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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溫柔,恐怕整個東隱都不會有人相信的。
連惑一手攬著雲桑的纖腰,一手則撫上了她柔嫩的臉蛋。
“朝中的事還順心嗎……” 餘下的軟語全埋進了男人的胸口,雲桑被緊摟在一個溫暖的懷裡。
“不談朝事!” 連惑低下頭,輕吻著雲桑彎彎的柳眉、微微挑起媚惑至極的眼角。雲桑看著他又呆了,嫁給連惑已有數月,每天就像是泡在蜜水裡似的,若放在從前,任她怎麼也不敢相信他會有如此溫暖的時刻。以前的連惑只是冷情嗜殺的東隱黑旗將軍,他不會這樣笑,不會這樣跟她說話,偶爾獨處時連惑也只是靜默不語,然而是什麼讓他變了?是自己嗎?是愛嗎?
連惑深深嗅著她清淡的體香,低聲問道:“今天用的什麼香?”
雲桑俏臉微紅,今日早起翻櫃子時,意外尋出一瓶荼蘼花露,這還是連城親自釀的,連城自小偏愛這荼蘼花,只要住過的地方必定遍種荼蘼,時日久了,身上總帶著那麼一絲絲荼蘼花香,清淡悠遠,雲桑起初甚是喜歡,連城便釀了花露送她,但她卻一直捨不得用,時日久了也便淡忘了。
“荼蘼……”低聲應承著,感受著連惑粗重地喘息,雲桑此刻全心全意地感受著這份幸福,她的連惑,她的夫君!
連惑猛地覆上了雲桑嬌嫩的唇瓣,那麼的火燙熾熱和柔軟。
雲桑仰首回應著,伸出手臂如蔓延的藤蘿一般,糾纏著連惑的身體。連惑就勢溫柔地親吻她雪白的脖頸,然後慢慢下滑,手臂越收越緊,另一隻手從纖細的腰際配合著向下滑落的唇,開始摸索雲桑的裡衣。
“惑,別,別在這裡……”帶著輕語的呢嚨更加激發了男人的慾望,連惑抱起雲桑讓她的雙腿盤繞住自己的腰肢,“砰”地一聲將她壓在半合的門上。
他的吻越來越兇,輾轉於耳根和粉頸之間,雲桑衣衫的前襟被扯開了,嬌挺的胸乳,在嫣紅兜兒底下起伏著動人線條。
“惑……”連惑深深嗅著她清淡的體香,指掌覆上胸前的柔軟,隔著光滑緞布,輕輕揉動,感受著她漸漸高聳的蓓蕾。然後低頭,以唇代指,隔著錦緞銜吻住,輕憐蜜愛,一遍又一遍的吮吻、輕啃,直到雲桑全身都在顫抖。
“惑……我想……”
“想什麼?”低沉的嗓音從她的懷中傳來,熱熱的氣息噴灑在雲桑□在空氣中的半邊柔嫩上。
“我想……再要個孩子……”
胸前的動作嘎然而止,連惑漸漸撤離了身子,將雲桑放下。雲桑用手肘護著欲墜的肚兜,緊咬下唇悲悽的看著連惑。
“……大夫說你身子不好……”連惑低垂著眼瞼看不出情緒,但從沉悶的嗓音中可以聽得出隱隱的痛苦。
“對不起!”
雲桑泫然欲泣,那個無緣的孩子,是自己心中永遠的痛,亦是連惑的。
由於自己的疏忽,未及時發現身體有孕,雲桑依舊每日飲用自己偏好的蘆薈汁,從而導致嬰兒的流產,雖然連惑體貼地沒說什麼,但云桑自覺愧疚,終日悶悶不樂,而流產時的過量出血又使得連惑對她的身子愈加關注起來。
連惑怕她的身子受不住,短期內沒有讓她再孕的打算,繼而每日流連書房,雲桑空閨寂寞,哀婉寡言,然而西澤征戰在即,朝事繁忙,雲桑作為東隱國母,雖然大大小小的事情由連惑操持,自己還是要參與政事的,雲桑頹悶的那些日子,閉門不出,朝中因此亂作一團,多日後,她捱不住眾臣的祈求終於重回朝堂,第一件事卻是禪讓王位,由連惑接下東隱侯的封號。一時間,五陸震動,東隱侯位易主,對這紛亂的大陸又平添了一抹陰雲。
霧氣氤氳的大殿,全部由黑色大理石雕砌而成,空曠的廳堂,按照九宮八卦陰陽變化總共八十一數排列著碩大的圓柱。每根柱子的間隔距離不定數,若是仔細看,這些柱子似乎在不斷的緩緩移動。
僕人們從門口,沿著一條筆直的白色石路魚貫而入。石路五步寬,通向大殿中心。正午的時候,陽光從門口射進來,把路照的慘白,卻一點也反射不到左右。每一塊黑色的大理石原封不動的保持著沉默的墨色,靜靜的矗立在那裡,傲慢而冷酷地吞噬著光線。
路的盡頭,是一個碩大的水池,冒著蒸騰的熱氣。池面波平浪靜,紋絲不動,但是淙淙的流水聲不絕於耳。放眼望去,池子似乎是盡頭的標誌,又似乎是後面黑暗的開始。霧氣纏繞在大殿中,終年不絕。在黑色中添上一抹不屬於陽光的淡淡乳白色。
侍女立在水池邊,垂手肅立。成為東隱侯的連惑變得越發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