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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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於這地方更能橫著走了!”
熊廷光在說話的時候,面上全帶著喜色,雖說他一年只來一兩回仁川,可公成福的分號卻常駐仁川,這公成福在仁川做買賣靠的是,靠的是自然是駐朝大臣的支援,這位唐大人上任,可比袁大人上任風光多了。
可不是,自古有那位大人上任,竟然有四艘兵艦做撐,不過他顯然忘記了一點,這派遣兵艦來仁川,倒不是為唐浩然,而是向日本人示威的,前陣子的“田中一案”,朝廷便有意派兵艦駛仁川以宣示宗主權,不過因為種種事宜,一拖至今,唐浩然不過只是趕巧罷了。
可沒人知道為了這個“趕巧”,唐浩然付出了代價——五萬兩銀子被送到了海軍衙門和水師公署。
“浪速號”這艘日本海軍最新銳巡洋艦艦橋上,神情肅然的角田秀松從望遠鏡中,看著越來越近的艦隊,神情越發的肅然,尤其是看到那“定遠”、“鎮遠”兩艘戰鬥艦的身影時,他的眉間愁容更濃了。
作為海軍軍官,他又焉不知日本海軍與清國海軍的差距,當然亦深知日本於清國爭奪於朝鮮的“虛張聲勢”,在日本向朝鮮派出“浪速號”以及“高千穗號”後,清國海軍衙門派遣了更為強大的艦隊,僅只是這兩艘戰鬥艦……
“閣下,這,這可如何是好!”
同站於艦橋上的駐仁川領事山本田一,望著越來越近的兩艘戰鬥艦,那神情中滿是一副緊張之色,甚至就連同掌心亦不住的冒著汗,按照外務省制定的策略,於朝鮮的政策是利用清國的軟弱與無意徒生事端的心思,透過“虛張聲勢”得寸進尺的步步進逼,從而形成日清共領朝鮮的事實。
可現在,清國派出四艘鉅艦宣誓宗主權,卻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甚至就連同外務省那邊也沉默了下來,相比於日本,清國就像是個巨人一般,或許日本上下可以輕視清國,但沒人敢小瞧清國的力量,清國或許不能擊敗西洋強國,但若是和日本對陣的話,日本幾乎沒有任何贏得希望。
“怎麼辦,自然是升旗迎接他們!”
不過只是片刻功夫,角田秀松便做出了一個理智的選擇——升清國旗,向北洋海軍致敬。
“大人,日艦升清國旗,向咱們致敬了!”
在“高升號”的艦橋上,蘇躍揚的話讓唐浩然朝著浪速號看去,在歷史上四年後,正是浪速號等日艦以偷襲打響了豐島海戰,歷史卻是這般的巧合,今天實力正是雄厚的北洋水師派出四艦來朝鮮宣誓宗主權,“順道”護送自己赴任,而自己搭乘的卻是“高升”號。
“打旗語,向劉大人以及北洋水師官兵致敬!”
懸掛著總兵旗的“定遠號”上,劉步蟾在看到“高升號”打來的旗語時,只是微微一笑,艦隊護送唐浩然上任,不過只是順便為之,那唐浩然為了這個順便可是沒少走路子,從海軍衙門到海軍公署,路子全走盡了,到最後甚至求到了中堂大人那,中堂點了頭,大傢伙焉能不配合。
“也罷,這海軍不就是給駐外官員壯膽助威的嘛!”
心道著劉步蟾便指揮著艦隊駛向泊位,與“高升號”靠港不同,因為碼頭水深的關係,艦隊將使向泊位,在“定遠”、鎮遠、、駛向泊位的時候,於浪速號上的角田秀松瞧著四艦煙囪中噴吐的濃濃煤煙,那臉上卻揚起了些許輕蔑之色。
“清國辦事,速來如此,只知購艦,而不知養艦,軍艦非商船,即是不用威爾士無煙型煤,又豈能用以煙煤,煙煤硫灰傷損機器,清國政府啊……”
那一聲感嘆之餘,瞧著四艘軍艦時,臉上全是一副可惜之色,他可惜的是清國政府竭盡全力的削減北洋海軍軍費,以至於窮困莫名的北洋海軍只能用開平煤作燃料,而開平煤卻是煙煤,煙煤雖可用作軍艦燃料,但因煙煤熱量低、且硫分高、灰分大的關係,各國海軍非必要絕不用煙煤,而是使用無煙碎煤,戰時則使用海軍艦用型煤(1)。
如浪速號上所用的就是本國高島煤礦所出的無煙塊煤,而非劣質的煙煤。為的就是保護鍋爐機器。雖說臉上帶著些輕蔑之色,可瞧著那定鎮兩艦那鋼甲巨炮心底卻依然微微發顫,原因無他,在海戰中,煤的作用是無非是動力充足、煙跡不顯的罷了,真正的起到決定性作用還是裝甲的薄厚與艦炮大小,這恰恰是日本海軍所不足的。
這邊角田秀松觀察著北洋海軍的時候,在“高升號”上唐浩然卻興趣十足的觀察著港內的這兩艘日本軍艦。
“喲喝,這日本人竟然也於艦上曬衣!”
瞧著日本軍艦上兩側以及桅繩上掛滿的衣裳,唐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