令張之洞頭暈目眩,手心直冒虛汗,終於癱倒在太師椅上。
而桑治平、趙鳳昌一看大人昏倒後雙目緊閉,臉色蒼白,連忙嚇得叫道:
“香濤兄(香帥)!”
兩人喊了幾聲後,張之洞睜開了眼睛。
“香濤兄,您不舒服?”
桑治平捧起張之洞的左手,在他虎口處略微用勁壓了一下。
“好過點嗎?”
張之洞輕輕地點點頭,有氣無力地說:
“把電報發予其它各督!現在就發……朝、朝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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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陽謀之道(求月票)
打從滿清入關起,設立這“八大總督”後,在旗居其少則五,多則六七八便是不成文的這定例,縱是漢臣,亦先以自家奴才為主。畢竟這八督是國之封疆大吏,在人選上不能不慎之又慎,相比於漢臣,還是自家的奴才更可靠一些,所以在咸豐朝前,鮮有漢臣出任地方總督。
不過這“祖宗定例“從長毛亂起後,尤其是咸豐身死熱河後,兩宮太后與恭王為保“我大清”的江山,任用漢人剿平發捻起,這漢臣便日受重用,無論是出於犒賞亦或是出於平衡,八大總督便開始慢慢由漢人所把持,時至今日,這天下八督更是盡為漢臣所持,。
天下八督中,因多年來兩江為稅之重地,有兩淮鹽稅之重,又有漕糧之要,這兩江總督的地位於八督中僅次直隸,而為天下第二督,而論其富庶卻又為天下第一。不過在過去這些年,其卻又受兩廣、湖廣的挑戰,加之先後兩次出任兩江總督的劉坤一,這位湘軍宿將,認為社會之富強源於典章制度的優良,抄襲西方技術不如“自力更生”,對洋務派“師夷長技以制夷”理念不予認同,使得兩江洋務大都仍為北洋衙門“遙領”,至於劉坤一本人,亦是無操辦洋務之心。
不過身為兩江總督,雖過去對洋務派“師夷長技以制夷”理念不予認同,但在舉國皆辦洋務時,因接觸洋務增多的關係,使得劉坤一卻又不得不對洋務運動表示有限的支援。
不過這一切,從去年起似乎發生了變化——日本的瀕臨亡國的現實。使得劉坤一與諸多朝中大臣不得不清醒的面對外部的威脅。而洋務自強似乎又是唯一的選擇。亦正因如此,其才從最初反對採煤及發展鐵路,轉向有限度的支援——比如支援張之洞興辦淮南九龍崗煤礦,以供漢陽鐵廠煉焦之,同時亦支援其修建九龍崗至安慶的鐵路。
而以張之洞的本意,這鐵路應修至江寧對岸的浦口,但卻遭到劉坤一的強烈反對,而他之所以反對發展鐵路的原因是擔心鐵路會令挑夫和大運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