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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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一部分日本軍人的希望。
陰冷的秋雨落在戰壕中,只讓戰壕中計程車兵凍的渾身顫抖,他們身上款式、顏色不同的衣服。這會已經被秋雨淋透。只有少數士兵蜷縮在戰壕中。用一塊破布或毛毯作雨蓬,用於遮擋陰冷的秋雨。
可儘管如此,他們卻依然等待著,警惕的凝視著黑夜,一副隨時準備投入戰鬥擊退露國侵略者的模樣。雖明知戰爭的結果,但是他們卻願意戰鬥下去,或許正像旅團長、聯隊長們說的那樣“用我們頑強的抵抗向露國人證明,大和民族絕不是劣等民族。而是應該與他們享有同等權利的民族”。
儘管明知道這不過只是幻想,有色人種何時能夠與白種人享有同等的權利?白種人何時尊重過有色人種?但有時對於一些來人說,擁有一線希望,總好過失去希望,希望往往是人們堅持下去的唯一動力。
戰壕裡到處是蜷縮於冰冷的稀泥中的戰士,而在戰壕附近少數的幾間掩體土屋裡透出稀疏的光亮,那是軍官們的掩體以及彈藥庫。一個矮小健壯的軍官在泥濘的戰壕中穿行著,在一間軍官住的土屋門口站了一會兒,他匆匆地解開雨衣,抖落雨衣上的水珠。很快在踏爛的於草上擦了擦長筒靴,這才推開門。彎腰走進土屋。
小油燈的黃光,油晃晃地照在來人的臉上。一個敞著的穿著的白色襯衫的軍官,從板床上抬起身來,一隻手摸了摸光禿禿的頭頂,打了個呵欠。
“下雨啦?”
秋山好古看了一眼剛進來的平澤,瞧著他那雨衣上的雨水,看來雨下的還不小啊。
“下著那,而且下得還不小!”
平澤回答道,然後把被雨水浸溼的軍帽掛在門邊的釘子上。
“戰壕裡計程車兵這下可要遭罪了,天氣轉冷了,可是他們連軍裝都沒有……”
秋山好古有些同情的說了一聲,儘管對士兵們深表同情,但卻又沒有任何表示,在他看來過多的同情心對於軍官而方是極不妥當的。
不過現在的這些士兵確實非常可憐,他們不是在為勝利而戰爭,而是在明知道沒有勝利的情況下去戰鬥,而他們的國家非但不能給他們武器,甚至就連一身軍裝也無法給予他們。更不要談遮擋風雨的雨衣了。
“即便是想升火取暖也不行,可地下卻直往外冒水。八嘎,現在連日本的雨水都要把我們趕走啦……啊?您是怎麼想,秋山。依照現在的速度,最遲明天,露國人就會打到我們這裡了,到時候,可真夠嗆的……”
平澤搓著手,彎下腰,蹲到陶製的小火爐旁邊,燒著木炭的火爐正在燒著茶,因為掩體內潮氣大的關係,這個小爐子能去除一些潮氣,只是在戰場上找到木炭並不怎麼容易。但作為軍官,總還享受一點特權——至於作為旅團長的秋山還能得到那麼一點木炭用於燒茶。
作為第六十八旅團參謀長的平澤之所以會問這個問題,也許是因為他對戰局的悲觀,實際上現在的戰局很難讓人樂觀起來,甚至任何一個稍有軍事知識的軍官都知道,現在的戰局已經註定了,日本完全沒有任何可能贏得戰爭。甚至就連平手的可能都沒有。
“還能怎麼樣呢?根本沒有希望!”
面無波瀾的秋山好古隨口說道,可雙目中流露出的眼神卻又極為堅毅,這堅毅與他那悲觀的語氣形成了了鮮明的對比。
“正是因為沒有希望,所以我們才要努力戰鬥下去,若不然的話,在未來的露西亞,日本人將會如同中亞的突厥人一般,完全為露國人所奴役……”
“你一開口就是奴役,真是的,就沒有別的話可以說了嗎?”。
沉思片刻,秋山好古看著面前悶悶不樂的平澤勸慰道。
“是啊,誰都無法接受日本將要滅亡的事實,可是現在已經不再是我們是否接受的問題了,而是我們如何為未來的日本爭取更多的權力,我們現在之所以戰鬥,不再是為日本的存亡而戰,而是為未來的大和族於露西亞的地位而戰!”
留學法國的經歷使得秋山好古非常清楚西方對待佔領區的態度,同樣也深知對於俄羅斯而言,從來沒有殖民地,或許是唯一讓人寬慰的事情了。這意味著的日本將會作為俄羅斯的一部分被納入俄國,至於日本人也將會成為“俄國人”的一部分。
在那個種族複雜的俄國。有俄羅斯人。有波蘭人。有芬蘭人,有烏克蘭人,有高加索人,還有地位低下的被視為下等民族的韃靼人以及突厥人,而未來加入俄羅斯那個“大家庭”的日本,又如將會獲得樣的地位呢?
未來大和民族於俄羅斯大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