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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到手肘,肩膀,然後整個人合身壓在廷瓏身上,一下一下的去咬那耳珠,另一隻手也不老實,從肚兜裡一路向上探索,忽然,廷瓏就像條活魚似的扭著要逃,以然不許,牢牢摁住她。
廷瓏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無奈不能實現,只將另一隻手臂蓋在眼睛上,脖頸像天鵝一樣向後仰著,不住喘氣,靠感覺知道衣服正一件件的離開自己,害羞的像個嬰兒一樣蜷著,努力往以然懷裡躲。以然軟玉溫香抱在懷,哪肯放過,整個人就合身壓了上去,廷瓏身上一疼,才知道自己躲錯了地方,嗚咽了一聲,以然聽見,短促的輕笑了一下,卻也不敢再動,只伏在她頸側喘氣,好半天,抱著她問道:“疼嗎?”
廷瓏羞的說不出話來,閉著眼睛就在他肩胛上用力咬了一口,以然發笑,廷瓏聽了幾乎要惱羞成怒了,就聽他輕聲在耳邊問:“還疼嗎?我忍不住了。”
廷瓏剛要說疼,卻叫他舌頭探進耳蝸裡,頓時輕輕打了個顫,貓叫似的“嗯”的一聲,渾身都酥軟了。以然覺出,下面再也忍不住,慢慢動了起來,越來越快,廷瓏忍著疼,覺著自己像是起了風暴的海上的一葉小舟,隨他起伏顛簸,不知捱了多久才雲收雨散,廷瓏渾身都汗溼了,還緊抓著以然的背。
以然結束後喘著粗氣,一邊抱著廷瓏一句龍兒,一會兒寶貝兒的亂叫,一邊細細碎碎的從廷瓏發頂邊嗅邊親到胸脯,廷瓏身上又軟又疼,氣息微弱的無力抗拒,半晌,忽然試出他下頭又頂在自己腰側,才頓時慌了,手腳並用的只一徑往床裡邊躲,以然見她嚇得那個樣,厚著臉皮訕臉,一把廷瓏撈到身下,故意頂著她道:“你親親我,今晚就放了你。”
廷瓏聽了,又羞又氣的瞪了他一眼,恨聲道:“睡覺。”
以然聽她半是羞怯,半是嬌嗔,聲氣嬌嗲,更不肯鬆手,笑吟吟的看著她,老狼盯著兔子似的道:“不親是吧。”然後就託著她的腰又往自己身下按去。
廷瓏嚇了一跳,不想以然這麼壞,只得探身向上,飛快的在以然嘴上親了一下,以然楞了楞,卻不誠信的又低頭追了過來……
廷瓏從丑時就叫折騰了起來,這一天著實累壞了,等以然鬧夠了就沉沉睡去。以然不睡,彷彿一閉眼就吃虧了似的,側身支著一隻手臂,目光炯炯的在廷瓏頭臉上巡梭,抓著她一綹烏髮在手裡,看著她睡得氣息勻稱,嘴唇微微嘟著,盯著盯著就做賊似的偷偷親一下,大半夜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睡下。
廷瓏幾乎是才一閤眼,就聽見外頭丫頭隔著門簾叫起,迷迷糊糊答應一聲,還想沉入夢中,忽然反應過來丫頭喚的是“少奶奶”,這才真正清醒過來,記起自己已為人婦,忙忙就要坐起。一用力卻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身上像是才跑了三千米似的,無一處不疼,吐了口氣緩了緩,才試探著慢慢坐起,瞪了身畔的壞蛋一眼,等要穿衣服,才發現除了肚兜,別的衣裳昨夜都讓以然拋在了地上,忙推了以然兩把,悄聲道:“快醒醒,去把衣裳撿回來。”
以然睡眼惺忪,就見廷瓏伏在自己身上,只繫著通紅的肚兜,烏黑的長髮拖在雪白的膀子上,迷迷糊糊一笑,就伸手把她往懷裡一攬。廷瓏吃不住力道,叫他帶倒在懷裡,急道:“快起來,還要去給爺爺和娘請安呢。”
以然昨晚貓頭鷹似的瞪著眼睛精神了半夜,此時正困得厲害,就道:“天還沒亮呢。”就要攬著她接著睡,又把下巴墊在她頸窩中。
廷瓏急的咬著下嘴唇,用力在他胳膊上狠掐了一把,以然疼的“哎呦”一聲,清醒過來,廷瓏就撂開帳子指著地下一堆衣裳,道:“快下去撿回來,叫丫頭看見要笑死了。”
以然見廷瓏急的好玩兒,還嘴硬逗她道:“你是我媳婦兒,丫頭看了怕什麼?”廷瓏隻立著眉毛,連推帶搡的把他往床下推,以然就呵呵傻笑著光著膀子下去撿衣裳,然後鑽回來,雙目炯炯的盯著廷瓏等著看她穿。
廷瓏見了慌忙背過身去,以然看著她雪白的後背,只繫著一條細細的紅繩,眼神正流連,廷瓏已經把中衣披了上,利索的穿好,回頭一瞄,就見以然還光溜溜的坐在那發傻,臉上一紅,也不理他,只揚聲叫丫頭把洗臉水送進來。
以然聽見,嗖的一下就鑽到被子裡,這下輪到廷瓏忍不住要笑。
米蘭端了銅盆進來,一進門見姑娘臉上笑微微的,就好奇的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一會兒又見滿地的花生棗子,更加驚異,廷瓏瞧見,順著她目光看去,頓時臉上一紅,強作淡然洗了臉,才打發她出去找把掃帚把屋地掃了,自己坐在梳妝檯前開啟妝盒,在臉上薄薄的勻了層粉,又在兩頰