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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得城後,那青年便叫人尋來針灸等行醫用物,又依著石韋所開的方子,去附近的醫館藥鋪抓藥。
石韋則給那少女又是用針,又是熬藥,折騰了整整半宿,至深夜之時,方才勉強的控制住了她身上的毒素不擴散。
看著床上那熟睡,氣息漸已平伏的少女,石韋長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倒在了椅子上。
休息了片刻,石韋方才推門而出。
早已候在外面的一大幫人,立時圍了上來。
那青年急問道:“八妹她怎樣了?”
石韋便道:“她的毒素已被鎮住,只要每日按時服藥,再加上我的針灸,不出半月就可將毒驅除,只是她身上的箭傷,恐怕還需些時日方才能養好。”
那青年緊張的表情,直到此時方才平伏下來。
此時這年輕的北漢刺客,對石韋已少了的幾分敵意,多了些許感激之色。
“多謝兄臺出手相助。”那青年拱手道。
“光嘴說沒用,要謝的話就請我吃東西吧,我這肚子可是餓得緊呢。”石韋一點也不客氣。
從白日一直忙到現在,石韋可以說是滴水未盡,此時自然是餓得發慌,他的肚子還配合著咕咕的叫了幾聲。
那青年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
他便叫手下連夜弄了些酒菜,並將石韋客氣的請入自己房中。
知道這些北漢的刺客對自己已無殺心,石韋心情安穩下來,便也一點不客氣,風捲殘雲一般將一桌的飯菜吃得乾淨。
酒足飯飽,石韋的精神清這了幾分,忽然想起一事,便邊吃邊問道:“對了,還未請教兄臺尊姓大名?”
那青年也不避諱,直言道:“在下姓楊,名延昭。”
“噗~~”
石韋剛入嘴的酒水,全都給噴了出來。
楊延昭避之不及,被噴了一袖子。
楊延昭,如雷貫耳的名字啊。
莫非此人就是傳說中楊家將裡的楊六郎不成?
石韋再聯想起先前那少女楊延昭為“六哥”,如今再聽他自報姓名,又想他們乃北漢人氏,諸般線索一聯絡,石韋便確信眼前這年輕人,正是傳說中的楊六郎了。
初始的驚訝之後,石韋很快安定心神,只訕訕道:“不好意思啊,吃得太急,讓楊兄見笑了。”
楊延昭也不以為怪,只撣了撣衣袖,笑道:“無妨,兄臺莫急,如果沒吃飽的話,我再讓他們去加些飯菜來。”
石韋忙搖手道:“夠了夠了,再吃就要吃撐了。”
說著,他便將嘴裡的飯菜嚥了乾淨,把嘴巴也擦了一擦。
喘過口氣後,石韋問道:“在下不才,卻聽聞漢國有一員叫作楊業的名將,用兵了得,槍法如神。適才我見楊兄和令妹也皆使銀槍,我想楊兄不會跟這位楊將軍有什麼關係吧。”
石韋這是在試探。
那楊延昭卻坦然道:“不瞞兄臺,那位楊將軍正是家父。”
果然如我所料。
楊業就是傳說中楊家將的老大,佘太君的丈夫,關於楊業和他所創的楊家將的傳說,石韋自幼聽得數不勝數。
他對於楊家將的瞭解,甚至比李煜、趙匡胤這等皇帝還要多。
只是石韋卻萬沒有想到,石韋會以這種身份與這楊家兄妹相識。
以俘虜的身份。
“楊兄深入我大宋境內,殺人放火,如入無人之境,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呢。”
石韋恭維了幾句,語氣中暗含著幾分諷意。
那楊延昭卻道:“兄臺也不必抱怨,宋軍連年入侵我國,所殺的我**民數不勝數,我所做的這些,與你們宋人的所作所為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
石韋笑而不語。
彼此各為其主,立場不同,多說也無益。
那楊延昭卻又道:“我已自報家門,兄臺是否也該坦誠一些呢。”
“在下只是區區一郎中,小人物而已,姓名什麼的實不值一提。”石韋自嘲的推諉,他實不想讓這姓楊的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楊延昭嘴角卻是一揚,冷笑道:“兄臺醫術了得,而且臨危不亂,如此氣度與手段,豈是尋常郎中能夠做到,兄臺你真是自謙了。”
這楊延昭頗有些識人之能,已是看出石韋的不凡之處。
石韋便想自己身為大宋御醫之首,非是尋常小官,如今既落入他們手中,早晚會被他們查出身份,想藏是藏不住的。
權衡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