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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廷瓏就啊嗚一聲揉進嫂子懷裡,不依的揉搓,道:“嫂子這麼貧嘴惡舌,也不怕舌頭長疔,誰抱著柱子了?誰抱著柱子了?”
何氏就笑道:“娘,你這下聽明白了吧?妹妹就是沒抱著柱子,不過當真是死活不肯回來的,你瞧她這麼厲害,我也不能硬把她牽回來,只好把她留在那了。”話說完,這下連姚氏都笑道:“可見嫁出去的姑娘當真是潑出去的水了。”
廷瓏看著一屋子的人單拿自己開逗,連以然也笑的不知有多開心,也就不徒勞掙扎了,任嫂子編派自己,只氣鼓鼓的生氣。滿屋子人笑了半日,回門宴就擺在了前廳,一家人圍坐用飯,張英、廷玉跟以然爺仨商量著開了壺酒,喝的細水長流,女眷先吃完就先回去說些體己話。
姚氏先是問了些雜七雜八的事,就問廷瓏道:“玉清對你還好?”
廷瓏就道:“婆婆待我倒和氣。”又把以然說他娘忙的沒空刁難人的話說給姚氏聽,姚氏只是笑,末了道:“玉清這一輩子倒也真不容易。”
廷瓏跟嫂嫂母親說了會兒話,忽然記起廷玥婚期跟她正是同一日,就問了兩句,誰知一問之下才知道她成親那日還出了件大事——張傑因經營無方,只得把分的鋪子一半的股賣個了胡瘸子,想要借雞生蛋,又把廷玥許配給他,要做個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打算,銀股兩訖立合同字據的日子就定在廷玥成親當日。
外邊敲鑼打鼓的迎親,裡邊簽字立約,連中人都省了,來賀的賓客隨便抓兩個來按了手印就算是成了。接著,張傑收好銀票,胡瘸子收好合同,敲鑼打鼓的抬著廷玥回去成親。
結果,當晚張傑一覺睡醒,剛收的銀票跟他那年前才納的填房就無影無蹤了。張傑頭上頓時劈下一道驚雷,炸得他頭昏眼花,提上鞋到廚下拎了把大菜刀便衝去胡家要人,胡瘸子洞房高臥,摟著廷玥還沒起,就被張傑在床上摁住了,刀架在脖子上跟他要人,胡瘸子也是大驚,一個勁兒的推託跟自己沒關係,廷玥嚇得藏在被窩裡,只露個頭,張傑已是氣的瘋了,不顧眾人圍觀,刀往前哆裡哆嗦一遞一遞的只說既是胡瘸子的小姨,人捲了銀子跑了,就定要胡家交人交銀子,胡瘸子躲沒處躲藏沒處藏眼看刀割了脖子,血順著刀刃往下流,以為自己今日交代了,誰知他那新媳婦兒廷玥一躍而起將親爹推得仰倒在地刀也離了手才救了他一命,眾人一擁而上算是制住了他。
張傑叫人抓住又是罵廷玥,又是管胡瘸子要人要銀子,胡瘸子穿戴了,看了看刀口還死不了,就跑出來打躬作揖的說跟自己沒關係,兩人扯皮一直扯到下晚,張傑肚裡一餓,那口瘋勁漸漸散了,又讓胡瘸子指天盟誓痛哭流涕弄得有些糊塗,到底打不動了,只得先憤憤回家,接著又奔山上來尋三弟,讓張英跟州府緝盜捕快都打個招呼,定要將那賊娘們兒抓回來,如此如此……
廷瓏聽了母親說完驚異的不行,姚氏就嘆氣道:“你二伯行事荒唐,這樣的荒唐事才屢屢找到他頭上,這也是一報還一報,往後我們走了,你諸事儘量不要同二房交接,不過,畢竟是長輩,逢年過節也別忘了他那一份禮。”
廷瓏一一點頭答應下,當晚廷瓏跟以然就宿在這邊,第二日,廷瓏又幫著母親收拾了一日行李,下晚才在姚氏的催促下回了方家。
方老爺子聽說親家十九就要回京履職,便交代玉清讓廷瓏跟以然兩個這幾日就去那邊住著、幫幫手,一分開就千里迢迢的,再見不易。
玉清聽公爹交代,自然沒有不準的,廷瓏更是喜歡的眼睛彎彎的,一口一個娘叫的像摻了蜜。
玉清忽然就有些看不懂她,說精靈精靈的要命,說憨傻又憨傻的無雙,也不知哪個是真的。
廷瓏既得了婆婆的赦令,第二天便又跑回孃家,姚氏聽說方老爺子這樣說,也很歡喜,卻道不能有風使盡帆,讓他們兩個早上伺候那邊吃了飯過來,晚上再回去,反正離得近。
廷瓏聽命,這麼著一直來回跑著幫母親收拾打點,到了十八日那天,姚氏將莊裡的鑰匙,留下來看屋的下人名冊一干東西都給了廷瓏,算是把家交代給她了。又將以然也叫了過來,交代了一堆“少年夫妻最愛拌嘴,你們兩個凡事要商量著辦,互相體諒,不要慪氣……諸如此類,等等等等……
廷瓏強忍著淚,含笑點頭聽著,生怕現在落淚,母親離開會不放心。以然握著廷瓏的手,一併聽岳母訓導,末了笑道:“瓏兒交給我,娘就放心吧。”
姚氏聽了這話微微笑了,伸手摸了摸以然發頂,柔聲道:“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你們兩個平平安安和和美美的過日子,你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