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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至於唐小虎只是其中之一罷了,剛一落座,瞧著房內的人們,他的心裡不禁暗自敲起鼓來。
“不知道李先生還能不能記得自己嗎?”( )
。。。
第115章 內地之變(求月票)
“舉官皆出府中,不問其能,官位私授,實為禍國之始也!”
或許這就是光緒十八年後,“九督議政”以來的一個無法迴避的事實,從那一天,地方總督終於撕破了最後一絲偽裝,憑藉著自身的實力從朝廷手中奪得權力。為了維持自身的統治基礎,各個總督無一例外的都藉口整頓吏治,對官場進行了梳理,將幕僚、親信委派於地方,以確保對地方的控制,如此一來,推舉官員勢成必然,至於那千年的科舉制度自然也就是不廢而廢——縱是考上了狀元,又能如何?於京中作個翰林?
在某些忠臣義子的眼中,這自然是禍國之始。當然,更重要的一點是,權由地方直接導致中樞的權威盡喪,尤其是對京官的影響更大,失去了地方的炭敬、冰敬,這京官的日子過的更加清苦起來,而在家人的信中,鄉人對他們也沒有往日那般抬舉,因為他們失去了對地方官員的制衡之能。
如此一來,自視忠臣的京官們,自然會將這“舉官制”視為禍國之行,於朝廷甚至報紙上大加指責。
可無論如何,總督們是絕不會放開官員任免之權。也正因如此,不知多少人,之所以於府中行走,為的就是一紙公文下的魚躍龍門,有時候這比科舉要難,科舉只需要讀好書就行了,而這僅只靠讀書是不行的,因為這沒有標準。
而有時候,這卻也很容易,只需要得到一位大人物的賞識,那一紙公文就會填上大名,完成由民到官的銳變。甚至不少那些自許忠臣的京官,如果意外的接到一封來自地方上的信,其即會掛冠而去,往地方任職,再不提什麼“禍國之始”,人總是現實的。 恰如同這終日於總督府內外行走著的人們一般。他們為的就是那一官之位。
一大早,總督衙門的公文便下了下來。這公文顯然是早就印好的,甚至只填寫了名字,時間。然後授印,這便是委任狀,這一紙委任狀,便是官身的象徵。但是官與民的區別,是榮華富貴的象徵!
對於這種委任狀。唐小虎並不陌生,實際上,早在去年的時候,他就曾拿過一張委任狀,不過那時簽署委任狀的是東三省總督府民政部。而這一份委任狀,卻是由的直隸總督發出的,任的也是直隸的官。
直隸的官與東北的官有什麼不同?
最大的不同之處,恐怕就是沒有苛刻的權責制衡,甚至沒有監督,這官意味著的不是責任。而是榮華富貴。
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
會撈的,又豈只是十萬?
拿著這紙委任狀,唐小虎的心潮起伏,競然半點激動都沒有。看著狀上的職務,他的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這個選擇究竟是對還是錯?
去年被勒令辭退,申訴失敗沉淪數月後,他來到了關內,憑藉著當年在仁川時與二公子的一面之緣。得到了現下的這個位置。可以說憑得是裙帶關係,可無論如何自己現在切實地踏進了這個官場,這個官場,將給自已怎樣的一片天地?未來的某一處。會有怎樣的陷阱在等著自已?
幾千年來,大家都明白學而優則仕,說到底,就是一心只想當官。可真正當了官才知道,一腳踏進去的,恐怕就不是什麼好地方。俗話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真正身不由己的,應該是官場才對。
這官場,究竟是什麼?
為何會令府中不惜透過悉數清除的方式,也要與其劃清界限。甚至透過苛細繁雜的章程來約束官員,以避免滿清官場的習氣影響到東北的官員?
好了,曾經的不解,在不久的將來都可以得到答案,從現在開始,自己就直隸土地林野調查局坐辦了,這顯然是一個要差,同樣也是一個肥差。
土地林野調查對於曾任地方民政官的唐小虎來說,他並不陌生,土地林野調查是總督東北後實施的第一項工作,其一方面是為了明確土地所有權關係,清理隱田,使納稅義務得以落實;
另一方面。透過大片土地與山林的國有化,總督府獲得了數以億萬的田地,從而為接下來的發展鋪平的道路。
作為地方事務官,他曾與二公子,甚至李中堂一同談過此事,為其計算過,府中得以地利的多少,那天文數字般的地利,只驚得李中堂半晌說不出話來,東北之富,只是未盡全顯,東北之強,亦是如此,而憑的就是那地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