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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景太特麼熟悉了啊姑娘你劇本換換這情節很狗血啊!
果然下一刻,紫裙女孩嚶嚶哭起來:“你撞了人家,不扶一下人家嗎?”
葉檀:→_→姑娘我了你個大槽。
本來因為女孩尖叫就引起注視的這一塊地方,現在這麼一哭一鬧,圍觀的人更多了——有人敢鬧這個場,不管原因是什麼,這個臉都丟定了。
葉檀穿著黑色抹胸長裙,披著玉白衣的西裝外套,散著齊腰的捲髮,臉上的神色雲淡風輕,“哦,”她微微彎了腰,伸出手,纖細的手指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脆弱秀美,她的聲音也冷靜,卻又帶著少女的清甜,讓她看起來有些單純天真,“我並不知道你在身後,抱歉。”
紫裙女孩愣了一下,不對,這沒按劇本來!那麼快承認錯誤她下一句應該說什麼?
葉檀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卻是目光真誠地看她:“小姐,你不起來嗎?”
她的動作語調,都格外優雅,甚至稱得上是……紳士?
齊安紅在不遠處看了一會,“嘖”了一聲:“這個蠢貨。”她走過去,對著另外一個發呆的同伴冷漠地說,“愣著幹什麼,把她扶到休息室去。”
葉檀看著穿著格外帥氣皮裙的齊安紅,以及跟在齊安紅身後的阮英,有些吃驚地把手收回,站直身體。
是高中老同學了,葉檀出於禮貌地打招呼:“安紅,阮英,好久不見。”
“是很久,”齊安紅盯著葉檀,那目光陰冷得葉檀背脊有些發涼,只聽見她不高不低的嗓音略帶嘲諷意味地說,“狐狸精。”
阮英也跟了一句:“哎呀,安姐也太客氣了,我們不是一直叫她小三女兒?”阮英掩嘴笑了笑,“不對,太直接了,私生女好一點。”
葉檀頓時面色發白。
難堪羞辱的記憶如潮水一般席捲而來,她似乎看見那些屬於她的骯髒被□□裸地撕裂攤開在陽光下,她考去外地的大學有了新的工作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樣的稱呼了,她都快忘記自己原來活在怎樣的泥潭裡。
她以為自己乾淨地出來了,卻原來依舊泥足深陷。
葉檀根本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這樣的公眾場合絲毫不顧及葉家的名聲地位,把這樣的事情攤開來說,以前也從未有過,即便每個人都知道她在葉家的身份如此尷尬,可從來不會有人如此明目張膽,連最後的體面都沒給她留下。
她原以為,最多像之前十多年那樣,被私下嘲笑孤立而已。
葉檀那一剎那腦子一片空白。
阮英還在不停地說:“喲,我看看,你男伴?這小白臉養的還不錯,就是留著這樣的長頭髮,有點娘,”阮英看著葉檀,很是好奇地說,“難道你不覺得嗎?不男不女?還是你也就只能挑這種貨色了。”
阮英笑起來,“不好意思,我沒其他意思。”
“閉嘴,”葉檀下意識打斷阮英的話,她本就生的很是明豔,現在抿著唇,有些奪目的冷厲美豔,“你是想和我撕破臉皮嗎?”
她的聲音有點狠,但心底卻全是虛的,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卻反反覆覆地在想:她把玉白衣拖累了,玉白衣那麼好的一個人。
然後玉白衣就在她身後按住她肩膀,力度溫柔又充滿安撫的味道,她聽見他清透的嗓音,寡淡清冷地在她頭頂響起:“惡言不出於口,憤言不反於身,不辱其身,不羞其親。”
阮英被突如其來的文鄒鄒弄得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聽見這個清淡如菊的男人說,“聽不懂?”
阮英覺得自己本來可以完全不理會他或者諷刺挖苦他掉書袋子的,可是一看到他清冷的眉眼,那目光太過深邃,明明很平靜的樣子,卻莫名令人十分膽寒——想要匍匐的畏懼。
她鬼使神差不受控制地回答:“聽不懂。”
玉白衣給了她七個字:“家教不好去讀書。”
然後玉白衣又隨意地在旁邊的桌子上端了一杯紅酒,遞給了一直在旁邊陰沉看戲的齊安紅,冷淡地說:“該是喝的東西,就拿穩喝完。”
他目光涼淡,一手還搭著葉檀的肩膀,一手伸向齊安紅,他姿勢很隨意,端著酒的手指修長如玉,襯著殷紅的酒色,有些豔麗的神秘。
簡單至極的動作,他做起來卻偏生仙風道骨,賞心悅目。
齊安紅卻覺得她被壓得喘不過氣,那個男人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她甚至不敢看著他的眼睛。
齊安紅目光從玉白衣拿了酒的桌子上掠過,然後心裡驀地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