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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稟報,先看了廷瓏一眼,才叫快請進來。
廷瓏雖知道母親那一眼是什麼意思,奈何她是昨兒聽見以然今兒要來,才特意在母親房裡等著的,到底幾月不見,心裡著實有些惦記他,所以雖然看見母親示意,卻料想母親不至於給自己難堪,就只假痴作呆的裝作不懂。
以然進門前還思量著不知廷瓏在是不在,掀開簾子,暖香撲面而來,只見她正亭亭的侍立在太太身側,微微頷著首,眉眼帶笑的望著自己,以然看著那黑闐闐的眼睛,眼底就泛起笑意來,卻還知道收斂自己,忙忙的收回目光,走到姚氏跟前行禮。
姚氏見他幾個月不見就有些大人樣了,笑微微的伸手將以然扶了起來,笑道:“這一趟出去可真沒少長進,然哥兒平日在家的時候還不覺得,這冷不丁的出去小半年,回來就成小夥子了。”說著讓他坐了。
以然落座,聽見太太誇獎心裡十分歡喜,又想起方才進門的時候,看見廷瓏身量似乎也高了些,又好像還胖了些,就咧嘴笑了起來,回道:“原先的袍子都短了,想是長了些,卻沒量過。”說著趁太太喚丫頭上茶,迅速拿眼睛往廷瓏那邊一掃,一看之下,斷定她確實豐盈了些,只是蓮青小襖裹著的腰身卻仍是窄窄的,臉上也看不出端倪來,心裡就有些奇怪,不過,真好看。。。。。。
回家過年(下)
以然眼底帶笑;心裡已是叫那一襲蓮青佔滿期了;卻還得收斂神色;恭恭敬敬的回太太的話;又特意撿途經杭州府;在大哥廷瓚處逗留時幾個侄兒的趣事說了給太太聽。
姚氏雖常由信件得知長子的訊息,只是那幾頁氏卻沒的把家事說的這樣細緻,此番聽以然道來,歷歷如在眼前,便將廷瓚一家在杭州的房舍怎樣,吃用如何,天賜可請了先生啟花蒙之類的閒話細細的同以然一樣一樣的問過。
以然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挑些寬人心的話產了給太太知道。又出門喚了小廝過來,將自己從京裡帶回來的新奇物件和廷瓚交他捎回來的一干事物捧給太太過目。
姚氏聽見以然說廷瓚一家在杭州過的寬裕就十分寬慰,此時,又見捎回這麼些玩意來,更是歡喜,一邊怪以然破費,一邊笑著翻看。
以然見廷瓏也側著著笑微微的看那一堆東西,就想上前把那裝著白毛球的箱籠給她,卻又忌諱太太在跟前,怕羞著她,便左右為難起來。
自從祖父和張家過了活,廷瓏在他跟前就多了迴避,方才進門前本不奢望她能在,掀開簾子見了,實屬意外之喜。驚喜之下,倒有些拘謹起來,竟不曾藉著給太太行禮的機會同她見禮,唯恐自己造次了,就再沒下回可期。
想來想去,那籠子就是不特意交給廷瓏,誰見了也都知道那是給小姐解悶的東西,便忍住了,不肯上前去招惹廷瓏,叫太太不快。
廷瓏卻也因為心裡有病,只肯躲在母親身後不時拿眼睛打量以然,聽他說話說到有趣時抿嘴一笑,並不肯上前去借著給他添茶送水說上一兩句話。
這兩個小人兒各懷心思,只把一肚子的綺思都壓在揹人處輾轉反側,以至於面對面見了,倒像是比原來生分了似地。他兩個還滿以為這樣別人就看不出什麼來了,卻不知欲蓋彌彰更是不打自招。
姚氏給廷瓏眼色叫她迴避,卻被她裝愣充傻的混了過去,就知道這丫頭是動了情了,在心裡嘆了口氣,等到以然進門時,便格外留心看他神情,只見他進門一眼定在自己身後,整張臉就亮了起來,才稍稍放下心,痛快了些。
以及看見這兩個小人兒見了面卻彷彿不認得了似的,原先日日在一塊兒讀書,如今倒連句話也不說,禮都不見。姚氏看著心裡頭好笑,卻也一句話不說,只作不知,心下添了計議。
等看完以然帶回來的新樣青裡妝花鍛,抬頭笑道,“你這孩子,真是的,大老遠的何必帶這些個東西,你能平平安安的早些回來不比什麼都強?”
以然知道自己回來晚了,叫眾人擔心,聽太太一說,忙將路上漕船爭道,在閘口耽擱了一個月的事解釋了。
姚氏聽了就笑了笑,道:“知道你不是愛在外頭流連的孩子,遲遲不歸才更叫人惦記,生怕有什麼不好,下回走叫你老爺給漕運總督寫封信帶著,再遇著這樣的事情,也好請託了先給咱們放行。”
以然笑著應了,姚氏喝了口茶,又將他這一路上所經歷之事詳細的問了一遍,都遇見了什麼磕絆,怎樣解決的,和人如何打交道,事無鉅細,不厭其煩的一一詢問。以然見太太興致極好,便揣度著,將這一路上的事從頭講了一遍。姚氏一邊聽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