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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的笑意,欺近的臉貼在連城的耳邊挑逗地吹著氣,手指緩緩用力,連城的心隨著胸前的花蕾疼痛著,痛到淚意都湧了上來。
“嗯?說啊,告訴我!”風佑溫柔地去吻去她的眼瞼,又想更進一步地去吻平她深鎖著的眉頭,連城看著他的眼睛,那溫柔掩飾下的殘忍與嫉妒令他整個面貌都扭曲了起來。
“是誰?連惑?墨蛟?猊貘?還是那加?”他笑意更深,凌亂的氣息噴在連城的耳畔,開始不斷的咬吻她的耳珠,然後喃喃著:“抑或是……還有黑將?”
那沙啞低沉的嗓音令連城痛苦的扭動著身體。恐懼如同糾纏的惡魔,在她的身體和心裡埋下了蠱惑的種子。感覺到他粗糙的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游走,連城的眼淚開始掉落,可是她不願發出聲。
“熄燈!”她極力剋制可還是掩飾不了嗓音中啜泣聲。風佑的動作停了下來,坐正了身體,拿起手邊的燭火細細照著她□的身軀,甚至發出“嘖嘖”的讚歎。
“請你……熄燈……”
連城用雙手捂著臉,身體側躺著蜷曲起來,眼淚從指縫中往外湧,一時間被絕望浸染了全身。
“為什麼?我想好好看你的。”
風佑依舊帶笑,眼中卻越發的冰冷起來。
“求你……”
也許是聽到了她哭泣的聲音,那明亮的燭火終於熄滅了,風佑的動作開始狂野起來,他狂熱的吻著連城的身體,用手握住她的乳房,用力的揉搓著,連城弓起身體,吐出了哽咽,那聲音聽起來彷彿是激情的喘息。
“喜歡嗎?他們抱你時,你是不是也是這樣呻吟?”
他的動作粗魯而鈍重,每一處撫摸都帶著羞辱,腰間的火熱頂了上來,連城猛地把雙手按在風佑的肩膀上,想狠狠地推開他,卻下不了手。他的吻摸索著連城的唇,而她已經不能夠回吻他,連城覺得噁心,用力偏過了頭,使他的吻落在了自己的頸上,她恐懼的顫抖,連原始的渴望都沒有了,只有乏味,經歷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的前戲,感覺足有幾個世紀,他終於開始了最關鍵的行動,可她的身體依舊乾澀,她聽到他淺淺推入時的低咒,連城想尖叫,如同自己被□一般,腿間彷彿有一把利刃在來回的摩擦,痛!
“我不要……不要!”她終於喊了出來……
風佑驚詫地用手觸控連城的臉頰,摸到了溼乎乎的一片,他汗如雨下地抽身出來,快速點了燈,連城猛地拉上了被子掩蓋了自己身體。風佑驚訝地看著她淚流滿面的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連城起身望著他,眼睛裡是滿滿的失望和痛苦,終於,她哭喊著:“風佑……難道我們之間錯的只有我嗎?”
營帳外的夜空是雪夜裡特有的暗紅,風佑繞過馬槽,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冷風吹的他的身形有些搖晃,原本一身的熱汗被這冷風一吹,都結了冰黏在面板上,刺痛著。
他垂頭靜默許久,突然揚起手一拳砸碎了腳邊的水罐,眼前不斷地晃動著是連城哭泣的臉,她說:難道我們之間錯的只有我嗎?
狠命地向下壓著瓦罐的碎片,所有的碎片都深深地刺入了他的手骨。鑽心的疼痛進入了他的肉體,可心也在痛,也在流淚……
風佑渾身都失去了力量,仰躺下去,失去了意識。對,他們都有錯,也許可以說一開始就是錯,但最大的錯還是她!
她不愛他,連一句愛的話,都吝嗇地賜予,他所有的期待,和對她愛的渴望被她狠心的埋葬。女人怎麼能這麼狠心,風佑真的很想知道,當她安然自得地躺在別人懷中時,有沒有想過他的感受?心碎得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感覺,只要想到,偶爾還會有抽痛,還會有酸楚,可是她不愛他,再多的苦她也無法體會,無法感受……
多少個夜裡他被這種嫉妒折磨地無法入睡?風佑不敢回頭去細數,但能和她相見的日子他還是壓抑下來,他想讓她感動,想讓她體會到自己的好,他不想成為失去理智瘋狂嫉妒的野獸,可如今她真的回來了,一身盛裝,像一朵精緻的不可褻瀆的玫瑰,而他卻介懷了,當她真的要屬於他時,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庸俗和男人特有的強佔欲。他恨她,明明擁在懷中卻無法忽視那一身鋒芒的毒刺,他嬌豔的玫瑰永遠在最無奈時才會轉身看他一眼,而這一次竟是為了另一個男人來交換自己,這讓他怎麼能忍受?
不知道鼓了多次的勇氣,風佑才能再次回到他離開的帥營,從沒想過自己會怕什麼,敵軍的千軍萬馬也在彈指之間過去了,可仍舊無法面對連城那張溼透的臉。無力地跪倒在雪地裡,怎麼爬也爬不起來,手上的傷口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