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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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當年你我來京趕考時,初見京城的那般模樣嗎?”。
“何曾敢忘!”
聽他這般一說,宋玉新立即想到當初的輕狂之言。
“當日實是太過輕狂,若非如此又豈會輕天下人!”
曾經的年少輕狂早已一去不返,長嘆一聲,宋玉新又接著說道。
“我那幕主,雖是年青,可卻不至於輕狂,論及老成,遠勝當年你我!”
“傑啟!”
看著宋玉新,李光澤笑說道。
“既然我已經來了,自當為唐大人效力,如若唐大人他日非為兄所能效力者,兄自當棄之,無需要傑啟多言!”
雖說青布衣上帶著些許補丁,可李光澤的面上依帶著讀書人的自傲,與早便看穿世事的宋玉新截然不同,雖是如此,宋玉新卻知道,眼前的這位兄長,絕不是迂腐書生,他腹裡的乾坤只不過是沒有機會施展罷了。
“李兄,以你之見,現在我家幕主困於京中,若謀以外放,又當何為?”
一路上宋玉新一直試探著身邊的好友,他之所以追隨唐浩然,想隨著其幹一番大事最其初衷,若是其一直困於京城,那豈不違背初衷,現在,他甚至比唐浩然本人還急,尤其是得知其目前困於同文館後,更是如此。
“嗯……”
李光澤像是故做疑惑似的看了眼宋玉新,見他面對焦色時,方才將手中的《泰西策》往宋玉新的手中一遞。
“傑啟,子然非科舉出身,加之常年旅居於泰西,若論國學,恐不及未進童生,如此,想外放地方,其間阻力之大,遠非銀錢所能解決!”
早在《泰西策》剛一出版,李光澤即已買入,正是透過唐浩然的那本書,他才瞭解以前從未曾瞭解的泰西各國,又因其所載西洋諸事以至對唐浩然生出驚為天人之感,這也是宋玉新邀其入幕時,他之所以猶豫的原因。
在他看來,唐子然的才學原在他之上,若是非要說比他強,也就是那麼點“旁門左道”罷了,當然,心中難免還有一些孤傲之意,那唐子然不過二十三,便已經名動天下,而相比之下,他已年過五十,卻一事無成,如何不讓人感嘆。
雖說有心相拒,但久靜思動的他,總不甘心平生所學一無展布,於是在猶豫再三之後,便告別父母、妻兒,隨宋玉新來了京城,這一路上,他思來想去,若是想一展平生所學,恐怕第一件事,就是幫唐子然跳出京城,外放地方,方才有可能一展所學,但京官外放何其之難啊!
“可若論通曉泰西,國內豈有人能相及,這便是你家東主最大的依持,若想行以外放,就得在這上面動文章!”
“李兄,你的意思是?”
李光澤接著便是含笑不語,話的功夫,馬車便交了進城錢,進了城,透過掀開的窗簾,李光澤不禁心生感嘆,二十四年前,他又何嘗想到,再次重返京城,卻是以這種方式重返京城?
一下住進三個人後,幸好剛入城時,唐浩然置下的是一座四合院,倒也不顯擁擠,當晚為宋玉新一行三人接風洗塵之後,在書房內,唐浩然看著端坐著李光澤,他沒想到宋玉新這次回鄉還為自己邀來了一個“賢才”。
“下午,在這書房裡,傑啟在我的面前竭力推舉你。”
唐浩然笑說著。
“他怎麼推薦我的?”
“他說你有管仲、樂毅之才。”
老友的誇獎,卻讓李光澤笑了起來,他連忙說道。
“我怎麼敢與跟管、樂相比,不過就是一個江湖郎中而已!”
李光澤說的是實話,不為良相,便為良醫,至少在這一點上,他倒是頗有古人之風,在淮陰他倒也是小有名氣的良醫。
“不為良相,便為良醫,崇山倒盡得范文正公之教!”
李光澤端起茶杯,慢慢地喝了一口,繞開唐浩然的客套,而是直接開口說到。
“前些日子,傑啟拿出一封信。信上說你已蒙擢升,授於同文館教習,於此任上,想要謀以外放,恐需頗費一番周折,非銀錢所能及,幸好,煤業一事,你急時收手,否則恐縱有通天之能,亦不能補之。”
“噢!傑啟這麼快就把我的事告訴你了。”
唐浩然頗為驚訝看了眼李光澤,這宋玉新看來到是未對他加以隱瞞。
“傑啟還說了些?”
“傑啟曾言,”
放下茶杯,李光澤接著說道。
“你之所以操以煤業,是為了謀得銀錢,他日行以銀賄,定能求以外放,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